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拿出手机查了一下。 这辽道宗死后埋在了永福陵,周边还有辽圣宗的永庆陵和辽兴宗的永兴陵。 这三座陵墓合称庆陵。 这庆陵的位置在大黑山,多次被盗墓,里面的随葬品已经是被洗劫一空。 而这大黑山恰有不少枫树。 “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为什么之前那个人收藏《十香词》的时候没有遇到这样的怪事儿,到了我们这儿就遇到了?”纳兰杏枝语气委婉的问道。 “自古辽代就爱欺负女真一族,直到完颜阿骨打建立金朝,开始展开对辽的反攻。而你们纳兰姓氏,又是金代女真的白号姓。别忘了,萧观音的尸首就是被金人翻出来羞辱的。” 聊了半个多小时,纳兰老太比过去这六七年任何时刻都相信,自己这怪病有救! 她紧紧抓住周正的手,“小周,我们虽然素不相识,但打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特别的亲切。” 周正也很知趣。 外边那纳兰哲跟他不对付,到时候捞老崔他们出来还不一定顺利。可如果有纳兰老太的助威,纳兰哲就算黑帮背景再硬,也得听老妈子的话。 “实不相瞒,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周正装了一幅相见恨晚的样子。 纳兰杏枝都惊呆了,心想这人也太油 腔滑调了吧! 废话!老子在你们的地盘上,不找个靠山,还等着你们把我打进水泥桩里啊。 “你结婚没有啊?”老太这一问,把周正和纳兰杏枝两人都问紧张了。 纳兰家中尚未结婚的孙辈,就杏枝一人。 若奶奶非要她指腹为婚,纳兰杏枝还不知如何回绝。 她赶紧向周正投递一副求助的目光,楚楚可怜的样子挺让人怜惜。 周正可不想待在这地方做上门女婿,连忙点头道:“结了,在我们老家那儿娶了个媳妇,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纳兰杏枝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结婚,总之她逃过一劫。 “哎,可惜。杏枝今年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如果你没结婚,你俩还能处一处,看合不合适,要是合适就把事情给办了。”纳兰老太叹了口气,“不如我认你当干孙子吧,眼缘这种东西,可不常有。” 看来这老太是认准我,想让我帮她解决这件事。 这样也好,今后东北区域至少有个靠山。 辽金朝代的物件,很多都散落民间,遇到点事,也能找到帮手。 周正为表诚意,从口袋掏出针盒。 “行,那我后面就叫你纳兰奶奶。实不相瞒,我其实还是一位中医,在我们当地小有名气。您这失 眠多梦,可针灸三阴交穴和神门穴来缓解,不妨让我帮你治治?” 纳兰老太顿时有些犹豫。 她非常怕死,万一周正手法不精,反而把她的病情变严重了。 到时候等不到把崔观音和辽道宗的尸首找到,自己恐怕就已经死翘翘了。 见老太没有马上答应,周正还有点尴尬。 针盒都已经打开了,难不成又给合上? “奶奶,要不先让我试一试吧。如果周先生真的会针灸,而且效果好的话,帮你调理一下也是不错的。我们看遍这么多名医,却唯独没有看过中医,我觉得可以试试!” “不行!你又没病,乱去扎什么针?”纳兰修肯定不允许自己的宝贝女儿以身试险。 周正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能不能不要一副壮士赴死的样子,我是正儿八经的中医啊,艾滋病我都能治好,你们这点我还不能治?” 纳兰修瞪了周正一眼。 艾滋病一直是医学界的难题。 那些专家都治不好,这家伙居然说自己能治。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扎几针应该没什么事,只要让老太太宽心就行。 “杏枝,那你就让周先生给你把把脉,然后跟奶奶说一声有没有用。” 纳兰杏枝忽 然娇羞起来,抬眼的时候,脸蛋不自觉的红了。 “爸,我能和周先生去后边的房间单独治吗?” 周正抖了抖眉毛。 这丫头不会是得了什么难言之病吧? 一般年轻女孩子得了这种病,都不喜欢主动跟父母说,觉得很羞耻,很丢人。 就像是第一次来例假,憋了好几天都不说,直到父母发现内裤上的血迹,才发现这件事。 “啊?为什么要单独呀?就在这儿不行吗?”纳兰修觉得男女单独相处,有点怪怪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 “哎呀,这里是我们纳兰家,还能发生什么事?你就出去吧,让杏枝跟小周去试试。如果小周真有针灸的本事,还能给我也治治。” 老太发话了,纳兰修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来到外边,看到纳兰哲还在抽着闷烟。 “二哥!你还没走啊?” “你怎么也被赶出来了?那鳖孙到底想干嘛?”纳兰哲气不打一出来,“你说咋妈是不是糊涂了!一个外人的话也信!什么诅咒,还有那什么萧观音,肯定是他乱编的!” “可历史上确有萧观音这人!不管怎么说,我们能想的招儿都想过了,就让那小子试试吧。万一真的有用呢?那咋妈就不用再忍受折磨了。” 屋内,纳 兰杏枝带着周正来到后边的一处侧房。 如果是在古代,这里只是那些丫鬟住的地方。 但在现代,这里的每间屋子,都非一般人能住得起。 屋里的陈设不算简单,基本满足了周正对古代厢房的一切幻想。 两人坐在木凳上,纳兰杏枝抿着那樱桃般娇嫩的嘴唇,杏眼微泛,犹豫好久才问道:“周先生,你真的会治病吗?” “你可以上网搜华西堂,吴神医算是我师傅。”周正只能把能在网上搜得出名的人搬出来,这样可以增加可信度。 “没事,你说的话我信!但你要答应我,要保护我的个人隐私,绝不能跟任何人说。” 周正立马会意,这肯定是妇科病啊。 见杏枝那胜雪的肌肤,隆起的胸脯,娇柔的身躯…… 周正使劲儿掐自己的大腿,好摆脱邪念。 他是好色了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但当他是医者的身份时,就绝不能对患者有任何非分之想。 这是基本道德。 “好,我答应你,不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哎,说出来怪害臊的,我……我时不时会做春梦。” “你这个年龄,做春梦很正常嘛。” “可是我……梦与鬼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