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当然,二叔说的演唱会,不是几千几万人那种,而是那种所谓的粉丝见面会,或者小型的歌友会。 来的粉丝不会太多,但也不少,人数从几十到一千都有可能。 每一个来的粉丝都是认真选择的,比如明星命中缺金,那么被选中的粉丝,必是命里多金。 除了对粉丝的选择,见面会的现场,也必定是按照奇门八卦的方式布置。 说白了,就是明星利用现场的布置吸粉丝或者歌友的气运来增加自己的气运。 当然了,选择此种办法的明星也不会太过分。 气运强的粉丝,不会有什么影响,就和被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 可那些运势低的粉丝,一旦被吸了气运,那就是霉上加霉,轻的事业有伤,重的大病一场。 至于郑佳怡是不是被吸了气运,暂时还不知道。 郑母很快说了一个明星的名字,我有点诧异的问道:“不是去旅游吗?” “看演唱会,顺便旅游!” 郑母回道。 说完,郑母又说了一下郑佳怡回来那几天的状态。 郑佳怡刚回来的那两天,天天说没睡好,一宿一宿的做梦,却又想不起做了什么梦。 开头的这两天,还算正常,顶多是睡的时间长点,但能正常交流,吃饭什么的也正常,就是多梦。 过了四五天,开始变的不正常,天天说有人要来抓她,一天能睡十六七个小时,睡醒了也不怎么吃饭。 “等家里发现不对找人来看,都说是丢魂了,我们给叫过魂,也送过鬼,但都没用,到了这几天,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郑母说到最后,眼圈红了,抹了两下眼睛。 “佳怡这次出去听演唱会,旅游,有拍过照片什么的吗?”我问道。 “有!” 郑母点点头,拿出手机,说道:“佳怡给我发了好多张看演唱会和旅游的照片!” 郑母一边翻手机,一边说郑佳怡怕她担心,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拍照给她发过来。 很快,照片翻了出来。 游玩的景点没啥问题,有问题的是演唱会的照片。 照片由于角度的问题,拍的不全,但也能看出来,会场布置的相当阴间,而且能看出来,场地不大。 我想了想,上网搜了搜,果然搜出了有关于这次演唱会的消息。 说是演唱会,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歌友会,到现场的人不多,一共才五百多人。 看完这条新闻,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次就是这个明星借歌友会的名来吸收气运。 我让郑母把郑佳怡的八字给我,我看了之后,确定郑佳怡命里多水,而照片里会场的布置,也是有关于水运的布置。 相比对之后,我基本明白发生了什么。 郑佳怡这段时间本来运势就低,又被吸了运,属于霉上加霉,没事都能出点事,如果碰上什么邪门的东西,她根本跑不掉。 我继续翻照片,很快找到了线索。 郑佳怡有几张照片是在酒店的房间里拍的,别的倒是没什么,有一张照片里,有一面镜子,那镜子,有点不对劲。 绝大部分快捷酒店,很少在卧室里放镜子,一般都是在卫生间里放镜子,以方便房客梳妆打扮。 而即便在卧室里放镜子,也是为了开阔空间的那种方镜,而照片里的这面镜子,是一面古镜。 由于镜头没有直对镜子,只能看到古铜色的镜框上有花纹,具体是什么花纹,看不太清。 即便如此,我也能确定,问题就出在这面镜子上。 我把推测说出,郑母当即就哭喊着要去和那个明星拼命,还要去那个酒店讨说法。 “老侄,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王德胜倒是稳得住,一边示意郑父安慰郑母,一边问我办法。 “先固魂!” 我说道。 郑佳怡的情况不妙,不能继续拖下去,否则的话,容易出事。 幸好来之前,王叔和我说了郑佳怡的大体情况,固魂之类的符,该带的,我都带了。 以我目前的修为,现画的符,功用有限。 想要画好一张符,需要布法坛,焚香静心,净身、净面、净手、漱口,还需要敕笔、水、砚、墨、朱砂等咒。 一套过程下来,往往要好几个小时。 所以,我的符,卖的很贵,一张几百都是友情价。 郑佳怡这种情况,明显是丢了一个魂,应先服四直安魂符固另外两魂,再以太上摄魂符治之。 这两道符,我倒是都有,可不打算用太上摄魂符,原因很简单,我不知道那面古镜的底细。 万一太上摄魂符没招回郑佳怡的那道魂,我倒是没什么,郑佳怡有可能直接噶了。 确定方案后,我拿出四直安魂符,焚烧后以服法,喂郑佳怡喝下去,然后又对郑父郑母道:“想要彻底解决佳怡的问题,需要到那个酒店去一趟!” “只要能治好佳怡,去哪都行!” 郑母立马表态,郑父也跟着点头。 “老侄,我陪你们去!”王叔也跟着表态。 我没拒绝,倒不是因为人多力量大,而是我需要王叔看着郑父郑母,我怕这两位到时候给我弄出乱子来。 这头解决了,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那个吸运的明星。 要不是他,郑佳怡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我这次来看事,本来是看的王叔的面子,来的时候,我以为就是一个丢魂的活,没想到又和娱乐圈有联系了。 我翻了翻电话,娱乐圈内,我目前有联系的人不多,一个是a,一个是c和她的经纪人。 c估计到现在还恨着我呢,联系她没用。 那能联系的就只有a和c经纪人了。 我想了想,给c经纪人打过去了,上次她利用a坑我那事,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这次打给她,一是这事她真能帮上忙,二是我想看她对我是什么态度,通过她对我的态度,来判断二叔的处境。 和上次不同,这次电话刚拨过去就接通,c经纪人那道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过来,“哎呦,陈师傅,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