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将奇奇脑袋上的头发打散,查看天灵盖的异样,果不其然,让我发现了东西,她的天灵盖上竟然插了如同头发丝大小的钢针。 别看钢针极细,可是却坚硬的很,这三根针刺的穴位确实是可以让人昏睡不醒,这绝对不是诡魂可以赶出来的事情,这个白衣女肯定有同党。 我的手轻轻触碰到那三根钢针,正要拔出来,却被杨牧白拦下了。 “师父,你确定可以拔吗?会不会有危险?”显然杨牧白有些害怕了,如果这要一拔人死了,还不如刚刚就让她死了算了,原有的希望破灭,那痛苦可是双倍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现在带她去医院吗?你觉得她还能撑到你把她送去医院吗?”李昊的四连问给杨牧白问住了。 “这个针是为了控制她体内的血液流通,血液流动慢,会导致脑供血不足,慢慢就会昏睡,不过不能动她,一旦乱动恐怕小命休已。” “师父,你真的有把握吗?”杨牧白还是想在跟我确定一下。 “放心吧,我心里比你有数,好歹也学过几天穴位图,这三个穴位虽然在头顶,只要不乱动,短时间内却不是什么要命的穴位。” 我用坚定的目光看了看杨牧白,他也知道不能再等了,越等越危险。 “行,师父,你动手吧。” 我用手轻轻触碰到第一根钢针,触感冰凉,刚要下手拔针的手却收了回来。 “杨牧白,你来。” “我?” “快点,我体内的烛龙赤血太过霸道,如果要是滴在这阴寒的钢针之上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属性为土,所学应该是土系术法,土克金,这是万更不变的,所以你来。” 杨牧白听后也没再由于,将手指在那根钢针上划了一下,钢针沾染杨牧白的鲜血后,开始不停地抖动起来。 奇奇的身体就像是触电一般,不停的抖动起来。 吓了杨牧白一跳。 “快去拔针。”我督促到。 杨牧白慌乱中,被我点醒,迅速上前,按顺序将三根钢针从其体内拔了出来。 钢针长度确实吓人,足足有筷子那么长,拔出来之时,针尖之上像是有吸盘一般吗,带出了三根肉乎乎的东西。 “等等,不要再拽了,李昊那驱邪符。” 李昊得令掏出一张驱邪符递给了我,我让杨牧白攥着符纸,包住那三根钢针。 符纸攥紧后,那三根钢针像是有生命一般,扭动起来,包裹处冒出吱吱白烟。 原本昏睡的奇奇,突然睁开眼睛,面容狰狞,发出一声根本不是人能发出的尖叫之声,那声音几乎刺穿耳膜。 “按住,不要松手。”我命令杨牧白,千万不要松手,此刻一旦松手,这三根钢针变回直穿奇奇的天灵盖,那就算天王老子在,都救不了她了。 杨牧白得令,即使手掌心被烫得几乎秃噜皮,也没有松手。 李昊死死按住奇奇的手脚,不让她乱抓乱碰。 我则情急之下,将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塞到了奇奇的嘴里,这样一是防止她的动静太大,引来旁人,二是怕她咬断舌头,自尽身亡。 这种情况持续了能有十五分钟左右,她终于停在了挣扎,杨牧白攥着的三根钢针,针尖终于松口,惯性的原因,杨牧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急忙将他扶起,他手中举着那三根钢针,针尖处像是某种异性的的舌头,前面伸出露出竖排倒刺,还在传出哇哇的哭闹之声。 我掏出一个玻璃瓶,让杨牧白将那三根针扔了进去,塞上盖子时,扔进去一道阴火符。 轻轻晃动,瓶子内的三根针被炼成了碎渣,直到灰飞烟灭什么都没有。 杨牧白看着那个玻璃瓶问道:“可以了吗?” “应该可以了。” “咳咳咳!”棺材内传来了三声咳嗽。 杨牧白听到,马上站了起来扑向棺材。 “奇奇,你怎么样个?哪里不舒服?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 奇奇坐在棺材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在见到杨牧白之后,搂住他的脖子呜呜痛哭起来。 此刻已经中午了,我们几个人连早饭都没吃呢,奇奇就更不知道几点没有吃东西了。 我们将尽剩下的一喝自热米饭给了奇奇,她吃得狼吞虎咽。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看着她一个人吃,肚子不争气的咕咕乱叫。 “奇奇,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奇奇见我们三个人没饭吃,也不太好意思继续吃,问道:“你们要不要吃点儿,要不我们分一分吧。” “行了,你留着吃吧,这里不能久留,我们一会儿出去看看能不能卖点儿吃的,今天必须得找一户人家住下,这里肯定是不能再呆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等着奇奇吃完饭后,问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奇奇除了说不知道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是她跟杨牧白赌气,想出来散散心,便一个人开车离开了,可是开在半路的时候,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便下车查看,可是她什么都没见到,正要回到车上的时候,前车的车轱辘下,竟然出现了一个被车轱辘压扁的纸人,她吓了一跳,之后的事情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是纸人,到底这个纸人是什么身份呢? 我深深叹了口气,这里肯定是不能呆了,而且马上就要下午,必须得马上离开,去找房子了。 说也奇怪,当奇奇的双脚离开破庙之后,原本湛蓝的天空中突然想起一声晴天霹雳。 劈在了寺庙门口之处,差一点儿就劈在奇奇身上,吓得她嗷的一声,急忙躲入杨牧白怀里。 地面瞬间出现一个大坑,好在周围没有杂草,才不至于引起火灾。 “这是什么情况?奇奇是不能离开这里吗?”李昊说道。 “不行,不能让奇奇留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杨牧白是坚决反对,看这样他是不可能让奇奇留下的。 “都已经踏出来了,肯定不能让她再进去了,走吧。”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