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简单的格调,让我再一次重新回到了现实,在我自己的记忆当中,父亲是一名企业高管,而母亲则是一名医生,家庭环境也还算得上是不错。 随意的洗漱了一番,我时不时便会回想到我做的那样一个梦,那梦里我好像并不叫做白飞,好像叫黄叟。 在那一个梦里,我是神通广大,身怀手段的修行人,普通人想要的一切,唾手可得。 只是当我苏醒的时间越长,梦里面的内容只有遗忘的越多,或许那真的只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吧。 王翰这小子非常的准时,说差不多半个小时到我家,还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 王翰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身子异常魁梧,还是个打篮球的,剪着一头短发,虽然说不上有多帅气,但也还算得上是看得过去。 再加上热爱运动,倒也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魅力。 “哟,没想到啊,小飞,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一点还真是超出了我预料之外,我还记得我们两个月之前喝的那一场酒喝的少多了,结果你到第二天晚上还有点晕晕乎乎。”王翰笑着搂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的说道。 我不自觉的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些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再上一次那么狼狈之后,我可是好好的磨练了一下自己的酒量,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初的我了。” “行行行,确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好了,他们人都已经到齐了,就差你了,我们赶紧下楼吧,估计都等的差不多了。”王翰带着我朝着楼下走去。 而我的脑袋里面也浮现出了今天到底是去干嘛的记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好像是一群人组织的影响说今天想要去哪一座山游玩。 等来到楼下才发现前方不远处早已经停了两辆越野车,这一次去的人还挺多的,起码将近有十人以上。 有一些是生面孔,大多数都是朋友的朋友,不是很熟悉,我和王翰两个人上了一辆车。 紧接着,车辆在一群人的欢声笑语当中,朝着我们的目的地赶去。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呼啸而过。 不过想起去山上玩,我倒是依稀的还记得我做的那一个梦里面发生了类似的剧情。 也是一群人上山去玩,不过在那一座山里面遇找到了一片小荒村。 我们同行的同伴也因此在那里遭遇到了不测。 那座山可是有冤魂厉鬼的,不过我梦里好像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那一场灾难。 “小飞,在想什么呢?”王翰敲了敲我的肩膀。 “没什么,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现在回想起来感觉挺神奇的,就在想梦里面的内容而已。”我摇了摇头道。 王翰笑了笑:“那可不嘛,要说这梦啊,那可真是最神奇的东西,有一次我做梦还梦到自己在天上飞呢,到处飞,天大地大都没办法阻止我的步伐,想去哪就去哪,可比现在自由的多了,而且还拥有移山填海的能力,只不过是挥挥手一座山就被我抹平了。” “我看你不是拥有移山填海的能力,你本身就可以操控海水吧,因为你就是海王。” 有人在一旁嘲笑了一句。 “去你的海王,老子可是痴情种好吧?”王翰笑骂了一句。 周围一片欢声笑语,而我也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热闹。 很奇怪,我们之间的生活本就是这样子的,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这种生活好像是我头一回接触。 我记得在梦里的我虽然是一个修道者,但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朋友,更没有像普通人的童年一样。 大多数都是在修行和抓鬼除妖的路上,像这种放松的开玩笑,那是极少的。 我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一个梦对于我心境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不然我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既然现在已经是现实世界,那就先好好的享受和接触一下,我甩了一下头,干脆把梦里面的内容全部都忘了。 车辆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一片山脚。 汽车继续往上开,不知不觉间已然来到了半山腰,车辆已经过不去了,前面倒了一颗异常粗大的树。 估摸了一下这颗树起码要七八个成年男子才能环抱的起来。 一般而言,这么粗的树是不会莫名其妙折断的,也不像是被人砍伐导致。 一群人都走下了车,来到了树干面前观察。 “树干的部位好像是为什么东西还隐隐约约的有些烧焦的痕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被闪电把树给劈倒了吧?”王翰观察了一下周围,得出了一个结论。 “奇怪了,最近这几天的天气都很不错,不管是我们城市还是周边几个城市,都是出大太阳,这里怎么还会有一棵树被闪电给劈中了,看这个样子好像也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有人疑惑道。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一棵树要渡劫没有渡劫过去,所以就被雷给劈了,你们没有听说过吗?这些东西是可以进行修炼的,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就会渡雷劫,如果渡过去了就可以上升到一个新的境界,如果没过去的话就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有没有搞错,你居然拿这一套来说事,现在是新世纪,一切以科学为主,我看应该是普通的自然现象吧。” “还真别说,这有可能是渡劫的原因,毕竟这种树这么粗大本身就不常见,而且你们看周围的树都没有受到影响,唯独这一棵树被劈倒了。” 众人纷纷讨论大树被劈倒的原因,最终一致认为这棵树有可能是渡劫未成,最终被劈成了这模样。 但我这时却是摇了摇头,脱口而出说道:“不大可能,如果这一棵大树真的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渡劫没有完成的话,那雷劫应该会把这棵树焚烧的差不多,绝对不可能只是树干被劈,其他的地方一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