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
  只是如今的朝堂风云诡变,谢家还有个儿子在蜀地拥兵自重,怎么看都像是走在刀刃上。  没有家族底蕴的撑托,一旦被刀刃划伤,便是全族覆灭。  哪怕谢清宴再如何有能力,也实非良人。  且这个谢清宴身世比起谢家其他子弟来说,更为复杂。  他们的阿芙自小金尊玉贵,不谙世事,并不相配。  将来找一个乔家下属中有能耐的将领,娘家能替她撑着,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才是最合适她的。  是以,此时万不能跟谢家扯上关系,亦不能跟谢清宴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  乔中南看了儿子一眼,乔振宁瞬间明白过来,忙道:  “是阿芙给谢大人添麻烦了,倒累的谢大人在水中救了她,谢大人的恩,我们乔家记着,改日定然会登门道谢。”  谢清宴刚客气了两声,只听着乔振宁道:  “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谢大人不要介意。”  谢清宴自幼便懂事早,走遍许多地方,又在官场待了几年,不说是心思玲珑,但是也能有几分察言观色的能力。  看着乔家父子脸上客气以及欲言又止的神色,谢清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闻弦知雅的谢清宴,此时主动说道:  “在下知晓,此时出了乔府大门之后,无论何时何地,谢某都不会再提起,亦不会影响乔姑娘闺誉。”  乔振宁见谢清宴坦荡的说出,反倒有些不自在。  “是谢某之责,乔姑娘本就是无妄之灾,谢某心中早已愧疚无比,自不会再拖累乔姑娘名声。”  乔中南和乔振宁见此,只能称赞了谢清宴几声,几人又客套一番,待下人取了新衣来,谢清宴穿上,谢过之后就辞别了乔家父子。  等着谢清宴走后,乔母才从后堂走了进来,望着谢清宴的背影,摇了摇头道:  “可惜了,是个外室之子,不然,这样的人品人才,当真是不错的男儿。”  乔中南斥了老妻一声:  “休要胡说,且不说他大芙儿许多岁,单是他如今跟陆修齐同流合污,看似清廉,实则弄权,便绝不是良配,这几日让振宁在他熟悉的武将里面挑一挑,到时候你带着芙儿相看相看,免得她再生了旁的心思。”  他们都是过来人,自然知晓,他们的女儿好端端的昨日一直跟着谢清宴,这绝非是偶然。  少女怀春,不能让她误在了谢清宴这里。  乔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虽觉得嫁武将辛苦,但是也知晓丈夫说得对。  鲁艾岛上。  谢和泽跟随着港口的使者前往她们的王宫,待拿到文牒之后,便可在港口贸易。  刚入王宫,谢和泽随着使者走,身边的金子抱着小公子便朝着要去一旁玩。  谢和泽请罪道:“幼童顽劣,使者勿怪。”  “天朝使臣客气了。”  说着,谢和泽自己领着一众亲随进了王宫,他转身时,看了一眼王爷。  只见王爷点了点头,谢和泽才继续朝前走着。  大殿上,鲁艾岛的女国君准备了琼浆玉液来招待他,看到只有谢和泽自己来了,问道:  “听闻与使臣同来的,还有天朝的护国夫人,怎不见其人?”  谢和泽道:  “国君有所不知,小妹在海上偶感不适,在船舱歇息,并未前来。”  “据闻还有一个小公子,也在船上?”  “幼儿顽劣,见宫中异宝稀奇,带着下人去玩耍了。”  女国君请谢和泽入席,说着,还让人抬了琼浆玉液去港口,与天朝士兵共享。  酒过三巡之后,只见殿外一个婢女匆忙的跑了进来,带着哭腔的说道:  “大人,不好了,小公子不见了!”  谢和泽猛地站起来,似大惊的模样。  “怎会不见?”  “方才来了一道人,领着几个人,从奴婢手中强行夺走了小公子,奴婢对这王宫中不熟,此时已不知小公子的去向。”  谢和泽手中的酒杯猛然的摔落在了地上,怒目而视座上的女国君道:  “我朝诚心与贵国结交,进行贸易,尔等竟然敢这般欺辱我皇族世子,是欺我周朝国力不达?我朝出海船只,是贸易商队,亦是战舰,若尔等今日不交出我皇族世子,定然血洗鲁艾岛!”  女国君有些懵了,求助的看了大殿后的方向。  此时帘后的人也不躲藏了,当即喊道:  “来人,拿下他们!”  帘子后面是一个健壮的男人,此时走到女国君跟前,姿态倨傲道:  “何必怕他们,他们战舰上的人再多,也不知此时他们的首领被擒,等着我将他们的头颅砍来,将珍宝都搬到你的王宫里来。”  只是他的话刚说完,便听着外面来报:  “外面......外面被......被天朝士兵围住了。”  那健壮的男人一愣,怒目欲裂。  “我宰了你!”  说着便拿着刀朝着谢和泽而去。  只是他人刚到谢和泽面前,刚才被遗忘在角落里,前来报信的婢女,突然一个纵身,只见她身子灵活的一晃,众人只觉眼前一闪,再看时,只见那健壮的男人瞪大眼睛,脖颈处不知如何被割断,血流如注,高大的身子横躺在大殿上。  金子扯过一旁的帘子擦了擦手,撇嘴道:  “还真是高估了你,我绝杀的招式都使出来了,没想到是个傻大个儿。”  那女国君被吓得惊声尖叫,没等着她反应过来,金子手中的匕首已经压到了她的脖颈上。  “就这点能耐还想着设鸿门宴?”金子十分的鄙夷,莫说是骗她们王爷了,就是夫人也骗不到。  果然是海外蛮夷,她受夫人的熏陶多了,如今这段手段都看不上了。  “还不快放人,想跟他趟一起?”金子拿匕首在她脸上蹭了蹭,将血蹭到了她的脸上。  女国君吓得魂不附体,忙挥手让人放了谢和泽。  谢和泽走上前来,问道:  “这些人是什么人?那个道士何处去了?”  女国君吓得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一旁的侍女跪在地上,哭诉道:  “她不是我们的国王,我们的国王被她和这些海盗囚禁了,她是国王的妹妹,伙同这些海盗篡位。海盗带来的那个天朝道士,在宫殿后设了个什么祭坛,我们国王被他锁在里面,说是今日要炙烤了国王......”  周戈渊此时抱着昱儿从殿外进来,听到祭坛炙烤之类的词,便知道是那个道士无疑。  他挥手之下,带来的人便朝着后殿而去。  那道士以受辱的妇孺这样的弱者迷惑他们,等着他们上岛之后,宫中宴请之时,设下鸿门宴。  若是他们不知晓,谢和泽被擒拿,拿了他的手令,便可自由出入船队,擒拿阿音母子易如反掌。  这计划没问题,可惜的是,他曾见过受辱的妇孺是何等模样,那生不如死的状态,是寻常人装不出来的。  今日,便是那道士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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