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松萝拿了好多好吃的给两姐妹,见她们吃得开心,自己也感到欢喜:“这些平时都是你们陈老师喜欢吃,家里常备着,不然阿姨真不知道拿什么招待你们了。” 小叮铛鼓着腮帮子:“好好次,陈老师经常给小叮铛带好次的,小叮铛最喜欢陈老师了!” 方娅暗自诽腹:只要给你吃的,你都喜欢。 宁松萝发现方娅没怎么动:“小娅,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呀,你喜欢吃什么,阿姨马上让人给你买。” 方娅连忙摆摆手:“不用了,谢谢阿姨,我只是平时都不太吃零食,你不用管我的。” 见小叮铛吃得到处都是,方娅赶紧拿纸巾:“你看看你吃的到处都是。” 宁松萝阻止方娅:“不用不用,没关系的,让阿姨来,你就坐着吧。” “松萝,这是谁家的孩子?”经过厨房,陈柏就听见了小孩子的声音,便过来看一眼。 “这是何老板收养的孩子,小娅,小叮铛。” 方娅连忙拉了一下小叮铛:“叔叔好。” 小叮铛嘴里塞满了吃的:“素素好。” 陈柏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些:“你们好,何老板来了?” 宁松萝点了点头:“刚到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你去看看吧,我在这陪这两个小孩玩。” 陈柏去到门口发现大家都在搬搬抬抬,都是些符纸,小旗帜之类的东西,引来佣人们的注目礼。 陈柏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魅什么时候会来,要提前做些准备。”胡梦竹回头看向陈越泽和陈璐蘩:“你们家老二呢?” “二哥还在宕机中呢,昨晚的事情颠覆了他的人生观,我刚刚还听见他在背马克思主义思想呢。”陈璐蘩忍不住偷笑。 陈绍元又是一阵嫌弃:“身为一个警察,接受能力这么差,真是没用。” 陈柏还是理解自己的二儿子的:“阿睿毕竟一直接受的是唯物主义的教育,没经历过,是难接受一些。” 陈绍元可不这么认为:“那景珉还不是一样坦然接受了,这小子就是历练得太少。” 陈柏也不反驳,二儿子的能力他是认可的,但的确太顺风顺水了,缺乏一些历练。 胡梦竹对何望钏点了一下头:“给我一个空房间,再把你们家老二叫来。” “空房间,三楼有个空房间,我这就去叫二哥。” 胡梦竹用蜡烛摆出了一个阵,让陈越泽三兄妹坐在正中间。 胡梦竹手指一指,蜡烛自动点燃,这一幕惊呆了他们。 陈璐蘩鼻子动了动:“好香啊,这是檀香吗?” “不错,这是用檀香做的蜡烛。”胡梦竹各给了一根点燃蜡烛他们三人:“蜡烛,你们拿好。” 陈越泽好奇地看着蜡烛:“是要我们做什么吗?” “不用,你们就拿着蜡烛坐好就行。” 旁边还放着一堆小旗帜,旗帜上面还有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胡梦竹结印施法,地上的旗帜飞了起来,在他们的周围飞旋。 “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 三人皆摇摇头,害怕没有,好奇心倒是爆棚了。 这种小说电视才有的玄幻的事情,就发生在他们身上,肯定要睁大眼睛看清楚! 他们还感觉到腹部暖暖的,真是神奇。 然而他们看不见的是,他们的丹田有一股气在环绕着。 何望钏眼睛微眯:开始成形了。 旗帜上的文字发出光芒汇集在他们的身上。 “收。”胡梦竹一声令下,旗帜井然有序的落回原位。 三人皆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 “梦竹姐,刚刚那道光是怎么回事?” “只是给你们身上加一道禁制……简单的来说就是给你们加了一层保护罩,能保护你们不被邪祟侵入,不会像你大哥那样。” 陈睿原地转了个圈打量自己:“就这样,感觉也没什么变化呀。” 陈越泽摸了一下腹部:“感觉腹部有一股暖流。” “我也是,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我的痛经,二哥呢?” “我也是,不过我不痛经。” “……”陈璐蘩对陈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胡梦竹收拾好东西:“老蒲应该也准备好了,我们下去吧。” 老蒲正在指导莫溪辰三人如何布阵,稀奇的东西引来佣人们驻足观看。 萧午阳看着周围的人:“蒲先生,在这么多人面前布阵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被举报迷信啊?” “怎么会,奇门遁甲可是我国的一大学问,这可是科学。” 萧午阳嘟囔道:“哪有科学是这样的。” 老蒲敲了一下萧午阳的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没有错呀。” “哈哈哈,萧小道长请放心,我家佣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萧午阳恭敬地弯了一下腰:“老先生,您叫我午阳就好了,我不够格被称为道长呢。” 陈绍元也不扭捏:“好,午阳,那我倚老卖老,就直呼你们三位年轻人的名字吧。” 莫溪辰也恭敬道:“应该的,师祖说您以前还是位军人,那可是我们的英雄,对英雄不礼貌,别说师祖了,师父都要胖揍我们一顿。” 陈绍元爽朗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也别客气,我们家的佣人都是跟着我打仗下来,战死在沙场的遗孤和家人,所以他们绝对信得过!” 三人肃然起敬,对陈绍元更是敬佩。 陈家老宅地方大,等布好所有阵,已经是大中午了,他们都累瘫了。 萧午阳瘫在沙发上:“至少一个星期内我再也不想布阵了,这么累人的吗。” 老蒲老神在在地喝着茶:“这样就累着你们了,看来修行还不够啊,你们师祖可会加强课程的。” 胡梦竹眼神扫过来时,三人立即坐直。 萧午阳一本正经的说:“一点都不累,这才哪跟哪呢,对吧师兄,师妹。” 褚玲珑点点头。 莫溪辰:“……” 胡梦竹笑眯眯地走过来:“既然如此,下次的修行课程就加一些好了。” 三人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青白,随后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老蒲则幸灾乐祸的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