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宗这一个名号当然是我情急之下随便说出来的,但这个宗门确实真实存在。 在赶往黑月宗的路上,我也从沐秋儿和周海媚她们的口中了解了一下这一个世界的一些强大势力。 这玄武宗就是其中之一,玄武宗,算是所有势力当中极为可怕的存在。 哪怕就算是黑月宗,也只不过是在玄武宗的管辖之下。 就算是做一些重大点的事情,黑月宗都得经过玄武宗的许可才行。 而黑月宗不定时也必须要向玄武宗进贡,就像是大国跟小国之间的区别。 我这也是在慌乱之下无可奈何才说出来的理由。 我的目的自然就是想要用玄武宗这一个名头,把在场的这些人给唬住。 果然,在场的众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原地。 那两个老头子也不例外,沐秋儿在人群当中惊讶的望着我这一个方向,周海媚也是不敢相信。 他们没想到我在情急之下居然冒用了这么一个身份,我当然知道冒用玄武宗身份会有多么的麻烦。 沐秋儿她们对于我到底是不是玄武宗的人非常清楚。 陈峰他们这些跟我们一起的人已经死绝了,他们也不至于会拆穿我的身份。 我在人群当中也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孙无道,不然孙无道始终是一个麻烦,他知道的东西比其他人要多一些。 “阁下当真是玄武宗的人?” 那长胡子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我,询问道。 他的眼神一阵闪烁,气息起伏不定,显然他也不敢肯定我到底是不是玄武宗派出来的弟子。 如果真是,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要不是,我不但有罪,还罪加一等。 敢盗用人家玄武宗的名头出来为非作歹,这件事情的罪过可是不小。 “不错,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连玄武宗的名头也敢怀疑,看来黑月宗近几年以来视力发展的真是如日中天,隐隐约约的有想要翻身为主的意思了。”我冷哼一声,话语当中已经带上了几分不满。 听到我这话,在场的几个长老脸色都变了,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哪怕我就算是个假的,可他们如果不正确对待这一句话,接下来所要连起的连锁反应也不是黑月宗能承受得起的。 “不敢不敢,我黑月宗一直以来对于玄武宗都是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任何怠慢之意,只是这身份终究还是要好好核实核实的,你说你既是玄武宗中人,可有玄武宗的信物或是令牌?”短胡子跟长胡子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打定主意。 要令牌,我却是眉头微微皱了皱,令牌这东西我可真不好说。 来时的路上,我就已经在思考这一次的对策,左右猜想之后,才想着冒用玄武宗的身份。 虽说我讲了半天,可也明白,别人不可能听着我一张嘴这么随便一说就真的相信我是玄武宗的人。 既然不是玄武宗的人,我又该如何证明自己? 我没有见过玄武宗的信物,自然也就伪造不出来,现在听到两人这样说,我的大脑疯狂转动,正在想办法。 周海媚很是紧张,粉拳紧紧的揉捏到了一起。 人群中有道关心的目光,我知道那是沐秋儿。 好在我在来时的路上,听周海媚和沐秋儿几人大概说起过玄武宗一些事迹,也听到过玄武宗信物这一方面的消息。 在过来的路上,我就已经用特殊的材质仿造了一个。 但我毕竟没有真正的见过玄武宗信物是何模样,所以也只能赌一把。 我在心中暗自咬了咬牙,从储物手环当中将一块令牌拿了出来。 这块令牌跟其他的令牌有些不一样,上面刻画的是一只乌龟的模样,确切的来说应该是玄武的模样。 龟的头蛇的尾,龟壳上面刻着两个字,玄武。 这是我根据沐秋儿和周海媚的描述所想象出来玄武宗的信物。 真物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一次只能说是赌一把的,若是蒙对了,那什么都好说。 若是蒙错了,这次麻烦可就大了,此刻我也顾不得去想其他的可能。 算了,死就死吧,我的这块信物一拿出来,长胡子和短胡子,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手中的令牌。 不可避免的,我也有些紧张,心脏正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表面上,我却要极力的稳住自己的表情,让我看起来淡定无比,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紧张。 人生处处都需要演技。 这两个老头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神情,我也看不出他们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 等了足足十几秒左右,突然,长胡子跟短胡子两个人扑通一声,单膝跪倒了下来,双手抱拳。 “拜见玄武宗使者。”两个执法堂的长老都承认了我玄武宗弟子的身份。 其他黑月宗之人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当即,刷刷的单膝跪倒在地。 真蒙混过关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原本我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赌一把罢了,但现在看来上天还是比较眷顾我。 又或者说身为一个赌徒,就要有孤掷一注的勇气,显然这一次是我赢了。 我估计黑月宗的长老们应该都没有见过玄武宗的信物,或者说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跟玄武宗的人打过交道。 黑月宗和玄武宗真正打交道应该也过了有两三百年了,这些话,我还是从周海媚她们那里听到的。 既然有两三百年没有打过交道了,那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 没事多唠唠嗑也有好处,至少能够得到更多人不知道的消息。 他们之所以会选择这么轻易的相信我,我估计跟我表现出来强大的实力也有很大的关系。 也只有玄武宗这种强大的宗门才能够培养出这么年轻的实力又可怕的弟子。 “你黑月宗可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还敢对我动手,看来等我回到师门之后,得跟师父好好的说一说,你们黑月宗这些年以来是发展的如何迅速,如何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