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双目一亮，服装店？服装店好啊！　　 “呦，嫂子开的店叫什么名字啊？”　　 “叫慧珍服装。”　　 这店名还挺有年代感。　　 林雾笑眯眯地点点头，“好嘞，谢大哥！”　　 见林雾从巷道里走了出来，巷道口的唐倩几人忙迎了上去。　　 孟凡有些讶异，“你就吃完饭了？”　　 林雾摇摇头，“没有，老板这没什么活干了。”　　 唐倩也不意外，毕竟这种临时工也不是很好做的。　　 “啊？那只能等晚上了。”　　 林雾却是扯开一个大大的笑来，一脸得意，“不过，老板让我去他老婆那帮忙。”　　 谭瑾泷几人互看一眼，就见林雾指向了远处的一家服装店。　　 “就那，慧珍服装。”　　 唐倩双目一亮，“服装店？”　　 孟凡欣喜若狂地一拍大腿，“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啊，走，咱们快去看看。”　　 几人沿着街道走了一段，在慧珍服装店前站定。　　 这里的商业街的店铺都比较简洁，装修都是简单的白墙和卷闸门，是比较老式的店铺。　　 不仅仅是店铺的装修比较老派，就连里面卖的衣服都显得过分老气。　　 唐倩虽然家境不是很好，但是在城市里读大学，周围形形色色的穿搭，多少也能看出这店里的衣服实在谈不上半点时尚。　　 几乎没有什么设计可言，版型也是最普通的那种，而且十分的统一。　　 唐倩越看越觉得古怪，“这店里的衣服怎么看着这么奇怪呢？”　　 孟凡也点头，“我也觉得，可就是说不上哪里奇怪。”　　 林雾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古怪就对了，毕竟是纸衣嘛。”　　 “纸衣？什么是纸衣？”谭瑾泷一脸蒙圈地看向准备走向店门口的林雾。　　 林雾冲他咧嘴一笑，“纸衣就是纸做的衣服啊。”　　 孟凡看着林雾走入服装店，他还在原地疑惑着，“纸做的衣服？这些衣服哪里像是纸做的？明明是布的啊！”　　 唐倩忽地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一刻的发白。　　 谭瑾泷察觉到唐倩的表情不太对劲，便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唐倩抿了抿嘴唇，道：“你们还记得昨晚找到的线索吗？第二条说天黑后才会回归真实，也就是说我们白天看到的东西实际上大多都是假象。”　　 她看向了服装店，狠狠咽了口唾沫。　　 “说不定这些衣服真的是纸衣。”　　 唐倩的话让孟凡和谭瑾泷都僵在了原地。　　 孟凡艰难地扯动了一下嘴角，谭瑾泷只觉得浑身瘆得慌，“喂，不能吧？你知道纸衣是干嘛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怕触碰什么禁忌，他后面的话故意压低了声音。　　 “那，那可是烧给死人的东西。”　　 给死人的？　　 孟凡沉默不语着，忽地，他垂着眼缓缓开口。　　 “瑾泷，你还记得昨天我们在店里吃饭的时候，老板推出来的饭吗？”　　 谭瑾泷有些古怪地看他，“怎么了？”　　 孟凡缓缓道：“你不觉得那饭很古怪吗？倒扣的饭，以及插在饭里的筷子，你之前没见过吗？”　　 听孟凡这么一说，谭瑾泷的脸色也唰地一下白了一度。　　 他怎么可能没见过，以前来老家清明或者祭祖的时候，他见得多了，那是供奉死人的倒头饭，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谭瑾泷只觉得嘴巴里一阵难受，“这么说，这些店里卖的食物，都是供品不成？”　　 孟凡没有否认，“死人吃的东西，不就是供品吗？”　　 “卧槽！”　　 谭瑾泷只觉得浑身发麻，“这么说，这个镇子的人都是死人不成？”　　 孟凡摇了摇头，“不，那些戴徽章的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