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天长地久!”我故作害羞的拍了拍何水。 何水在脸上摸了一把,让后将手在我的衣襟上使劲蹭了蹭。 满脸写着嫌弃。 “你特么别在这儿恶心我了好吗?弄完没,弄完聊正事儿。” 我在床上盘着腿,用力向后搬了搬,表现出一副非常正式的模样。 “你说吧,什么正事儿?” “正事儿就是回家,小兔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何水换了一身衣服,并且扔给我一身衣服,让我换上。 “换上,回家。” 何水出门等我,我撇了撇嘴,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进火盆烧毁了。 在换衣服的时候,右肩膀还是麻嗖嗖的疼,我就特意看了一下。 肩膀头的位置,就是以前受过伤的位置怎么会有东西。 这个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纹身,青紫色的,带着红色光晕,看上去像是一朵血骨花留在我的肩头以上。 我不由得心头一紧。 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个东西是怎么长到我的身上的。” 我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去拉住何水正要说,他给了我一个眼神,硬生生让我把话憋了回去。 走出玄机堂,我四面张扬了一圈,没有看到让人。 小声嘀咕着:“你是不是看到了?” “看到什么?” “就是我身上的图案,你见没见到?” “见到,你身上几根毛我都见到,我不让你说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样对他们对我们都好。” 何水说的对,有些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回到家中,我露出肩膀仔细边看了一下。 这个血骨花的颜色越来越明显。 “水哥,我长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下一个目标是我吗?” “不是,我怎么觉得这血骨花是认主了呢。”何水认真端详着。 何水这颠倒众生的脸别说看我了,谁让他这么盯着能不发毛,别看我跟他这么熟悉,但是我也受不了他的目光。 “水哥,差不多可以了,别再看了,让人误会。” 何水将我的身体扶正,不让我乱动。 “你特么有病吧?难道你真的是弯的?”何水皱紧眉头,死死盯着那块印迹。 为了证明我不是弯的,我深深叹了口气。 “看吧!看吧!我的清白都交给你了。” “哎呦~”何水不知道在那个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我的胳膊如同被抽了筋一样疼痛无比。 “没事了,它确实是认主了,铁柱,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水突然这么问都给我问的发毛。 “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如果是玄门宗掌门的后人,为什么会这么招邪祟青睐?” 何水说的这些话好像确实有道理,我是玄门宗弟子,还是掌门的影子,应该是一身浩然正气,邪祟避之不及才对。 为什么我这么招邪祟,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上一次有血魔入体,可以说是巧合,可是后来的魂种,这次的血骨花,这又说明了什么? 万美玲说她任务完成,看着我叫主人?难道我真的是他的主人,我到底是什么,是神还是魔? 我想得出神儿,就连何水拍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何水将手机放大,目不转睛看着那血骨花。 “放大到一定境界后,他紧紧蹙眉,像是发现了什么。 “这个图案怎么这么眼熟?” 何水看我还愣神,又拍了我肩膀一下,才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何水无奈,提起嗓门说到:“你看这个图案,眼熟不?我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 “我不聋,你小点声。” “我小声你没反应啊!” 我撤了他一眼,抢过他的手机仔细看这个图案。 这个图案是彼岸花花瓣上的痕迹,不是血红色,是青中带着一点儿紫色。 这个图案像是青莲花的图案,可是我本身就涉世不深,也搞不懂这个到底代表着什么。 “这不就是青莲花吗?有什么特别的。” “青莲花代表什么你知道吗?” “代表什么?” “佛语有云:青莲花又叫做钵剌,意思是说,受罪的人由寒苦增极,冻得皮肉开拆,就象青莲花一样。这种东西生长在极寒之地,据说那里有一伙信徒,崇拜着青莲花,追随青莲花的脚步迁移,不过当地人都很害怕他们,因为他们的到来就是意味着瘟疫和疾病到来。” “你说这一大堆,我都没怎么听懂。” 何水眼眉低垂,满眼写着嫌弃。 “别这样,我们今天啥也不想,这几天玩一玩,放松放松,可把我累坏了,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我们出去浪。” 这个东西到底代表什么,我实在懒得想,白沐啸的事儿放一放,让自己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我脸上故意挂着娇羞,一只手挽着何水的手臂细声细语的说道:“水郎,我们回家吧!今天我打算请大家吃饭。” 何水最讨厌我来这一套,一把将我的手甩了出去。 “滚犊子吧你!” 我一点儿没生气,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上了车,车辆穿梭在马路上,如同猎豹一般。 我抬手抓住扶手,控制身体,不要乱逛。 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十五分钟就到家了,也不知道他在着急啥。 车辆停稳后,小兔迎出来,我才知道这小子想啥,原来小兔已经把饭菜做好,等着何水回来吃饭了。 我一个人品味这爱情的酸臭味,不当这个电灯泡了。 进屋打算去趟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怎么这么陌生呢? 脸还是那张脸,可是就是感觉不太认识。 我晃了晃脑袋,再看了看镜子,又恢复如初。 也许是这些日子太累了,所以才这样。 明天一定得好好放松放松,去做个大保健,何水肯定不会跟我去了,我约上李昊和杨牧白,他们两个肯定愿意去。 洗了把脸,出来洗手间,小兔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铁柱哥,快洗手出来吃饭吧!我炖了鲤鱼,很好吃的。” 我朝小兔笑了笑,坐在餐桌前,满桌子的热气腾腾。 “铁柱哥,我怎么觉得你变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