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晓孤指的是老孙他们。 “可这个假道士的力气那么大?开那汉白玉大门,那么轻松?” 我又随口道。 张晓孤嗯了一声。 “那不奇怪,本门派的,估计也继承了一些手段!也可能这老小子确实力大无比!” 张晓孤这样说,我觉得倒也合理,如果他们同宗同源,那就正常了,毕竟张晓孤的力量大的可怕,他同门的徒孙孙力气大点,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所以,也不能看不起人家假道士,毕竟人家会障眼法,还会湘西赶尸术,力气也大点,虽然跟张晓孤没法比,但毕竟也算有些手段,要知道,这些手段,除了张晓孤外,我们其他人可是不会的。 所以假道士,要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厉害很多,这也是事实。 “先进右配殿看看再说!” 张晓孤这么说着,已经走到了右配殿的石门前,这次他没用我们帮忙,自己一个人一伸手,抵住了那厚重的大石门,在我们吃惊的目光中,这家伙将厚重的大石门吱呀呀地推开了。 大石门开了之后,一股厚重的霉味儿扑鼻而来,这使得我们几个人退出去了好几步,捂了捂嘴巴,一时间,谁也没敢往里走。 “我先进去看看!” 张晓孤可能是担心我们的安全,他回头向我们说了一句,然后一闪身,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右配殿里。 我们其他几个人站在后面往前走了几步,向右配殿里看去,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我们看到了水。 是的,我们看到了水,右配殿里竟然满地都是水域,这些水看上去有些脏,且发黑,看着叫人不舒服,再往里看,水中立着一些石柱子,其他的东西,没有看到。 “我草,这就是右配殿?这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些水,这是年深日久的,被水侵入了,或者是石壁里渗出来的水吧,咱们还是站在这里等张小哥出来吧!” 老孙走到右配殿门处向里边看了一眼,一脸嫌弃的样子。 可老孙也没说错,我看到这右配殿的状况,也感到很厌烦,一点进去的欲望都没有了,张晓孤这家伙蹿进去后,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右配殿里的何处,反正我们的头灯照进去后,看不到这家伙到底具体在什么地方。 大家都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就只好坐在右配殿门前休息,等着张晓孤出来。 我向前殿的方向望出去,发现那一排的尸体竟然还站在那里,此时看过去,也着实让人心里有点发毛,唐娜挨着我坐下,这以行为引得老孙和马老三直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也不搭理他们,唐娜似乎有一些冷的样子,伏在我肩膀上,竟然慢慢闭上了眼睛。 可能这一路上,唐娜真的感到有些累了,也或者她很想和我一起尽早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从她疲惫的容颜上,我隐隐地看到了这些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张晓孤出来,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安,我望向右配殿里的那些昏暗的水域,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个变化不但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引起了老孙和马老三的注意。 “我嚓,我怎么感觉这水好像少了很多呢,似乎正在逐渐下去!” 老孙站起身来,向右配殿内望出去。 马老三也走到门处向里边东张西望了一下。 “水果然正在下去,张小哥还没出来,但是咱们可以等这水下去后,进去看看!应该没事儿!” 马老三说着,往门处又靠近了一些,门里往下有三四级的台阶正因为水的逝去而逐渐显露出来。 此时,唐娜也醒了过来,看到水域逐渐下去,她也稍微有点吃惊。 没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水域竟然都退了出去,逐渐消失,右配殿湿乎乎的地面,竟然慢慢全部露了出来,然后,我们才看到,原来张晓孤就站在右配殿中间的稍远一点的位置,他身子已经湿了大半,可见他刚才应该是在水里的。 我们几个人走了进去,发现张晓孤脚下旁边有一处类似泉眼的地方。 “这水还会再上来的!” 张晓孤盯着那泉眼,似乎他已经掌握了这泉眼里的水活动的时间,可见刚才的水,应该也是顺着这个泉眼退下去的。 “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泉眼呢?” 我随口道,也的确是想不通这个位置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大的泉眼,所以我这么说的时候,大家也都没有回应我,毕竟他们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张晓孤此时忽然附身在泉眼附近,一伸手摸向了泉眼里的水面。 当我们看到张晓孤的手伸入到水中之后,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这里可能不是泉眼,准确点说,不如叫它海眼,这里的水应该是咸的,而且会周期性的上来,然后再下去,就和涨潮退潮应该是一样的!” 张晓孤一边伸手在那海眼里摸着,一边这么随口说着。 “海眼居然能出现在古墓里,这简直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老孙摸着脑瓜子,一脸迷惑。 事实上,我们几个人都处在了这种迷惑中,古墓里怎么会出现所谓的海眼?周期性涨潮和退潮,这倒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这海眼到底是自然形成的? 还是建造古墓的时候,有能工巧匠修建出来的? 另外,如果真是能工巧匠修建这么个海眼,那这个海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正在胡乱想着的时候,忽然看到张晓孤好像在海眼的水里摸到了什么,接着就看见他将水里的东西拉了上来。 大家定睛看去,不禁都吃了一惊,那竟然是一条粗重的铁链。 张晓孤将铁链拉上来一段,扔到了地上,铁链的另一头仍旧在水中。 铁链没有被张晓孤完全拉出来,但是此刻,却给了我们大家非常不安的感觉,因为我们都看得出来,没入水中的铁链另一头似乎拴着什么东西,因为铁链似乎在微微抖动,水面有轻微的波纹。 但毕竟铁链没有被张晓孤整条拉出来,我们也不敢下判断。 “这不合情理,古墓这种地方年深日久,怎么可能这铁链不锈掉呢?” 我看向张晓孤,提出了我的心中疑问。 大家都看向张晓孤,这是个简单的常识,经历至少数百年的古墓,铁链还在水中浸泡,尤其还是在海水中,怎么可能不锈掉,甚至应该是断掉呢? “这就是奇怪之处呢!” 张晓孤拍了拍手扫了我们一眼。 “这铁链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如拉上来看看,万一是什么宝物,也不好说!” 老孙两眼放光,他此时忽然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了一下这铁链下的状况。 “活的!” 张晓孤忽然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