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心想我终于可以回空间里面睡觉觉了,真是太好了。 “啊呜……” 小黑怒吼一声,装出一副终于被打怕了的样子,随便地挥舞了几下爪子,然后一溜烟跑了。 屋外的众人无不是一脸懵。 江敏率先反应过来,立刻下令众人往里冲。 林晨和陈倾城以及高露、奎龙都伪装成和浮神塔的人大战过后疲惫不堪的样子,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奎龙,你没死?”江敏看着奎龙完好无损的样子,又激动又高兴,眼眶又忍不住地红了。 奎龙心里挺愧疚的,但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江爷,我、我没事,刚才被神兽吃掉的,其实不是我,是浮神塔的人,我只不过是被神兽撕掉了衣服而已。” 江敏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说,“那浮神塔的那些人呢?” “都跑了,是林晨把那些人给打跑了。”奎龙指着林晨说。 林晨笑呵呵地说,“呦,你们俩咋一起冲进来了,你们这是携手作战了?我看你们配合的挺好的,要不是你们联合起来,浮神塔的那些人还不会跑,我们几个还得被困在这里。” “老师。”陈倾城一瘸一拐地走向彭德武。 林晨暗暗惊愕,没想到陈倾城演技竟然这么高超,装起受伤来这么像。 要不是他事先知道的话,都得被这女人给骗了。 “浮神塔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才是真正的不法组织!九洲会堂和他们比起来,都显得可爱多了。” 陈倾城不懂得撒谎,说起谎话来,特别别扭。 而且还很容易被人识破。 彭德武一眼就发觉了不对劲。 “倾城,你刚才说什么?” 陈倾城面无表情地说,“老师,我的意思是,浮神塔为祸人间,且他们的神子个个修为高深,我们应该尽快将他们除掉。” “林晨说,浮神塔的人和巫蛊族的人有勾结,要是让他们两方彻底联合起来的话,那龙国就乱套了。” “嗯,你说的对。” 陈倾城不动声色地就把话题给转移了,彭德武一点没察觉出来。 别看陈倾城表面上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其实心里面慌的要命。 她对老师是十分敬重的,从来没在老师面前撒过慌,可现在,她撒谎了。 她忍不住看了林晨一眼,心想都怪林晨。 要不是林晨,她根本不可能对老师撒谎的。 “倾城,那你们这次被困,除了浮神塔的人,还有其他人吗?”彭德武完全相信陈倾城的话,丝毫没有怀疑地问。 陈倾城愣了一下,心虚道,“有,还有巫蛊族的人。他们双方联手,对我们暗中偷袭,我们这才着了他们的道,要不是这样,凭我和林晨的能力,绝不可能被困这么久的。” 陈倾城现在说谎是越来越自然了。 彭德武阴沉着脸道,“浮神塔和巫蛊族,真是太可恶了,这样的不法组织,根本不应该存在。薛鸣、陆伟,你们立马回各自军区,调集三十万大军。” “倾城,你也从华东地区掉五十万大军集结。庞姚、褚亮……” 彭德武把手底下的学生全都安排上了。 算下来,整整有一百万大军。 彭德武这是要直接把浮神塔和巫蛊族给连锅端了啊! 老将就是老将,这份气魄,就是不一样。 林晨见彭老迟迟没有提及江敏,暗暗递话,道,“彭老,浮神塔和巫蛊族的总部分设两地,如果要行动的话,最好是将两方直接一窝端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就会留下后患。可是,巫蛊族位于闽北地区,若大军行驶过去,不太方便。” “大军行驶过去不方便,但是九州会堂的人方便啊,据我所知,九州会堂在闽北一代是有自己的分堂的,而且是除了总部之外的第二大分堂。” 彭德武连忙看向江敏,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这样做。 江敏抱拳道,“若是彭老需要,江敏定全力以赴。” 江敏这是先把自己的态度表清楚。 彭德武迟疑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说,“好,那巫蛊族总部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江敏领命。 彭德武又看向林晨,道,“林晨,你跟浮神塔的人交手多次,对他们的神子比较了解,这次针对浮神塔的事情,需得你帮忙才行。” 林晨连忙抱拳道,“一切听从彭老安排。” “好,那咱们就到府上去,再慢慢地将这次的事情细谈一下吧。” “好。” 众人离去。 一直商讨到深夜,才作罢。 回郑府的路上,林晨终于不用再伪装了,卸下了疲惫和不堪,背靠着椅子,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为了双方联合,他可是煞费了苦心啊。 只希望这次的计划,能一切顺利。 即让江敏能得到彭老的认可,又能把浮神塔和巫蛊族给彻底地连窝端了,那就太好了。 车子正行驶着,突然,“吱”的一下停了下来。 林晨睁开眼睛道,“怎么了?” 高露示意他看车外。 林晨看向车外,只见江敏就站在车前,正用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地凝视着自己。 林晨心想难道是江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应该不会吧,这个计划可是很隐秘的,除非是奎龙把他给出卖了。 林晨降下车窗,看向江敏,道,“大半夜的,你站在这干嘛?” “我想和你聊几句。”江敏说。 林晨推开车门道,“上来吧。” 江敏上了车。 林晨看向他,问,“你要跟我聊什么?” 江敏深吸一口气,突然对着林晨道,“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林晨一脸懵,“谢我?谢我什么?” “谢你在这次的行动中,帮我们九州会堂也争取到了机会。”江敏说。 林晨从江敏的话里面听出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整个计划的事情,他和彭德武一样,都对他们编造的谎言深信不疑。 林晨尴尬地搔搔脑袋,还得装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道,“你看你,跟我那么客气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