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想到:‘这些东西真的神奇?到底是什么道理呢?能不能用科学解释呢?’ 但是我虽然这样想着,却并没有将这句话问出来,因为在我看来,玄学就像是中医一样,本质就是让你稀里糊涂的将事情办好,你要想刨根问底知道为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这就这样搭配起反而就是有效的。 我感觉,这就叫做经验,是老祖宗的经验记录,让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用符咒,咒语,奇怪的发音,十分巧合的与整个宇宙的法则产生了共鸣。 所以,科学能解释吗? 答案是:能。 但是,肯定不是现在。 就在我心里想着,忽然荣辉道长又点了点头,只见他正看向手中已经燃烧了一半左右的符纸,接着便对张科说道:“好了,你和曾开上去吧,出去了,这次不要烧掉符纸,直接撕掉符纸。” 张科虽然不知道荣辉道长为什么这样做,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师父,他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和曾开两人朝着阶梯的位置跑去。 我望着消失在阶梯尽头的张科,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转过头看着荣辉道长,疑惑的问道:“师叔,为啥张科他们出去,你反而叫他们撕掉符纸?” 荣辉道长笑着,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伸出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不自己猜猜。” 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意思,皱着脸,用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脑中还是飞速的运转了起来。 ‘为什么?’ 就算我的脑海中再怎么运转,到最后也只有三个字留在我的脑海中。 于是我笑嘻嘻的朝着已经靠墙坐在地上的荣辉道长走去,一脸谄媚的问道:“师叔,我想不出来,为啥啊?” 荣辉道长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在看到我朝着他靠近的时候,缓缓的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缓缓的对着我问道:“你觉得,是第一次你二师兄出去危险?还是刚刚张科和曾开出去危险?”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但是还是使劲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二师兄他们出去的时候危险吧,因为第一次出去的人最多,而且又不清楚对方的真实想法。” 荣辉道长摇了摇头,伸出右手抠了抠鼻孔说道:“非也,非也,其实张科出去的时候最危险,因为前两次,符纸都是燃烧的,这有个情况,如果他们在出去的时候,都被突然的限制住了自由,并且被制服了,那么燃烧的符纸很可能是对方的那位比较懂阵法的人所为,所以在张科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叫他们撕掉符纸,如果一会儿还是燃烧掉的符纸,那么,他们所有人,很可能,都有危险。” 我皱着眉,觉得荣辉道长这个思路似乎并不是正确的,因为这个可能实在是太小了。 于是我顺着他的话,对他问道:“那为啥对方的法师会知道燃烧符纸是信息?为啥不撕掉符纸?为啥会知道我们身上有符纸?你这样完全自己推算,自己感觉,是不是太牵强了?” 荣辉道长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便突然将头转了过来,死死的盯着我。 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我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的想要强装镇定,一会儿想要强颜欢笑,但是在他充满锐利的目光下,控制不住的问道:“咋了,师叔。” 荣辉道长在盯了我许久之后,缓缓从嘴巴里说出一段话:“其实,我怀疑,我们之中。。。” “有” “内” “鬼。” 我瞪大了双眼,久久不敢相信,我们一行人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死里逃生了几次,而这个时候荣辉道长居然说,队伍里面有内鬼,这让我是完全不能拿相信的,于是我颤抖着声音对着荣辉道长问道:“谁。。。。谁啊?” 荣辉道长继续摇着头说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就算是有内鬼,我们所有人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你想想,我们现在手中有什么底牌?” 就在荣辉道长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只见他手中的符纸缓缓的燃烧了起来。 我在看到他手中符纸燃烧起来的同时,身体不受控制的连忙朝着后方退了几步,伸出左手指着荣辉道长手上的符纸说道:“烧。。。烧了!!!!” 荣辉道长点了点头,神情并没有一丝变换,而是像是解脱了一样,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走吧,我们还是要出去的,只是我知道是谁了。” 我看着荣辉道长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脑袋里不停的闪过其他的人模样,到底是谁?曾开?吴警官?黄佳慧?何雄?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此时荣辉道长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入口处,转过头,对着还在原地发呆的我喊了一句:“走了,路上边走边说。” 我连忙转过身,朝着荣辉道长的位置跑了过去。 我就像是才锻炼完身体一样,浑身发软,就算是普通的走路也感觉不自在,而荣辉道长则像是在散步一样走在我的身边。 我们一路来到了第一个阶梯处,只见他在踏上第一个阶梯的时候便缓缓开口对我说道:“你能猜到谁是内鬼不?” 还不等我说话,荣辉道长便继续说道:“呵呵,其实你也用不猜,你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意识到,我们赫耀组织里面是有内鬼的,但是我一直查不出来是谁,这次我带你们来这个地方调查,原本是想要看一看这个地方到底是干嘛的,我们发现的各种资料,和这下面的邪神,完全是意外之喜。” “自从梅川内酷自爆之后,我就开始怀疑起,我们这群人当中,应该是有内奸的了。” 我皱着眉头,连忙对着荣辉道长问道:“为什么?” 荣辉道长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我说道:“他不可能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们,因为我能保证,我们的工作做的十分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