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皮,所以就那么一声不响地走了。四姐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不爱笑,怯怯懦懦的,什么想法都藏在心里,看不穿。” “没事,我跟妈谈过了,既然这是老祖宗的遗训,那她这么做就是没问题的。再说,大哥他们也确实伤了她的心,这些事她每年都会念叨的,要不是真的在意,也不至于成为心结,一直过不去。”郑长荣劝了劝。 这样的分家方式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好扭转什么。 可能别人觉得他是既得利益者,所以在说风凉话,其实不是,他并不惦记老母亲的钱财。 相反,越是这样,他越是要自己努力,将来不管老母亲能不能挣钱,他都要做到光靠他自己就可以把一大家子的花销承包下来。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一直坚持把老母亲的收入拒之门外,让老母亲自己存着,百年之后,兄弟姐妹要是想算账,他也不至于陷入被动。 这些想法他都要跟自家媳妇好好沟通一下,这会儿正好她提这个事儿,他便仔仔细细的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打算说了说。 小媳妇很是开心,搂着他的腰撒娇:“真好,咱俩又想一块儿去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俩有手有脚的,要妈的钱做什么?就让老太太把钱攒着,做个阔绰的老富婆。钱财就是一个人的底气,她有钱,高兴就帮咱们带带孩子,不高兴就出去散散心,自由自在,谁也不会拘束了她,多好。” “媳妇儿,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谢谢你。”郑长荣很是感动,他果然没看错人,他媳妇跟他是一路人,大是大非面前,真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他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让老母亲老有所依。 男人也有情绪上头的时候,要不是小媳妇还在排恶露,郑师长就要做禽兽了,不过现在只能忍着,顶多是亲亲抱抱,解一解相思之苦。 好在有两个孩子要操心,他也没时间温饱思那啥,刚跟小媳妇腻歪了一会,小博龙就哭了。 当爹的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检查是尿了还是拉了。 纸尿裤撕开的一瞬间,新手奶爸的鼻子就遭罪了。 郑长荣原本还想憋一憋气,可架不住这粑粑实在是太黏糊太臭了,只得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捏着纸尿裤,稍微把小孩的屁股擦擦,便赶紧出去把这包黄金炸.弹给扔进了专门的桶里。 回来后赶紧倒热水给孩子洗屁屁,擦粉,换干净的纸尿裤。 看着男人这手脚利索又娴熟稳当的一套动作,霍恬恬不由得嘴角上扬。 这就是她孩子的爸,文能带娃换尿布,武能提枪射鬼子,长得又帅,又疼老婆,真好! 她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拍立得,随时抓拍:“龙爸,你裤腿上沾了粑粑。” 郑长荣刚把小博龙放回保温箱,低头一看,何止啊,袖子上也有,衣摆上也有。 “正好我也该去洗澡了,你等着,我马上来给你擦身子。”男人说完便出去了。 此时的院子里,两位老母亲正在染红蛋煮红蛋。 用的是最简单的苏木,上色快,颜色也正。 院子里还摆了一只小型的原木浴桶,看样子是老手艺人做的,表面上了一层桐油,黄亮亮的,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郑长荣知道这是为了明天给孩子洗三准备的。 洗完澡便打了桶水倒进去,试了试漏不漏水。 霍润家见状,不高兴了:“怎么,我亲手做的,你不信我的手艺?” 郑长荣哪里知道大舅还有这样的本事,一时好奇,问道:“大舅你怎么什么都会?要不你教教我,我也跟你学两手?” “我还会做摇摇马和秋千呢,你要学吗?”霍润家脸色稍霁,一把年纪的人了,还骄傲起来了。 郑长荣赶紧跟着他进了厨房旁边的小库房:“学,你做一个我做一个,两个龙龙正好可以平分。” 霍润家琢磨了一下,也行,便指了指地上的一堆木头:“你想好了,木匠活可不是那么好学的,我要从基础开始教你,你真的愿意学?” “学啊,孩子还得好几个月才能坐摇摇马,现在学正好。”郑长荣卷起袖子,赶紧虚心求教。 等他忙完上楼的时候,霍恬恬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她身上的薄毯子,拧了拧温水里的毛巾,凑过来亲了一口:“我知道你在装睡,快转过来,擦擦。” “讨厌,谁让你下去这么久的!”霍恬恬确实是装的,她生气了,他的马上可太久了,都快两个小时了。 郑长荣赶紧赔罪,说起大舅还会做木工呢,霍恬恬来了精神:“真的?那你好好学,争取做两个站桶,冬天的时候正好是孩子满地乱爬的时候,到时候把他们往站桶里一放就消停了,方便得不得了。” “遵命,老婆大人!”郑长荣油嘴滑舌的,擦洗完还不忘给她涂抹一下护理霜,“这东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