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怡父母见到何望钏他们来医院探望李怡还是挺吃惊的。 “谢谢你们来看望小怡。”秦玉在医院守了一个晚上,黑眼圈浓重,面容憔悴。 何望钏直问:“李怡妈妈,李怡现在怎么样了?” “小怡身上到处是淤青,医生说她右耳有很大可能失聪……”秦玉掩面而泣,可想当看见自己女儿身上的伤伤时,是有多痛心。 李昌平声音哽咽:“是我们做父母的太失职了,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女儿遭受这样的伤害。” “不过,还是要感谢你的。”李昌平望向胡梦竹:“昨天你打龚喜的那两巴掌,让我心里舒爽不少。” “不客气,对于那种欺软怕硬的人不能太客气。” “李昌平。” 杨俊福带着龚喜和杨薇来了,还拎着慰问品。 李昌平一看见他们立即黑了脸:“你们来干什么?” 杨俊福一脸谄笑:“李兄,我们是来看看小怡的,小怡怎么样,好些了吗,我们还带了些补品给小怡补补身子。” 秦玉满脸怒容:“我不要你们的东西,你们给我滚,要不是你们,小怡也不会变成这样,你们滚!” 杨俊福有些不悦,但还是忍住了,向一旁的母女使了个眼色,龚喜和杨薇才不情不愿地走前来。 “李兄,昨天呢是我们冲动了点,我们是来给你们赔不是的,小孩子家家的打打闹闹也正常,你看我老婆的脸都肿成这样了。” “咱们就两清吧,就让它过去吧,免得伤了咱两家的和气,对不对?” 秦玉怒极反笑:“两清,就算她的脸肿上十次都抵不了杨薇对我女儿的伤害,这件事我们没完。” 李昌平冷下脸:“把你们的东西拿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法庭上见。” 杨俊福也不装了:“李昌平,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我女儿是未成年,未成年保护法懂不懂,我女儿什么事都没有。” “要是识相的话,我可以给几千块钱医药费,说不定还能帮你和越洋集团牵牵线,否则我整垮你公司。” 李昌平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跟这种人渣说:“我也可以告诉你,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杨薇极其不耐烦:“爸,都说了没必要来了,我们干嘛要跟这种贱民道歉,反正我没错。” “啪啪啪。” 何望钏忍不住鼓起掌来:“原来人还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我算是见识了。” 龚喜看见何望钏身后的胡梦竹,脸色涨红,猪头脸看起来更丑了。 何望钏一步一步走向杨薇,杨薇感受到一种压迫感,不禁往后退。 “子不教父之过,有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家庭环境,不怪你长歪了,但是……” 何望钏俯身在杨薇耳边低语:“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你这样的孩子了。” 杨俊福也不想再拉扯下去,并放出狠话:“你就等着你公司倒闭吧,我们走。” 直到龚喜拉一下自己,杨薇才发现自己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杨薇任由龚喜拉着自己走,她回头看见何望钏意味深长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何望钏说道;“李怡爸爸,我支持你把他们告上法庭,即便杨薇入不了刑,也要让他们重重的赔偿,毕竟李怡以后的治疗费还是要的,,我认识一位医生可以治好她的耳朵。” “小怡都要失聪了,要钱又能……你说什么?”李昌平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有一位朋友,是医术非常高明的医生,能够治好李怡的耳朵。” 洛文曦怕李昌平不相信,也连忙说道:“是真的,李叔叔,何姨的朋友华医生,光康医院的华医生,我爸爸之前也跟你说过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过新闻,就是那位华佗神医的后人。”秦玉不敢相信地看着何望钏:“那位老神医竟然是你的朋友。” “可是,光康医院也是越洋集团旗下的,他们会不会从中作梗。”秦玉不免担忧起来。 “不会,华医生医者仁心,他一定会救李怡的,相信我。” 何望钏斩钉截铁的回答让秦玉放下心来:“谢谢。” “不过,我想问一下,他们那家子和越洋集团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件事,李昌平免不了叹气:“龚喜的妹妹攀上了越洋集团的一位高管,然后帮杨俊福和越洋集团搭上了线,就不再和我们合作了。” “还不是小三上位。”秦玉非常不屑这样的行为:“就因为他们中止合同,导致我们的货积压在仓库。” “这批货是定制的,卖不出去,我们公司损失会很惨重,就因为这件事我们还在打官司呢。” 也正是一直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他们才忽略了女儿。 “了解了,既然如此,你们更应该起诉他们,要他们赔偿,这是李怡应得的。”何望钏心中也有了想法。 何望钏回到杂货铺就开始搞事情:“老蒲,联系陈越泽,把这件事和他说一下,也算帮他除掉一条害虫。” “青蒿见你气愤的样子,想不想搞事情?” 青蒿来了兴趣:“说吧,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吓吓那几个女孩,让她们也体验一下被霸凌的滋味,让她们知道真正的地狱是如何的。” 当天晚上,杨薇五人做了一样的梦,在梦中她们霸凌者与被霸凌者的身份对换,经历了一遍又一遍被霸凌的场面。 她们最后还进入了地府,在阴森庄严的阎王殿下,接受阎王的审判,还体验了一把上刀山,下油锅。 鬼差过来禀报:“阎王,陆判,已将那五人的魂魄送回去了。” 陆判合上生死簿:“知道了,此后的两天都把她们的魂魄拘下来,去第一层地狱游走一遍。” “是。” 阎王不由得叹气:“唉,现在校园霸凌事件越来越多了,现在孩子的恶意比千百年前的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如今人间环境越来越复杂,人性之恶更是复杂残忍,反而善越来越稀少了。”陆判想起最近的审判也是颇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