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为害怕,而身体颤抖着,鬼群里面老弱病残都有,看模样也不像是害人的鬼。 毕竟他们只是没有什么能力的灵体罢了。 于堂气得浑身发抖,这些土匪,竟然让他们来当肉盾! 他们都只是无害的游魂罢了,不过是因为惦念世间,割舍不下亲人,才会在人间飘荡,其中最强的也不过是个白皮!于堂看着那些土匪在游魂后面肆无忌惮地发笑,气得牙齿都在发抖。 他愤怒地对着那群土匪掏出了金鳞甲,没想到那些游魂却连金鳞甲的余光都抵抗不了,立刻就有一个虚弱的游灵消散了。 那些游魂野鬼被吓得面如土色。 一个个拼命地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土匪双门鬼驱赶着不让跑。 他们惊恐地尖叫着,手脚慌乱地缩成了一团。 “啊——!” “救命啊!” 看着这些无辜的野鬼,于堂急得眼眶都要炸裂了,那些土匪却还在哈哈大笑,于堂只觉得愤怒直冲脑门,但为了那些野鬼,还是立刻收起了金鳞甲。 就在于堂收起金鳞甲的一瞬间,土匪们笑得更加嚣张了。 他们一下子释放出血雾,压得那些游魂野鬼惨叫连连。 “你们都给我上!把他给我撕了!” “不不……我们不敢……” 他们面面相觑着,不敢行动。然而那些土匪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他们看这些野鬼们不听他们的话,丝毫没有人性他们抬起了大刀。 “咔嚓!” 手起刀落,一个可怜的野鬼头颅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那野鬼随即整个鬼身烟消云散,消失在平原之上。 其他的野鬼被这一幕吓得吱哇乱叫,不断求饶,他们既不敢得罪土匪,更不敢跟于堂作对。看这些东西还不听话,土匪们霎时间炸了毛。 他们一个个将大刀架在了那些游魂野鬼的脖子上,厉声威胁到。 “快!再不动手,我就对你们动手了!” “不要……” 游魂们吓得双手直哆嗦,不停地告饶,然而这些土匪又怎么会有同情心,他们手起刀落,直接砍了几个野鬼。 “动手!” 这下子,彻底镇住了野鬼们,他们知道自己不动手,死的只会是自己,动手倒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们纷纷朝着于堂围拢过来。 看着这些围拢过来的可怜野鬼,于堂一时间投鼠忌器。 既想三下五除二灭了这些土匪,又担心伤到这些无辜的野鬼。 野鬼们战战兢兢地围到了于堂的面前,面露惧色,颇有些为难。既担心他们对于堂下手,于堂会将他们消灭。 又担心不对于堂下手,土匪不会放过他们。 无论他们如何,都逃不过一死,绝望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于堂紧紧地捏着金鳞甲,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你们现在离开,我不会伤害你们。” “可是……” 野鬼们看着身后的土匪,再看看于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土匪们一把提起一个野鬼,厉声呵斥。 “赶紧动手,再不动手我就捏死他!” 野鬼们看着被土匪抓在手里的同伴,最终还是决定动手。他们露出了尖爪,对着于堂跃跃欲试。但又因为惧怕,时而前进,时而后退。 于堂是心善,但不是傻子。 他也不可能任由这些东西把自己给撕了! 他正要举起金鳞甲对抗,被土匪抓住的那个野鬼却突然说话了。 他愤怒地大喊一声。 “你们别听他的,我都死过了,还怕什么灰飞烟灭!大家快跑吧,能跑几个是几个,在这里助纣为虐只会一个都活不下来!” “你这该死的东西!” 土匪被野鬼这一声怒吼给气得倒仰,用力一抓,直接将他的鬼身给捏爆了!野鬼惨叫了一声,随即灰飞烟灭。 虽然他灰飞烟灭了,但围攻于堂的这些野鬼也明白了,就算他们听话,最终也是难逃一死。 其中一个壮实的野鬼振臂高呼一声。 “跑!” “跑——!” 一群野鬼立刻做年兽散,土匪们气急败坏地怒吼一声,大刀对着逃跑的野鬼们就砍了下去。 那些野鬼东躲西藏,避让着密密麻麻的大刀。 尖叫声此起起伏,有的被砍得灰飞烟灭,有的已经逃出生天。由于野鬼们逃跑,土匪们就暴露在了于堂的面前。 于堂立刻变化出金剑,大喝一声。 带着满腔的怒气,对着土匪们就刺了过去! 金鳞甲所向披靡,剑光流转,霎时间就将那些东西给伤得连连后踢。于堂乘胜追击,不停地向着那些土匪举剑。 土匪们躲避不及,有的被金光一下子砍得灰飞烟灭,有的受伤逃遁。 “啊——!” 就在于堂越战越勇的时候,他的后背突然剧痛无比,仿佛被被一刀砍中!他忍着剧痛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只双门鬼不知何时悄悄跑到了他的身后。 给了他这背后的一击。 于堂被这一刀砍得没有了还手的余地,剧烈的疼痛让他瘫倒在地。 没有了于堂的意念,金鳞甲如同一块石头一般掉落在地上。疼痛使他嘴唇颤抖,鲜血染湿了身下的土地。那些土匪双门鬼们见于堂没有了反击的能力,立刻围拢了过来。 “哈哈哈……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下子我看你还怎么厉害!” 于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眼前的恶鬼们,他的手掌挣扎着想要去抓住金鳞甲。 如果反抗不成功,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哟哟哟,这是还想垂死挣扎啊!哈哈哈……” 然而他的手一下子被那些恶鬼给踩在了脚下,甚至还恶意地用力捻着他的手,那群土匪的嘲笑声直冲云霄。于堂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痛。 脊背筋肉的疼痛以及手掌骨头快要断裂一般的疼痛,让于堂浑身直冒冷汗。 瞎眼土匪见于堂已经完全没有威胁了,大手一挥。 “行了!带回去吧,别浪费了这身皮肉!” “小的们,抬上!” 一群土匪嘻嘻哈哈地将于堂提了起来,就要往回走。于堂的视线逐渐升高,即便是被抬着,也因为疼痛的原因,而没有其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