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很烫,舌头更烫。 热度穿透我的舌尖,穿透我的血管,随着血液来到我的心脏,让我的心脏热烈跳动着。 我喜欢接吻,和亲密的拥抱。 有种互相交融在一起的亲密感,仿佛我们化成了一个人,密不可分。 任酮无疑也是喜欢的,并且精通接吻。 我技术不足,但热情可以弥补。 舌头麻了,心里却热血沸腾。胸口很疼,却夹杂着非同寻常的愉悦感。 任酮在我体内,动作激烈,让我有种被征伐的感觉。 我臣服于他。 我属于他。 他让我有安全感和归属感,仿佛只看着他就好,什么都不用管,只要跟着他就好。 我正享受,任酮突然停止。 他啄了我的嘴唇一下,哑着声音问我:“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谁?”我扭了下屁股,希望他能动一动,这么停着,我很难受。 任酮不动,“韩宇斌的小叔,韩忆安。” “他?他脑袋和一般人不一样。”我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解释着,“他想法和咱们不一样,不过人倒是挺好的。” 任酮猛然顶了我一下,“他喜欢你?” “没,绝对没有。”我举起三根手指头,指着天花板,“他正义感用错了地方。” 任酮动了起来,像是磨豆腐又像是农村烧火拉风箱,一送一抽,不紧不慢。 我右腿被他抬在腰间,右脚别在他身后,脚跟触着他屁股。我不喜欢这种慢腾腾的动作,像是身体很痒却总是搔不到痒点似的,格外难受。我用右脚跟踢踢他屁股,“你快点儿,别这么慢?” 任酮轻笑一声,“你不喜欢慢的?” 我没回答,右脚跟又踢了踢他屁股。 他恶劣的抬起我的下巴,一定要和我对视,问我:“你喜欢快的还是慢的?重的还是轻的?” 我被这黄色的问话,弄的一阵心悸,就好似听到了什么超级甜蜜的情话似的。 “嗯?”任酮紧追着问我,一副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我将脸别开,然后贴到他胸前,囔着声音快速回答,“快的和重的。” 任酮轻笑着,猛然将我举抱起来,用嘴唇堵住我的嘴唇,在我身体里狂烈运动着。 他像是电动缝纫机的针,而我是那块躺在针下的布料,任由他在我身上疯狂的钉穿着。 折腾到虚脱,任酮抱着我冲了个澡。他擦干净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抱着我回到床上。 我想直接睡觉,任酮让我把头伸过去,他拿了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吹干了我们两人的头发,任酮将吹飞机放到一边,掀开被子,进入到被窝当中。他将右胳膊伸到我脑袋下面,把我双腿弄到他双腿之间,虚夹起来,左胳膊搭在我的腰上,左手手掌斜盖着我半边屁股。 他手指头不老实,在我屁股上挠来挠去,挠的我有些痒,像是有小虫子在屁股上爬似的。 我拍他手背,不满嘟囔着,“别挠了,我困,想睡觉。” 任酮在我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把,随后猛然抬起左手,用力打向我的屁股。 我疼的嗷一声,撅着屁股,想朝后窜。但任酮双腿猛然夹紧,将我双腿夹住,让我没有办法逃脱。 “你打我屁股干什么?疼死我了。”我愤怒的嚷嚷着。 任酮抽出右胳膊,将我双手抓住,左手又抬了起来,猛然用力,打在我屁股上,打在刚刚打过的那个位置上。 那地方本来就火辣辣的疼,这会儿简直就像是被撒了辣椒面儿上去似的,更疼了。 任酮手下不停,不顾我愤怒的嚷嚷,一边打一边说:“知道你去找夸水之后,这一天一夜,我一直在想,我该怎么教训你。我想把你关起来,关上几天,让你好好想想,可家里地方不够。骂你你是记不住的,那只剩打了。你记住疼了,下次就不敢再犯。” “如果没有韩忆安和你一起,你能安全回来么?嗯?” “你每次都说听话听话,你哪次真的听话了?哪次不是阳奉阴违?” “你不仅不听话,还撒谎。” “前天我一再问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你说没有。你嘴里说着没有,第二天一早,却连个字条都没留就失踪了。这就是你嘴里说的没有事情瞒着我,这就是你说的不骗我。你嘴里说不骗,但行动起来一点儿都不含糊,什么都敢做。” “今年你记住撒谎有多疼,以后你想撒谎想擅自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就会顾忌到这一点。下次我不会只打五十下,下次也不会用手。” 我疼的都没力气嚷嚷了。 屁股上的皮,像是被打掉了似的,火辣辣的,又烫又疼。 这会儿,任酮轻轻揉着我的屁股,我也疼的厉害,简直就像是在我屁股上揉盐粒似的。 “不用你揉。”我生气。 任酮“嗯?”了一声,“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没敢再说话,闷着头生气。 “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任酮翻过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管药膏。他拧开药膏的盖子,将药膏挤到手上,朝着我屁股上揉擦。 “没听见我的话?”任酮问我。 “听见了。”我瓮声瓮气的回答。 药膏揉到屁股上之后,屁股清凉了不少,不像之前那么火辣辣的疼。虽然不太疼了,但胀的厉害,有种皮太紧而肉太多的感觉。 任酮在我脸颊上亲了两下,手下不停的揉着我的屁股,安抚着我,“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明天肯定会更疼,我敢保证。 挨打后,第二天才是最疼的,这我有经验。 我憋屈的厉害。 我真没想到,在洗手间里的时候,我们那么浓情蜜意,我还以为他原谅我了。可回到了床上,他竟然不继续浓情蜜意,而是找我算账。 他这实在太过分了。 我气的睡不着。 任酮也没睡,一直在揉着我的屁股。 他刚开始确实是在揉我的屁股,可越揉越朝里,越揉越深,手指头越来越不老实。 我扭扭腰,“我屁股不疼了,不用你揉。” “不疼了?真的?”任酮声音有点儿哑,喘息声有些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