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辞渊回了房间。 辞渊先给我退去外套,再伺候我洗漱。 在床上躺下后,我不安的问,“你的伤真的无碍了么?” 辞渊笑着抱住了我,“鸾宝放心,我还要保护你和孩子,可不敢再逞强了。” 我放心了些,“知道就好,我们有契约,你的伤要是没养好,还怎么替我扛伤?” 辞渊吻了吻我的脸,“鸾宝想我没?” 我哼哼两声,“我每天只顾着玩,哪有时间想你?” 辞渊伸手轻轻捏我的鼻子,“真的?青扬可是说过,说谎鼻子会变长哦。” 我惊呆了,沈青扬怎么连童话故事都要讲给辞渊听啊,还是匹诺曹这种故事。 辞渊故意逗我,“咦?我家小鸾的鼻子怎么变长了?原来你有想我呀,那有多想呢?” 我往咯咯笑着往他怀里钻,“你个小坏蛋,当我是三岁孩子,不知道匹诺曹的故事是吧?” 辞渊想起来了,“对了,就是叫匹诺曹来着,名字太奇怪了,我这么好的记性都没办法记住。” 我不跟他开玩笑,深情的告白,“渊宝,我好想你……” 辞渊温柔的摩挲着我的头发,“我也很想你,我的鸾宝……”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知道不可能,“你骗傻子呢,闭关怎么可能想我,那不得走火入魔么?” 辞渊解释,“真的,闭关中确实不会,但停下来就会很想你,否则我也不会现在就出关。” 说到闭关我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大圣不是说要跟你一起出关的么?你怎么没叫他?” 辞渊笑道:“我是为你和孩子出关,但他没这个必要,还是等你生下孩子再叫他吧。” 我怕孙悟空出关后会不高兴,“你这样岂不成了言而无信?” 辞渊却道:“我是为他好,他那一战的伤势,没这么快痊愈,还怎么去葬龙之渊?” 这样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好好闭关,反正我生孩子也没他啥事。” 辞渊打住话题,“嗯……很晚了,鸾宝睡吧。” 我还还想往他怀里钻,“好……我们一起睡,晚安。” 奈何我肚子太大,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抱着辞渊,于是我翻了个身,让他从后面抱着。 辞渊伸手环住我,手覆在我肚子上,这样他不仅抱住了我,还抱住了我们的孩子。 *** 次日。 我拉着辞渊陪我一起赖床。 沈建飞和白泽他们昨晚醉了,估计还没醒酒。 沈青扬的酒量那么差,哪怕是去得很晚,怕是也能被放倒。 如此一来,我就算起了床,也找不到他们玩儿,还不如躺着跟辞渊聊聊天。 我面对着辞渊侧身躺着,“渊宝,既然你已经出关,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天界了?” 辞渊提醒我,“你不是白说矖不去么?我们若是去的太早,青扬岂不是又得害相思病?” 我想到了白矖去冥泉之海后的沈青扬,“也对,那就再等等,免得他总是念叨着想小白。” 我们聊了好一阵,其中不乏甜到发腻的小情话,辞渊现在俨然成了一个情场高手。 后来他转移了话题,“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还见到了白泽和白矖。” 我立刻来了兴趣,“是吗?那有多奇怪,快说来给我听听。” 他刚张嘴,外面突然传来了沈青扬的声音,“我都说了别来,这样会打扰到小鸾休息……” 沈青扬昨晚居然没有被白泽放倒? 白泽现在这么心慈手软了么? 我扬声问,“哥,怎么了?是不是找我有事儿?” 回应的是白泽,“小鸾鸾,你醒了?那辞渊肯定也醒着吧?” 他也醒了? 神魂苏醒了就是不一样,白泽的酒量似乎好多了,换做是以前哪能这么久醒酒。 辞渊回应道:“什么事,说吧。” 白泽嘿嘿一笑,“嘿嘿……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以现在的实力,再跟你切磋一下。” 辞渊冷嗤,“我看你是想报仇吧?以前你打不过我,现在苏醒了神魂,力量有了质的提升。” 白泽坦然承认,“既然知道,那你敢应战么?” 辞渊傲然道:“自然是敢,但今天不行,我要陪会儿小鸾。” 我不想做一个粘人的女人,“没关系,你若想去就去吧,我可以在一旁观战。” 辞渊不肯去,“切磋不着急,在你临盆前的任何一天都行,我那个梦还没说完呢。” 白泽抢话,语气揶揄,“什么梦?了无痕的那种吗?” 辞渊听不懂,疑惑的问,“这什么意思?” 白泽笑着解释,“春.梦了无痕啊,你连这都不懂么?可别告诉你从来没做过哦。” 辞渊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说的是正事儿,你们一边玩去,别再这乱打岔。” 白泽不肯走,“一个梦有什么重要的,非得现在说,晚上你们两个再躲被窝里说不行么?” 他说到被窝我就觉得有弦外之音,“辞渊都说了不是那种梦,梦里还有你和白矖呢。” 白泽笑着道:“确定不是那种梦对吧?既然有我在,那我也要听,看你有没在梦里打我。” 什么鬼? 难道在梦里打了他,他现实中还要打回来? 有他们在外面,我也不好继续赖床,只能跟辞渊起来洗漱。 而后我们一起去了正殿,他们喝茶我喝水,白素贞还送来了刚采摘下来的灵果。 我刚拿出瓜子扔给他们,沈建飞便带着凤乐来了,看来是这魔界的酒不太可。 这要是在老君那,就他们那个喝法,谁也别想这么快醒,亏我以为是白泽酒量见长。 他们落座之后,大家人手一包瓜子磕着,认真的听起了辞渊讲他那个很奇怪的梦。 在他的梦里,有一座恢弘大气的宫殿,虽然比不上凌霄宝殿那般奢华,但却更为壮观。 宫中有一个女人,她面若桃花,肤若凝脂,仪态端庄,举止优雅,独自漫步在一个园子里。 园子里的植物有很多,结着各色的果子,有些看着跟白矖的灵果差不多,有些则他从未见过。 后来有几个人直接飞进了园子,其中两个正是白泽和白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