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就看到等在大门口张望的大叔,见到我过来急忙的迎了过来,说合同他已经签完了就剩我签字了,求求我一定要帮忙救救他的妻子。我直接就拉着他往医院里走,在大门口这么情绪激动怎么像话。大叔引导着我到了他妻子的病房门口,我们一起进去了。 一进门我就看到里边漂浮着实质性的阴气,果然,我没猜错。在那边房子下面看见大叔的时候我就发现他身上也围绕着阴气,甚至于那个房子上都有淡淡的一层。病床上的那个女人恬静而脆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即将逝去的气息。那层阴气不是别的东西,是阴债。活人欠债,死人也会有债,而活人欠死人的债为阴债。阴债基本都是先天的,有这样一部分人在母亲的肚子里是双胎,但是生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在母体怀孕的时候,有概率一个孩子会吞掉另一个的养分,使另一个成为死胎。本身这也没什么,只不过,这个女人当时出生的时候,另一个投胎的灵魂本身就是一个冤鬼,很不容易才得到的投胎的机会,结果又胎死腹中。一般情况下,那个留下来的会一生体弱,作为留下来的代价,可是这个女人出生时候害的那个本来就是冤鬼。本身应该出生就早夭的,不过是父母积德使她撑到了成年,而她自己又是个善良的良善之人,自身的福报,抵消了冤鬼的怨气。可是,仇恨这种东西是越来越大的,终究抵挡不过去。我给的那道平安符就是镇灵符,能够清除她灵台的怨气,所以肯定能够短暂的唤醒她。 “这怎么办?我给她平安符的时候她醒了一下,冲我笑了笑,然后又这样了,医生说这是植物人状态,很难醒了。”大叔和我说了一下他妻子的详细情况。我让他不用急,等一等。今晚那东西可能要直接下手了,她身上的阴气已经浓重到极点了。 快接近午夜时分的时候,我慢慢的从包里拿出了我下午找的阴土,将土堆在她的手脚还有脖颈处,然后静静地等待。 午夜时分一到,床上的人开始有了动静,她的躯体慢慢的发出了轻颤。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准备破体而出,然后被她四肢和脖子的阴土直接固定住了,那东西仿佛一愣,但是毫无办法没办法冲破那层屏障。我笑了笑,我大老远去郊区找阴土就是知道会这样,如果没有这层土,那个东西就会带着她的灵魂破体而出,灵魂离体药石无医。而那些,墓地里的坟上的土能够压制一切灵魂。我看着不断挣扎的那个东西,直接从包里拿出了张灵符,一掌拍出了她身体里的东西然后用灵符收起来揣进了兜里。病床上的阴气逐渐散开,我看了看情况,回头对大叔说,去准备点热水吧,给她擦擦身子,我去走廊里等你。大叔看着病床上没有醒来的妻子有一点呆愣,听了我的话马上去打热水,给妻子擦身子。热水擦洗了一番之后,床上的人果然醒了,不过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大叔叫我。我进去看了看情况,叮嘱大叔,多推她出去晒晒太阳,一周就好了。大叔非常激动,我安抚了他一下让他进去陪着病床上的女人,就转头回去了。第二天大叔就拉着我去办理的房屋过户的手续,在我给他转账的时候坚决不要,但是还是被我劝说动了。不欠其他人的因果是我的原则。我直接就回到了我的新家,叫出了茵茵帮着我重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