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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尘封往事——老杨,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第4章   一笑道长吹了吹手中的茶碗,笑着对我说:“小徐,贫道觉得你和小杨才是当事人吧。”   我和老杨闻此,不由地对视一眼,仅凭这一句话,我俩就不得不对一笑道长更高看一眼。   我诚恳的将那张照片递给一笑道长,并将昨晚所遇之事,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而一笑道长自始至终保持微笑,听我讲完,他喝了一小口茶,点头对老杨赞许道:“嗯,不错,临危不乱,好个军人风范。”   老杨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并未言语。   接着一笑道长意味深长的第三次打量了我一眼,缓缓点头笑道:“小徐不畏恐惧,并能急中生智,虽说赶走鬼祟算是误打误撞,但也很不错,还有些气运在身哩。”   我刚想张口问是什么鬼祟,一笑道长像是早知道我会这么问,他略伸了伸手,示意我先不要着急。而他则是微闭双眼,单手掐诀,口中默念些什么,似是在做某种演算。   少顷,一笑道长睁开双眼,指着那张照片,微微叹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啊。不过,你们找到贫道算是找对人了,想来也是天意如此。”   我心中一紧,其余三人也明显紧张的没有言语,都静静地等着一笑道长接下来的话。   他捋了捋山羊胡,接着说:“贫道曾是一名刑警,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又做了狱警。”   “你们昨晚去的地方,是我所工作的老监狱的旧址,后来因为城镇的扩大,上面嫌他离城镇太近,就拆迁了。我们暂且就叫它A监狱吧。”   “A监狱里关押的几乎都是重刑犯,那里环境恶劣,再加上那时候物资不足,很多东西需要狱警和犯人自己生产,才能自给自足。”   “而你们昨晚路过的地方,正是A监狱当时的牧场区。那里养着牛、羊、鸡这些,好的时候我们还能把多余的产出卖到城镇,换来的钱再买些建筑材料,改善狱警和犯人的居住条件。”   “本来,虽然是重刑犯监狱,但因为要生产,所以整体上看,犯人的生活也有一定的自由,比起其他监狱的日子反而好过一些。”   “尤其是那些表现好的犯人,都被安排到牧场工作,那里就更自由了,只需要将那些家畜照管好就行,所以那些犯人也被叫作‘自由犯’。”   “而整个牧场大几十名‘自由犯’,却就只安排一名狱警看管,基本都是我们一个月一替,这样轮流去值班。我当时也向上反映过,牧场安排的狱警太少,万一出事不太好应付。”   “但一个是因为那里太偏僻,一待就是一个月,很多狱警不愿意去。不过这也不能怪,狱警也是人嘛,那个没有家庭?”   “这二个嘛,上面也没有引起重视,毕竟当时这白杨镇还只是白杨乡,与A监狱之间的无人区是现在的近三倍,也就是一百大几十公里。就算有犯人尝试逃跑,他也跑不过汽车。”   “本来一切都正常。可是,就在那年,70年代初吧,也是我在A监狱工作的第五个年头,有两个犯人被分配到牧场,变化就从这里开始。”   “这两个犯人,一个我们就叫他阿坤,一个我们就叫他小岚吧。这两人都来自南方,但之前也并不认识。”   “阿坤是个毒贩,被判了死缓,后减刑到无期徒刑,当时他好像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而那个小岚,本来是个大专毕业生有着大好人生,后来因为激情杀人,因为有自首表现被判了无期,后来好像是减刑到20年吧。他当时也就二十三、四岁。”   “这两人一先一后,相隔1个来月被调到牧场。小岚先去的牧场,我记得那个阿坤好像还为这事和他们监区长争执过,说反正都要去,为什么不让他俩一起去。”   “当然喽,阿坤也只是抱怨了几句,他正是求人之时,哪里敢真的顶撞监区长?”   “小岚去了牧场,前两周还好,一切正常,可后面他经常被牧场的犯人欺负,在阿坤去的前几晚,小岚被其他犯人揍得鼻青脸肿。”   “当时值班的同事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坚持说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同事见他也只是皮外伤,给了他一些药,然后只是宽泛的警告了那些老犯人几句,也就没怎么当会事。”   “其实啊,虽说在那个年代,犯人之间打架也不稀奇,但我常常在想,要是当时那位同事能有所重视,将情况及时上报上去,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唉……”   “阿坤在社会上一直都算是狠角色,毒贩嘛,是一个由亡命徒参与的游戏,所以往往最是狡诈、凶狠、难缠。”   “他第一天过去,见小岚被打,顿时气愤难挡,就要动手,但被小岚死死拦下。”   “这风波似是过去,而小岚和阿坤更是形影不离。以铁哥为首的一伙犯人,却像是找到了看戏和嘲笑别人的乐子,公开嘲笑小岚和阿坤是那种关系。”   老杨听到这里,忍不住问:“这能有什么关系?我就不信,两个男人难不成还能上……”   话没说完,就被我止住,我打断他,说:“那个,我说老杨啊,你听道长把话说完不成?”   陈美虹也“噗嗤”笑出声,并说:“也没什么,就是断袖之癖呗,其实这事也不算新鲜,自古有之。”   老杨皱眉,挠了挠头,不解地说:“什么屁?我只听过戏文里说过曹操割须断袍,难道还有人喜欢扯自己袖子玩?”   众人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皆是捧腹大笑,连道长也是扶须大笑,并道:“小杨真是个真性情的汉子。”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张,或许是见一脸懵逼的杨哥太过尴尬,就凑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老杨听罢,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靠!天下还有这种事?简直匪夷所思。”   顿了顿,他又对一笑道长拱了拱手,说:“抱歉,抱歉了,都怪我孤陋寡闻了,打断了道长的话,道长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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