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口,整个舌头都伸了出来,马上就要咬在一起,我迅速掏出地上的抹布迅速塞到了他的嘴里。 手心迅速画符咒点在其印堂之上,康乾当即闭目,塞在嘴里的抹布已经被鲜血染透,血渍滴滴流在胸口,看着还怪吓人的。 何水说道:“这是被人下了咒了。” 见他不再哭闹,我收回手指,将他口中的抹布拿开,跟护士要了点药,给他上好。 “何水,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咒吗?” “我以前听别人说过,关于封口咒,就是他不想让你说的东西,就会强行让你闭嘴,如果你强行说出,那最终的结果就是咬舌自尽。” “有解吗?” “有解是有解,但是有点难找。” “你说,我想办法去搞来。” 何水俊容带着些许邪恶:“行,你去找吧,你需要找到二两处女月经血,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我脸上一沉,满脸尴尬说道:“这个我去哪里给你弄,亏你想得出来。” “这是我想出来的吗?就是这么解,你没办法,我也没办法。” 我掏出手机打算给王寒打电话,让他去搞点儿来,最后看何水的表情,我就知道,肯定还有别的方法。 “水哥,你就别再匡我了,快点说,还有什么方法?”我推了他一把。 何水轻轻的勾了勾嘴角,站直了身体,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康乾的身前。 只见他在手中绘制符咒,用力在康乾的后脑勺拍去,这一拍不要紧,直接在其印堂处爬出一条类似于蜈蚣的虫子。 还真的吓了我一跳,蜈蚣头部探了出来,他迅速用修长的手指钳住它的头,用力一拉,拽了出来。 这个东西看起来像蜈蚣,可是腿却特别的长,每一根腿上都有一个吸盘,拽出来时还挂着血浆,血浆如同葡萄一般,一颗一颗连在一起,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何水另一只手掏出打火机,将蜈蚣的脚点着。噼里啪啦炸裂声响起,那蜈蚣拼命扭动着身体,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粉色肉泥,一股一股的,还在跳动。 何水将他收入一个小容器中用符纸封上,揣入一兜内。 “这是什么虫子?” “这虫子叫封口,专门让人闭嘴用的。” “原来如此,你自己就会放火,为什么还用打火机?”我好奇问何水。 “我的火太猛烈,会烧死它的。” “你留着它干什么?看着好恶心?” “留着他将来放你脑子里。”何水不耐烦的怼我一顿。 我就是没事儿找骂的,算了,不问了,我耸了耸肩膀,将目光转移到康乾的身上。 他渐渐恢复神智,见到我们两个还有些懵。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拯救你的人。”何水一点儿不客气回到。 康乾摇晃着脑袋,好像还有些晕眩。 “铁柱,有什么也好问的快问。我只是短暂唤醒他的记忆,很快他有会脑筋不清楚。” 我微点头问道:“康乾,你因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 康乾混沌的目光找到了焦点,突然变得非常紧张。 “血,我看到了血,好多的血。好吓人,我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多血。” “你别紧张慢慢说,把你那天见到的场景都说出来。” “我爷爷,还有我奶奶,他们两个像是疯了一样,不对,好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手里拿着板斧不停的在自己脖子上砍,不停的砍,血飞溅出去好高,溅在雪白的墙上,将墙面染红了,我吓得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 墙面不是黑色的吗?怎么是白色的?我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说。 “直到他们两个把自己脖子砍断,爷爷奶奶的人头掉在地上,他们死不瞑目,直勾勾的盯着我,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头掉了,他们的身体还可以动,他又开始砍自己的胳膊,把自己的血全都放了出来,满屋子的血,流了一地,泼了满墙。” “康乾,你不用描述那些细节,除了你看到的血腥情面,你还看到其他人没有或者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东西,我见到……”康乾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努力回想的当时的场景。 “我见到一个女人,对,是一个女人,她就站在客厅的角落,她在屋里打着一把伞,一把黑色的伞,我躲在桌子底下,看不到她的脸,不过她的脚不是踩在地上的,她的脚是飘的,她是飘在半空中的。” “他的脚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的脚底踮起的,不对,她没有脚后跟,穿着一双舞蹈黑皮鞋,白袜子,袜子是带着飞边的。”康乾显然对他看到的东西恐怖不已看,说话语无伦次。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之前就想过,这些人肯定和我见过的那个女的有关系。 “你有没有见过这样东西?”我将之前死者身上的符纸递给康乾看。 “这个……这个……这个是彼岸花,我最喜欢看彼岸花,彼岸花我家里有好漂亮的彼岸花……我带你去看看好吗?” 康乾见到符纸神智有开始不清不楚,接下来无论我们再问什么,他就一直强调他家中有好漂亮的彼岸花,都是他养的。 何水撇了我一眼:“走吧,我们得去他家看看。” “嗯,我总觉得那个女孩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那彼岸花也一样,他说他养了很漂亮的彼岸花,可是王寒却从来没提过。” 我拨通了王寒的电话,他告知我们的是在康和熊家出了我说的墙上看起来像是彼岸花的图案,并没有见到彼岸花的植物。 到底有没有还得到了现场才知道,王寒特意去申请二次勘察现场。 我们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就直接开车出了现场。 …… 康和熊的家门打开,迎面扑来浓浓的血腥味。 “现场你们没有清理吗?这不会招苍蝇吗?”我握着鼻子闻王寒。 “现场已经清理过了,为什么又恢复了原样?”王寒显然有些害怕,满头是汗,手里一直掐着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