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大头带着我们去看给我们准备的车,这是一辆不起眼的绿色的北京吉普,很常见的那种,除了车顶篷由帆布改成了金属的外,其他的和我平时在街头看到的没啥两样。 大头看我俩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笑呵呵的说:“小伙子们,凡事不能看外表,要看内涵!”说完开始给我俩详细介绍了一番。这车的改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最大的改动就是通过增加油箱使最大的行驶路程扩大了近一倍,其他的改动就是象刹车片减震簧轮胎等全都换了。 大头对我们介绍这车时说他是根据多年而修理进出罗布泊车辆的经验而改动的。这辆北京吉普和其他的北京吉普在普通公路上比起来看不出有啥优点,只有在象罗布泊这样恶劣的地方才能体现出来,因为这车就是为罗布泊而准备和设计的。 我和二建听完大头的一番介绍后二话不说直接拍钱,大头原本让我们直接开走不要押金了,回来给几个磨损费就可以了,但是我说我们进罗布泊带那么多钱没用,先存在您这,回来在取就是了,直接拍了五万块钱给大头。结果大头吓了一跳说这钱买一辆都够了。我和二建相视苦笑,谁知这一去能否还能回来,回不来在多的钱也没用! 约好了第二天中午和大头一起出发的时间后就开车回酒店了,临走的时候莎莎给了我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小声说:“一两滴就够了,十分钟见效!”我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收进了怀里。二建关切的问我:“你怎么了,病了?”我笑嘻嘻的说:“现在对你说,你肯定印象不深,到时你就会明白了!” 回到酒店不久张哥也打着醉拳回来了,看来没少喝,和我们说了没几句就一头载倒在床睡着了。我和二建一笑提着那个装军火的背包就出酒店了,这东西得放车上,藏好了,不然明天张哥肯定得问。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吃早餐,这酒店的早餐是自助式的中餐,趁张哥起身拿油条的时候我把那个小玻璃瓶里的液体倒了两滴在张哥的豆浆里,二建吓了一跳,瞪着眼睛问我:“你在干吗?”我比了个小声的手式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吃完早点没多久,张哥突然感觉头晕目旋,两耳嗡嗡作响,四肢无力混身酸痛的想吐!我俩把酒店的医务人员叫到房间里给张哥看病,得出的结果是高原反应,可能是因为头天晚上过量饮酒引发的,需要静养一周,并服用药物和吸氧治疗。 我给了医务人员几十块钱的小费打发他走后,二建把我拉出房间门很生气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直接告诉他:第一,那是我求莎莎配制的药水,能让人短时间内有张哥的那种反应,十二个小时到二十四小时药效就会消失,那时就会恢复如初,一点副作用没有。 第二,莎莎知道我这么做的目地就是不想让张哥和我们一起去,他有老婆孩子!第三,莎莎希望你回去,不希望你有任何的意外,但是有张哥这个死脑筋跟着恐怕这希望不大。第四,我们不是给那帮人做思想工作去了,见面就得用枪说话,罗布泊是什么地方?别说死几个人了,死上几百人又有谁知道?不想死那就得先下手为强,有张哥在可能吗? 说完这四点我问二建我做的对吗?二建瞪着牛眼看着我说:“那你咋就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啊?”我看着二建说:“你那脸就是预告牌,心里想什么都能从脸上看出来!”二建摸着光头傻笑着说:“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照办就是了!” 我冷笑着点点头说:“很简单,进了罗布泊就******没王法了,还是老规矩!”说完我用手指在脖子上一划。二建说:“对,就他妈这么着,活着干,死了算!”紧接着又问我:“你知道那地方吗?”我冷笑着说:“你以为我真傻啊,老鬼以前和张哥说过那个地方,张哥前几天也和我说了,就在那一带,谁都没去过,换了老鬼也得到处摸索寻找,咱们见机行事!”二建点头说:“就这么着了!” 回到房间里看见张哥晕呼呼的正想起身,我赶紧上前扶住张哥说:“张哥您得休息,别乱动啊,对身体不好!”张哥着急道:“这是怎么回事?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唉!老了,以前哪有这毛病啊!”我关切的说:“张哥,您别着急,好好休息休息,医生说了,您这就是高原反应,休息休息吃点药吸点氧就好了!”张哥说:“可咱们的事不能耽误啊!这都几天了?”我说:“您这身子骨可别在出问题了,到时那位没找到,您着在趴下了,那可就惨了!”张哥强忍着头晕坐起来说:“别管我,你俩去忙吧,赶紧去,耽误不得!”我犹豫的说:“那您这身体……!”张哥怒道:“我死不了,你俩赶紧去吧!”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对张哥说:“那我俩可就走了,您多保重身体啊!”张哥点点头,又咬着牙嘱咐我俩万事要冷静,不要冲动,…………等等一系列的注意事项!然后才放我俩出去。 出门没走几步二建就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我现在对你真佩服得五体投地,咱俩要是能活着回来你居首功!”我也长出了一口气说:“咱俩赶紧走吧,我良心被狗吃了,刚才居然有一种下药下少了的感觉!”说完扭头就走二建在我身后边走边唠唠叨叨:“我怎么也有这感觉呢?” 到了饭店的前台直接替张哥交了半个月的房钱,然后我俩上车赶紧跑了,此地不宜久留!到邮局取了我俩的包裹后在车里整理了一下,就直奔莎莎家了集合去了,今天中午吃完饭那位大头叔要去罗布泊送配件,刚好带我们一段路程,省的我们走弯路! 大头叔真仗义,早就替我们准备好了大桶的纯净水和大包的干粮,那些干粮可不是什麽饼干之类的破玩意儿,而是新疆地产馕和牛羊肉干,分量估计是四个人的分量,真够实在的! 莎莎见只有我和二建两个人过来就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我,于是我就给他做了个’OK’的手势,莎莎一见这手势就明白了,冲我一笑就跑到二建旁边黏糊去了。 中午吃完饭就出发了,大头叔开着一辆大解放卡车和他的一个儿子在前面开,我开着北京吉普在后面跟着,二建这个没义气的和莎莎在后座上卿卿我我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们行驶在这条叫做218国道上,路况时好时坏,不断因有修路而造成断路的情况而且路还很窄所以车速并不快。我自从来到这地方因为事多,加上心里有事就没怎么注意过这地区的景色,这次算是看了个够! 这地方可真是荒芜的,公路边全是那无边的沙丘,沙丘上偶尔伫立着长的奇形怪状的原始胡杨树,只有粗大又粗糙的树干上那不多的树叶证明树还顽强的活着,还有的早已枯死仍站立着,却依然千年不朽。 路边就是罗布泊人的村寨,村子里的房子全很陈旧,周围有大片的胡杨林,走过公路边一个小小的池塘边,那岸边层层的浸蚀如千层饼如百页书,引人注目的是早已干枯池塘边居然还有那用胡杨木制成的破旧小板,看来这地方曾经确实是个有着丰富水资源的地方,只是不知为何成了这光景! 有着大头叔当向导,我们速度很快,下午六七点钟的时候就到了达罗布泊的边缘小镇——米兰,跟着大头叔进了米兰镇,镇里还算是热闹。镇外是一漫无际棉花盛开的棉田,烈日炎炎下有许多人在地里摘着棉花。 大头叔下了车后示意我们也下车,按照原定的计划我们就要在这分道扬镳了。大头叔对我说出了这个镇子几十公里外就是军事禁区了,看见军事禁区在走不远就算是真正的开始到了罗布泊了,以后的一切就要靠我俩自已的了,在罗布泊只有靠自已了。但是今天我俩最好在这里住一宿,休息一下,明早再走他给我俩安排个熟人家住下,要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那个熟人就可以了。 正说着呢从镇子里走出十几个维族人来,看见大头叔就赶紧跑了过来,先是一阵亲热的拥抱,然后就从大头的车上卸下一台机器设备来,看样子是个抽水机。 大头领着一个岁数最大的约六十来岁维族人走到我面前介绍说这是米兰镇的镇长,让我们他叫阿米尔大叔就行了,今晚我们就住他家了,一切都没有问题,几十年的老关系了。这个阿米尔大叔亲热的拥抱了我一下,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向我问好,我也赶紧笑眯眯的鞠躬问好。 刚想在介绍一下二建,却发现这厮一直不在我身边,扭头寻找这厮时却发现这厮竟然在车后面抱着莎莎啃的正欢呢,这下我感觉真没面子,我的脸都红了,这厮也太******没出息了吧,在车上还没啃够? 大头叔也看见了,顿时大声怒吼道:“小王八蛋!没结婚之前你要是再敢对我女儿这样,我******就废了你的第三条腿!”说完就挥舞着拳头冲了过去,二建一看不妙松开莎莎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