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他们的集体婚礼定下了日期。 因为要趁着麒麟显怀之前,所以定在了两个月后。 虽说可以用法术遮掩,但时间既然完全来得及,就没必要如此。 我总共四只神兽,两只坐骑,全部内部解决,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腾蛇他们的强烈要求,不要请太多人,要不然他们宁愿违抗命令都不办。 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兴师动众,可能让某些人不满,毕竟这几年办了不少喜事。 什么女娲归位宴,自己孩子的生辰宴,金宁与毕方儿子的周岁宴,一场接一场。 也就我的名声够好,基本没人会往她敛财方面想,可再好的名声也禁不住这么造。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年底要与太一大婚,届时整个神界同庆,众神得随礼。 昊天他们站在高处是毫无压力,但其他的神再随礼下去家底都会被掏空了。 于是集体婚礼我最终没请太多参加,就昊天他们,再加上腾蛇他们自己的族人。 没错,不止金宁有族人,其他的神兽坐骑也都有,只是平常没有太多的联系。 金宁也是因为不灭火山的特殊性,平日里才与凤凰族联系的多一些罢了。 想着是三对新人,我打算摆三天 酒席,结果连这个都被腾蛇他们给否决了。 他们现在可会威胁我了,只摆一天酒,能吃吃,不能吃就拉倒,他们不伺候。 婚礼前夕的晚上,饭后我问他们,“明日就要大婚了哟,你们会不会紧张?” 腾蛇无所谓的道:“紧张什么,不就是结个婚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白泽连声附和,“就是,小鸾鸾在下界的婚礼,我们可是已经参加过两次啦。”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所以我就是那头跑给你们看的猪呗?” 白泽轻咳两声,“咳咳……大家作证,这可是小鸾自己说的,我没说。”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噗……瞧你那损塞,真怕你的孩子遗传了逗比基因!” 白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无所谓的啦,逗比才叫好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腾蛇打趣他,“确实好,还能车见车爆胎,以后到下界开个汽车修理厂,日进斗金。” 白泽傲娇的反驳,“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毕竟下界的女人,可都喜欢幽默风趣的男人。” 想到他在下界的渣男行为,我连忙转移话题,“麒麟你怀着孩子,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麒麟摇头,“说实 话,不舒服倒是没有,但真有点紧张,因为我以前没关注过猪跑。” 我:“……” 小丑竟是我自己么? 亏我还怕她会问白泽在下界的情事。 白泽大笑,“哈哈……麒麟妹妹,干得漂亮,不愧是我老婆,得到了我遗传!” 腾蛇纠正他,“这是你老婆,又不是你女儿,什么得到遗传,叫真传还差不多。” 毕方摇头晃脑,“你说的也不对,应该叫夫唱妇随才对,所以才会有夫妻相一说。” 金宁附和,“没错,麒麟是夫唱妇随,这么快就能学以致用,将猪的话题进行到底。” 我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非要把我往猪身上套才满意是吧?” 白矖也早已被带歪,越来越调皮了,竟然朝我挤眉弄眼,“是呀,然后呢?” 我赶他们回去,“然后你们就赶紧去休息,明天当帅帅的新郎,美美的新娘。” 刑天也不正经了,“到底是真心想让他们去休息,还是你们自己要休息了?” 腾蛇又打趣太一,“我看肯定是后者,毕竟东皇可是想女儿都已经快想疯了呀。” 太一轻飘飘的回了一句,“难道你就不想么?” “我……”腾蛇无力反 驳,“好吧,我也想女儿想疯了,我的傲雪啊。” 白矖没好气的道:“行了,傲天都还没养明白呢,真有了傲雪,有你好受的。” 白泽帮腔,“就是,自己儿子不愿意粘你,天天跟着刑天,你还好意思要女儿。” 腾蛇识趣的打住话题,“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当新郎呢。” 再这样聊下去,他真要面子底子都没了呀。 *** 次日。 集体婚礼现场。 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虽然没有下界的婚庆公司,但有法术。 那些本该由婚庆公司准备的舞台,施法便能搞定。 鲜花拱门红地毯应有尽有,花童都是现成的,毕竟有四个孩子。 唯一的遗憾是我们没有女儿,不过也非常好找,随便都能找一堆来。 神界的人基本没下去过如今的凡间,自然没见识,一个个带着好奇之色。 三对新人十指相扣的走过红毯,走上花团锦簇的舞台,再由花童们送上戒指。 花童是一男一女,有孩子的就让自己孩子上,比如腾蛇和毕方这两对夫妻。 至于刚怀孕的麒麟,我本想用自己的孩子,可他们年纪小个头大,不好找女童。 况且我又有两 个儿子,一碗水端不平,就干脆都不用上场,我另外找了一对小孩子。 花童的花篮里就装着婚戒,他们将戒指送出去,我幸福又满足的看着新人给彼此戴上。 真好! 都圆满了。 我在意的人成双成对。 只除了帝俊,这个我暂时也没办法。 等我和太一礼成之后,倒是可以考虑他的问题。 届时他要去下界碰运气也好,在神界找也罢,我都会尽力满足他。 不过他若真想找我这样的,那可就没办法,毕竟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昊天一边观礼一边小声问我,“女娲,你这不会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吧?” 我连忙否认,“放心,绝对没有,因为这个我在下界经历过,没必要重复。” 昊天松了口气,“那就好,否则你别说是暗示,就算明着要,我们也不会满足。” 我笑着道:“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们会给我们筹备一个怎样的婚礼。” 昊天一句话就打破了我的幻象,“不就是一个婚礼么?有什么好拭目以待?” 我耸了耸肩,“哎……那是没得期待了,算了,只要不把新郎换了,怎样都行。” 因为我要的只是所爱的太一,而不是那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