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急三火四跑到我们这里,见到眼前的场景,下巴都要惊掉了。 “快点儿叫救护车,快点儿把所有保安找过来,找锄头铁锹什么的,凿冰啊!” 酒保慌乱的挤出人群,老板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我的面前来回踱步。 “老板,你别着急,我还没死呢,快点儿去打电话,给我朋友去电话,他有办法救我们。” 我们三个人此刻冻在冰块儿里,根本没有办法施展法力,我尝试用体内阳火融化冰坨,可是冰块儿冻得太大,没等我阳火燃气,又被冰块儿冻了回去。 我将何水的电话告知了老板,让他尽快给他打电话,何水懂得火系术法,肯定有办法,我们两个里应外合,破冰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电话打过去没五分钟时间,何水已经到达了现场,他让所有人都离开,他一个人来处理。 所有浴友全部离开后,他才翻手亮出手中的火种,轻轻抖动火种,那火种如同火舌一般围着李昊和王寒的身体旋转一圈。 在他们身体上舔舐着,不过这个火伤不到李昊和王寒,只是能让他们原本冻僵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李昊和王寒身边围绕着如小火炉般的焰火,渐渐恢复神智,脸上的霜雪也伴随着寒气渐渐消散。 身边的冰也逐渐开始融化,当他们二人的周身的冰全部融化后,何水像拔萝卜一般,将他们两个人从冰窟窿里拔了出来。 两个人上岸后,脚底板踩着冰水混合物,冻得哆哆嗦嗦,也顾不上我的死活,急忙跑上岸去了。 他们两个笨蛋上岸后,我就基本放心了。 何水见他们两个人上岸后,他也跟着上去了,这下我可真的急了。 “水哥,水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啊?” 何水满脸得意的看着我。 “没有啊,没有忘记什么人啊?” “我去,你没看到我还在水里呢吗?”我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晃动着身体,试图挣扎两下,从结冰的浴池内挣脱,可是这个死小子,刚刚在帮他们两个人解冻时,一点儿没带给我热量。 “你还在水里呢,那你就自己上来呗,谁也没拦着你上来不是。”看着何水这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是蹦不出来,但凡我要是能跳出去,我非把他按在水里不可。 “别闹了,快给我拉上去,这水里太冷了,我都要冻僵了。” “你可拉倒吧,我看你嘴巴巴地,一点儿也不像冻僵的样子啊。” “你到底救不救,你要这样我可生气了啊?”真的被这个男人气死了。 “你想让我救你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想我叫你来干什么?” “想,可以,叫我一个水哥,求求你救救我。” 这个何水竟然套路我,他未免也太记仇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他竟然让我再跟他说一遍。 “水哥,你不会这么记仇吧?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这么消遣我。”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一项有仇必报,说不说,再不说我可就走了。” 他真的太气人了,我咬着牙,脑袋一撇,说什么都不说。 “你快走吧,我不用你救我,一会儿让李昊他们刨冰也给我救出来了。” “那我可真走了啊,我走了你可别后悔,后悔可没人来救你。” 何水真的走上岸,李昊他们想要上前帮忙,却被何水拉了出去。 此刻浴室中只有我一个人,卡在水池的边缘又生气又后悔,求求他怎么了,求他也不少块肉。 可是现在也来不及了,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挣脱不了。 “死何水,臭何水,看我出去后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骨头炖成汤,其他做成筋头巴脑。”我自己一个人在水池里,不停的嘟囔着。 “呦,小瘦猴,你出不来了?怎么样舒服不,我是不是说过啊,王寒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这个人的声音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就是刚刚那个五大三粗的黄大坨,这个名字确实很适合他,黄黄的一大坨,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刚刚跟王寒聊天时,他简单给我说了一下这个黄大坨,他是疆宫城本地人,原来家里一穷二白,都揭不开锅,最近几年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富贵起来,不过他的性格同样跟着收入上涨也变得越来越长。 天天耀武扬威,经常打架斗殴,进局子那就跟吃家常便饭一般,基本都不当回事。 最神奇的就是,被他打过的人,到警局后全都不告他,还有为他求情的,说自己该打,最后都是因为证据不足,只能放了他。 我当时也是一听一过,这种人的事儿我也懒得了解,没想到,不想跟他计较,他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冰是你弄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perfect?” “p个屁,快点儿给我放出去,否者休怪我不客气。” 黄大坨蹲在我的身前,有种被人头上拉屎的感觉。 他在我的头顶上晃了晃:“你的纹身哪里来的?没有那金刚钻,还敢玩纹身,真的是活腻了。” 黄大坨如同猪蹄般的手在我后背纹身处轻轻触碰一处,这感觉真的比粘上便便还恶心。 “你特么离我远一点儿,把你的猪蹄子拿开,你特么是弯的吗?” 我这么骂他,黄大坨也不生气,竟然在我有纹身的位置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这回可以充分证实,他就是弯的。 “来人,拿个拆骨刀来,这个纹身真是太特别了,他一定会喜欢,我要给他拆下来。” 我一听这话,这是要扒我的皮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公然要扒我的皮。 “裁下来,你当我的皮肤是布啊,还裁下来?小心我出去报警,告你谋杀。” "哈哈,那你就去告啊,看看你能不能告得了我。"他满脸自信,一点儿也不好,有种有恃无恐的架势。 黄大坨在与我说话间,他的手下已经将拆骨刀递到了他的手上。 他接过刀,伸出舌头,先在钢刀刀刃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