第1779章接我一招,算赢! 眯缝着双眼打量了林君河一阵,巴颂大师突然笑了起来。 『很不错,胆量,气度,都是上上之选。』 『如果愿意交出灵气水的配方,我愿意收为关门弟子。』 听到这话,楚逸尘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脸色大变。 『师尊,万万不可,他……』 但,楚逸尘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林君河打断了。 只见林君河喝完杯中红酒之后,突然冲着巴颂淡淡一笑。 『想收我为徒?』 『好啊,只要能接下我一招,我就答应。』 『一招?』听到林君河的话,巴颂也笑了。 他的眼中,有寒芒开始闪烁。 『年轻人,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话落的瞬间,巴颂动了。 只见他猛的挥动那略显干枯的手掌,往桌上一拍。 下一刻,只见桌上的餐具刀叉,全部飞了起来,而后朝着林君河激射而来。 面对那寒芒闪烁,林君河只是淡淡一笑。 伸手往前一拂,下一刻,所有的器具全部安静了下来,重新回落到了桌上。 看到这一幕,巴颂顿时瞳孔猛的一缩,眼中闪过一抹惊骇之色。 因为刚才,可不仅仅表面上如此简单的来我往的较量。 那飞出的餐具中,都蕴含了他磅礴的法力在其上。 在被他操控着飞出的瞬间,这些餐具,便早已经不是简单的餐具,而是比大口径的榴弹炮更加恐怖的存在了。 然而,面对林君河,这些凶器,却犹如遇到了海啸的孤舟一般。 一个照面,便被拍翻了。 这简直不可思议! 『一个不过二十年纪的年轻人,体内竟然有能与我抗衡的法力?』 在巴颂大师惊愕之时,林君河动了。 停下了一直在他手中微微在摇晃着的红酒杯,林君河看着巴颂,淡淡一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在林君河声音落下的瞬间,只见他的手腕,突然猛的一个抖动。 下一刻,只见杯中的红酒,猛然一跃而起,在空中化为一条直线之后,径直朝着巴颂奔袭而去。 同时,一道幽幽的声音,还在林君河的嘴中响起。 『我说一招便一招,若在这一招之下还有还手余力,我便饶不死。』 『竖子狂妄!』猛的一声低喝,巴颂真的怒了。 『我会把的脑袋拧下来,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他一字一顿,杀意沸腾。 他贵为泰国第一术法大师,不管到哪儿受到的,都是有如众星捧月般的待遇。 而在林君河这里,他感受到了极致的轻蔑。 那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狂妄,让他怒不可遏,近乎暴走。 脸色一凝之下,只见巴颂突然猛的吸了口气。 下一刻,一道凝练到极点的白练,从他嘴中猛的射出。 有如战斗力留下的痕迹一般,它快速的在虚空中拖行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数米距离,转瞬即逝,与林君河打出的那道水箭碰撞到了一起。 这一招,看起来朴实无华,但却是融汇了巴颂修炼出的法力与感悟的一击。 到了他这般境界的人,早已洗尽铅华,返璞归真。 『死!』 一声轻喝之下,巴颂已经预料到了眼前这年轻人一败涂地的结局了。 但,他是不会杀林君河的,因为他还有些用处。 灵气水这般神物,他可舍不得放弃。 然而,就在白练与水箭正式接触之后,巴颂的脸色不由得变了。 因为他自信满满的一击,在林君河那深红色的水箭之下,竟然不堪一击,触之即溃! 几乎就是一个照面之间,他所吐出的那道白练,便已经溃不成想,有如白云一般消散而去。 而林君河所打出的那道水箭,已经瞬息而至,即将刺穿他的面门! 『该死,怎么会这样!』 瞳孔猛的一缩,在最关键的时刻,巴颂猛的一个侧身,但还是未能将这道水箭完全躲过去。 『噗嗤!』 『咔擦……』 伴随着肉身被刺穿与骨骼被击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巴颂捂着他因被洞穿而鲜血淋漓的肩部,满脸骇然。 他万万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竟然会败在一个年轻的华夏小子手中。 他原本还妄想着与华夏那些顶尖的宗师,真人交手。 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 一个无名小子,直接把他的美梦打了个粉碎,将他踩在了脚下,狠狠羞辱! 但,即使已经负伤,心中怒火滔天,巴颂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小子,一招已过,可还记得说过什么?』 『只要我能接下一招,可是要拜我为师的。』 『这是自然,我林君河,一向说话算话。』淡淡笑着,林君河戏谑的盯住了巴颂。 『不过,确定真接下了我这一招?』 『当然!』 巴颂满脸自信,咧嘴一笑。 但,就在巴颂笑着,用那双锐利的双眼,目光灼灼的望着林君河之时,他却突然神色一变。 『噗……』 伴随着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他神色大变,脸上的笑意,直接变为了满满的惊恐。 『小子,……做了什么?』 『酒里有毒?』 大叫之下,巴颂震惊无比的发现,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地方还能动弹! 他的四肢,更是有如被水泥浇灌住了一般,重若千斤。 『毒?我可不会用那么低级的手段。』 淡淡一笑,林君河伸手,朝着巴颂的方向隔空一抓。 下一刻,巴颂只感觉他的体内,有千万道的气流,开始奔腾。 那感觉,简直就像是有无数道的利刃在他的体内游走,让他饱尝着千刀万剐之痛。 『难道是蕴含在酒中的法力?』 『这……这怎么可能……他能同时分化出千百道法力,还如此精准的操控着它?』 巴颂被惊呆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 他总算是明白了。 眼前这个男人,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存在! 强忍着深入骨髓的痛楚,巴颂用求饶的口吻开口:『年轻人,其实我们没必要弄成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谈?』 听到这个字,林君河笑了。 摇了摇头,林君河冷冷开口。 『也配?』 『给我跪下说话吧!』 『啊!』一声惨叫之下,巴颂直接感觉有万斤距离压身。 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要自己跪下? 不! 『不可能!』 巴颂咆哮出声,身为泰国第一术法大师的尊严,让他做出了最后的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