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冷眼看着夜楚寒进来,就坐在单人沙发上。不要说,长得真好看,跟墨冥差不多了。 墨冥炸了:“就这样的还和我差不多,你是不是眼瞎?” 希宁:“为了完成任务,我只有降低要求,选择性眼瞎,过会儿指不定我还要和他滚床单呢,你就委屈一下,忍忍。” 墨冥…… 夜楚寒走到她跟前,双臂撑在沙发扶手两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希宁愣愣地看着这张妖孽又冷酷的脸,这个算是……沙发咚吗? “长得还行。”夜楚寒一个冷嗤。 希宁也还了一句:“你长得也可以。” 夜楚寒俊脸更是一寒。板着个脸吓谁呀,说的是事实呀。好看是好看,可性格实在是难以消化。 夜楚寒嘴角微微一翘,真是去了,轻蔑的表情都那么帅。主角光环确实强大! 他慢慢地直起身体,走到旁边的柜子上,去拿酒瓶:“要来一杯吗?” “不用,我不喜欢喝酒。”希宁可不想喝得醉醺醺的,然后被上。哪怕被上,也要保持清醒,除非喝得烂醉,才能彻底失去知觉。 夜楚寒却还是倒了二杯酒走了过来,一杯酒塞给了她,另一杯自己拿着浅酌了一口。 “嗯?”夜楚寒挑了挑眉毛,发出一声鼻音,表示如果不喝会让他不满。 希宁看着他,随后慢慢地举起酒杯……当她喝的时候,夜楚寒俊脸有了几许笑意。 喝了口,好辣。是威士忌,还不加冰。 希宁龇牙咧嘴地倒吸口凉气后,拿起就被,屏息将杯子里剩余的酒全倒进嘴里,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如同火焰从嘴里一下流到了胃部,随后又冲胃部朝着脸部蹿上来,脸都红了些。 酒精度数有60%的,好辣。 希宁站了起来,在夜楚寒的注视下,大步走向了柜子前,放下空酒杯,拿起酒瓶,拔掉瓶塞,对着就吹。 一口下肚,辣得紧皱眉头……喝得烂醉,会失去知觉。其实昏迷期间睡了也好,反正不知道。 希宁:“墨冥,把我弄晕了。” 墨冥:“现在晕不了。” 之前怎么晕的? 墨冥:“之前从各项数据判断出来,是你原本就要晕的。现在你还达到醉酒程度,所以晕不了。” 希宁……谁见过那么贱的系统?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喝! 可刚再拿起酒瓶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将酒瓶抓住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 看来夜楚寒的性格,不喜欢喝得不省人事的女主。 刚才她不想喝,非要她喝。现在想喝了,又不让她喝。 希宁松开了手,就听到夜楚寒带着讥诮的口吻:“这酒很贵,你不配。” 猛地笑了出来,不是生气,而是好笑。这虐虐更健康的生活,就此要拉开序幕了吗? 夜楚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将酒瓶塞上瓶塞再照样放好。 冷不丁地,希宁抄起酒瓶,就对着墙上砸过去。酒瓶在墙上被砸得四分五裂,金黄色的酒染湿了华美的墙纸。 她淡淡地说:“对不起,我赔。” 姐是神,不要说一瓶酒,以前地球都是姐的。什么让姐不爽,就毁灭吧。 房间里一时异常的安静,也没人冲进来看个究竟。很显然,外面的保安只管是不是有人进出,至于别墅里发生了什么,谁都不会过问。 夜楚寒猛地沉下脸,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颚,让她的脸不得不抬起正对着。不轻不重地,但极有威胁性地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拿什么赔?” 也不知道是酒精催化还是又被逗乐了,希宁一个劲地笑,笑得很开心:“夜先生,夜总,请你搞搞清楚,欠你钱的不是我,哪怕我欠钱,也没同意肉偿。我是我自己的,不是我父亲的,更不是你的。你目前行为属于什么来着,非法拘禁。你懂法吗?不要有了钱,知识退化到成了法盲。”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被你这样轻薄?因为你长得不错,我正好也能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花容月貌。”说完她伸出手,倒过来要去勾夜楚寒的下巴。 夜楚寒恶嫌地避开,捏着她下颚的手也放开了。 “看,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委屈自己,接着借钱的由头服务我了。反正我也没钱付小费,我们就此就一拍而散,各过各的日子。嗯,我的鞋子呢……”希宁摇摇晃晃走到床边,趴在地上,眼睛往床底看,去找自己的鞋子。 有点低估了这酒的后劲,头有点晕淘淘的。 鞋子没找到,就被一条有力的臂弯拦腰抱起,随后扔在了床上。 肚子有点疼,她灵机一动,发出一声闷哼,“嗯~”侧身捂着腹部。 “被装死,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夜楚寒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 还真是冷酷无情呀……她强笑着,捂着肚子慢慢翻身:“是的,一点都不疼。再来十个,我照样能把他们打趴下。包括你……” 一脚踹了过去,直接狠狠踢中夜楚寒的腹部,将他踢得倒退了二步。 虽然一脚踢中,希宁就知道不好了……以她刚才的一脚,加上身主的自身条件,应该能让夜楚寒踢得倒地,也捂肚子半天。 可现在只退了二步,而且脚底踢上去,就跟踢中钢板一样,非常硬。 这种情况只有经常练武或者科班出身的人,才会如此。 夜楚寒怎么变得那么厉害? 墨冥:“谁叫你太会折腾,他是世界男主,有着主角光环。你越强,他也会相应的变得更强。” 阿西吧,比前剧情有钱是因为买的地里发现了石油。现在身体变强,难不成集了七颗龙珠? 这一踢也让夜楚寒感觉到了疼,紧皱眉头,深吸了口气。随后扑了过来,将她整个人压住。 希宁没有动,任由他将自己的双手箍住,压在左右两边。 夜楚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此时眉头微拧,带着几许疑惑地细细打量着:“在机场里我就奇怪,唐家的大小姐怎么那么会打?” 希宁感觉压得透不过气来,也只能用嘴微弱地呼吸,但还是顶了回去:“看样子你也很会打。” 夜楚寒眸光深邃,好似能从她眼底找到答案一般,深深地看着她:“你以为一个被遗弃,还带着私生子的女人,能活得很好?从小我生活在底层,是靠一路打拼才到今天。那你呢?唐家大小姐,你锦衣玉食的,从哪里学的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