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二房惨剧
男人好看的五官上漫着的全都是笑容,满脸的冤枉,“昨天晚上是你自个答应留下,我才没送你回。” 沈静好愤愤不平,“若非你刻意灌醉我,我怎么喝多了?” “酒是你自个要喝的。”萧闻笙称述事实,这点上他便更冤枉。 沈静好深吸气,“我不管,就是你卑鄙,你居心不良。” “………” 女人全都这样不讲道理么? 萧闻笙和她对看两秒,最后还是败阵了,“我居心不良,你先将醒酒汤喝了。” 端起玻璃杯递给她。 他赔不是态度诚挚,沈静好再纠扯不休便显的胡搅蛮缠了,端起杯子把醒酒汤喝了。 萧闻笙倾身过去亲她的脸盘,“乖,快去洗刷,早饭是你爱吃的蟹黄包。” 沈静好点头,等他拿着玻璃杯出了,才起床去洗刷。 下楼时她穿了件藏青色长裙,系了腰带,衬托的她的腰身纤瘦,露出的脚踝上戴着他送的脚环,和白润的皮肤相贴。 萧闻笙拉开边上的位置,等她坐下,把牛奶搁到她前边,“吃早饭。” 沈静好转头和他对看一眼,端牛奶喝了口,随便的口气说:“我看报道萧启东欠大笔钱。” 萧闻笙点头,“他还不上这笔钱。” “那他会不会和你急眼?”沈静好想到萧启东那两眼便分外的不舒服。 那是一对叫人心生冷意的眼。 “我 出入会带保镖,你不要担忧。”萧闻笙倒不担忧自个,他担忧沈静好,“你近来也当心点。” 沈静好点头,“那……萧乙笙?” 萧启东跟萧闻笙闹成这样,最痛苦的大概便是夹在当中的萧乙笙了。 “他长大了,是非黑白能分清。”萧闻笙回答,在沈静好还想讲话时,打断,“吃鸡蛋。” 沈静好觉的他是不想叫自己问萧乙笙的事就没再问下去了。 用过早饭,萧闻笙送她去上班。 他们这里风和日丽了,姜寿红那里却是狂风爆雨。 萧启东欠钱,如果不还上是要吃牢饭,他怂恿姜寿红去找姜永祥借钱。 姜永祥也不是傻瓜,知道这钱是给萧启东的,找尽借口又是要捞女儿又是投资资金压根周转不开。 姜寿红也给气得不轻,和姜永祥大吵,而后甩手而去。 萧启东知道后也没有时间和他们生气,一心便想着搞钱,最后主意儿还是打到萧乙笙的身上。 知道萧乙笙平时中爱跟好朋友出去鬼混便买通了其中的一个,在萧乙笙的酒水中下药,而后将他扶进了提早备好的房间。 萧启东把提早备好的协议拿出,叫他签名。 萧乙笙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手中被塞了什么东西,又仿佛要他签名。 他努力瞪大眼想要看清字,就是模糊的看见“协议”二字,好像什么被触动到,猛 然一下推开萧启东。 “我不签……”他跌跌撞撞的要走出。 萧启东赶忙向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撤回来按到沙发,“混蛋东西,你今日一定签名!” 萧乙笙听见萧启东的声音,潜意识中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受药效他全身软塌塌的使不上力。 “你竟然对我下药……”萧乙笙用尽剩下力量反抗他,“你压根便不配做我爸!” 萧启东见他还在反抗,怒气燃烧,抽出腰带便往他身上抽,边抽边骂,“孽种,我怎么便生出你这种孽种!你不签名,你是要看着我死么?” 腰带一回又一回的抽在萧乙笙身上,留下伤痕,他想躲,但是头太晕,身体也没有力气,整个人还没有站起来便滑倒在地面上。 萧启东下手狠辣,压根便没有顾忌他是自个亲儿子,抽的萧乙笙皮开肉烂,好像要把这些天的憋屈怒气全发泻在萧乙笙的身上。 最后腰带都打断,他还没有泻愤,用脚踹。 萧乙笙被打的奄奄一息,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唇角都是血渍。 武徽因进来便看见这样画面,心都给撕碎,一点也不犹疑的冲过来推开萧启东。 疼心疾首,“你怎可以这样打乙笙,他可是你亲儿子。” 萧启东已打红了眼,压根便六亲不认,“都是你生了这样一个废柴!” 大手一把把武徽因推开,揪 起萧乙笙的头发扯起,“你给我将字签了。” 头皮的剧疼叫萧乙笙昏沉的意识猛然清醒,挤出二字:“不签……” 萧启东扬手便给他一记耳刮子,“你再不签我就打死你。” “打死也不签。”萧乙笙用最后力气挤出一句。 萧启东的脚踢在他身上,“那我就打死你,当没有生过你这废物。” “不要打了……”武徽因想要阻挡,但是她力气太小,每一次都给萧启东推开。 眼见着萧乙笙便要被他打死了,武徽因着急如焚,泪簌簌的向下掉,突然间眼尾睨到了一缕寒光。 武徽因满脑筋都是萧乙笙,全都是要阻挡萧启东,不可以再叫他打乙笙了! 这一刻她什么全都顾不上,完全是个母亲对儿子的爱跟保护的本能,箭步冲到边上的桌上揪起水果刀,奔向萧启东。 萧启东屈身揪起萧乙笙的手正要逼他签名,忽然身体猛然微僵,只感觉背后一冷,而后有啥快速的流淌出。 他回过头,不敢相信的目光望向武徽因苍白又惶恐的脸盘。 武徽因两手紧握着水果刀,虽说手在颤,可目光很坚决。 “你……” 萧启东刚说一个字,武徽因向倒退一步,手中的刀拔出,红血四溅,洒在她的脸面上滚烫又快速冷却。 男人挺拔的身体摇了下晃晃而后跌在地面上,背后的伤口不断有 血水流出,显眼刺眼。 武徽因蕴满眼泪的眼睛中一片腥红,她深吸气,咬唇哭说:“我不会叫你这畜牲伤害乙笙,你就是畜牲。” 孱弱声音传来,好像做某种决定,不停抖动的两手拿刀慢慢走向他。 萧启东意识到什么,想要逃,但是背后伤口太疼,连站都站不起,只可以向前爬。 每个人的心里都关着野兽,徽因也不例外,长期逆来顺受,情绪忽然暴发,人性的恶得到解放。 她化成野兽,一回回的撕咬住萧启东。 萧乙笙早已晕厥,而萧启东趴在不远处,死死瞪着门,目光中写满对生的渴望。 武徽因手中的刀哐当一声落到地面上,沾满血水不断的抖动。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又哭又笑。 可怜的一生,终归结束了。 救护车赶到时,推开门便看见这样惊心的一幕。 …… 萧乙笙被送医院,而萧启东直接送太平间。 萧闻笙接到消息赶过来时,沈静好正好也赶来。 “乙笙怎样了?”沈静好问。 萧闻笙摇头,“状况不明。” 沈静好不再多问,和他一块去急诊室外等。 半小时后,急诊室门开了,萧闻笙走向前,声音冰凉,“我弟怎样?” 医生摘下口罩,不慢不急说:“患者没生命危险,可身上又许多抽打伤,还需时间休养。” 萧闻笙敛眼没有讲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