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强烈的气场散发开来,面容冰冷的看向我们所在的位置。 “你说一根白发一百年修为,这女人是满头白发,是不是成仙了?”我扭头看着红衣问道,克不等红衣回答,黄三姐一个箭步,犹如踏云一般朝我袭来。 她手一抬,一股劲风出现在掌中,然后迅速凝聚成一个旋涡形状,朝我砸了过来。 我浑身汗毛竖起,身形快速后退。 那掌罡落地,只见地面颤动,然后一股巨大的气浪掀起,冲击的我身形蹬蹬后退。 楚辞反应很快,她迅速将雷木剑插进地上,挡住了那股气浪的巨大冲击。 可黄三姐的攻击更快,一击未中,她再次出手,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鬼魅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眼看着她掌中的旋流迎面落下,我立即凝聚赤焰抵挡。 随着攻击碰撞,我身形猛然倒飞。 落地之后,我整个人在地上翻滚几圈,这一瞬感觉是浑身都散架一般。 “你敢伤害我焱哥哥,去死!”楚辞突然暴起,怒吼一声后纵身一跃,雷木剑凌空一斩朝黄三姐劈去。 黄三姐猛地回头,直接就伸手,竟然一把抓住楚辞手中的雷木剑。 一声冷哼从黄三姐口中传出,她单手一甩,楚辞整个人直接被甩飞而出。 好在楚辞实力不弱,落地后踉跄两步,并没有受伤。 另一边的鹤族众人见到这一幕,有四五个人身形朝着黄三姐掠去。 “一帮蝼蚁!”黄三姐面无表情,眼神中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单手一挥手,恐怖气浪掀起,那帮鹤族的人瞬间击飞,其中两个甚至当场殒命。 这一幕让我心中一沉,这黄三姐,实力竟然如此恐怖。 此时,黄三姐目光又再次注视着我,淡声道:“极阴极煞之体,张九焱,这是你自寻死路,当日我大姐被张五难所杀,今日我就要为我大姐报仇。” 话音落,黄三姐脚步挪动,场中残影浮现,恐怖的气场散发开,眨眼的功夫来到我面前。 我继续催动赤焰,然而这一次,赤焰才刚刚出现在掌中,竟瞬间熄灭。 砰! 黄三姐一脚在我胸口轻点,却发出一声爆响声。 我只感觉胸口传出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而出。 半空中,我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眼看就要砸落在地,却被一股力量托住缓缓落地,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红衣。 “认清了吗?这就是你的实力。”红衣目光落在我身上,对我说道。 我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在这之前,我本以为就算没有胜算,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但事实摆在眼前。 “我可以替你杀了她。”这时,红衣看着黄三姐,又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改日亲手解决。”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磨唧,你要是能杀她,我帮你打辅助。”楚辞皱着眉头,提剑来到我面前,看着红衣说道。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浑身传来的剧痛,无奈说道:“先撤退吧。” “真走?这也太丢人了。”楚辞没好气的说道。 “放心吧,我会亲手宰了她。”我冷冷看着黄三姐,让白瑶命令鹤族的人立即撤走。 黄三姐见罢,准备再次动手,红衣却挡在她面前,冷声道:“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追,否则我让你这黄皮子窝瞬间灰飞烟灭。” 黄三姐眉头紧蹙,双眼眯成一道缝儿,警惕的看着红衣:“你到底是谁?怎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可以不听我的话。”红衣轻笑一声,继而转身跟着我离开洞穴。 我们一路往外走,白瑶却不解的问我:“刚才我们貌似有一战之力,为何不继续打?” “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咱们打下去,不但杀不了黄三姐,而且还不能全身而退,先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其实,我也不想撤走,可就在刚才,留守在外面的谢老三却跑来告诉我,说是老黄家的人从四面八方出现,数量过万。 我估算了一下我们的力量,红衣只会保我的命,其余人,她不会多管,最后,我们捞不到任何好处。 我们来到洞口,鹤族的人立即托着我们飞向空中,也就在这时,身后的黄皮子们如潮水一般涌出洞口,目光凶狠的盯着我们。 看着白壁洞那里无数的黄皮子,此时白瑶才明白过来我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就要撤走。 等回到鹤族,刚落地,我就觉得自己浑身就像是虚脱一般,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只看到在我面前,楚辞正爬着在呼呼大睡。 至于红衣,她正在我对面的床上背对我侧躺着。 眼看楚辞是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我想挪动她压在我胸口的手坐起身来,可刚一动,胸口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这让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楚辞被吵醒,顿时一脸惊喜的看着我:“焱哥哥,你可算是醒了?” 她刚要扭头叫红衣,却发现红衣已经走到我面前。 楚辞连忙出去叫白瑶。 不一会儿,白瑶端着一碗药急匆匆的走进房间,大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已经昏迷七天了,三长老说你最少也得昏迷十五天,看来你恢复不错。” “七天?这么久?”我一脸惊讶,没想到竟然昏睡了七天。 “你的伤势很重,当时又强撑着回到了这里,所以要严重许多,这是我们鹤族最上等的中药,你先喝下,兴许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恢复。” 白瑶说着,把碗递了过来。 药很苦,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我疑惑的看向白瑶,她却告诉我这是她们鹤族的鲜血,说这是药引,血对鹤族来说,是最为高贵且神圣的,原本我不是鹤族人,不能用鹤族的鲜血。 但我是鹤族的恩人,所以他们鹤族集万人鹤血作为药引,让我喝下。 我喝下这碗集齐了鹤族鲜血的中药后,顿觉身上一股凉意游走,身体也变得舒畅了许多,。 当晚,我正在熟睡,可整个人就好像是突然间被扔在了火炉当中一样,紧接着我热得开始冒汗,喉咙干涩得要命。 我挣扎着想要苏醒,可是眼睛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这种火辣辣的炽热一直持续,我在浑浑噩噩之中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楚辞的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