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穿呀主神 “一个银币,怎么那么贵,不会另加钱吧?”希宁弄得很小气吧啦的样子。 “不会,就一个银币,超过的话也不用你加钱。”老师傅鼻子朝天,一副爱修不修的样子。 她掏出一个银币,捏在手指上:“行,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拿?” 老师傅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三天后过来。” “那我三天后过来,如果修不好,我就不客气!”希宁将银币放回钱袋,掏出几个铜币放在桌面当做定金。随后很霸气手一撩,学着其他魔器师,将披风撩开一个角,手扶着剑,让别人看到自己的魔器。 一看居然有二把魔器,外加上钱的力量,老师傅立即表示肯定能弄好,并让伙计送她到门口。 走出店门,就出去逛街,见到好吃的就买点吃。不过以当地的农产品为主,这个世界就如同许多位面的中世纪欧洲,贫困潦倒、没啥好吃的。 幸好不封建,没有花钱就能得到永生或者恕罪的教派,就是强盗多了点。 买了一只活鸡,让卖鸡的杀好,拎着去找片小树林。毛不拔,掏出内脏,里面撒上些盐巴,外面裹上泥,就放火里烤。 当烤好,敲开泥巴,连同毛一起去了,拔下鸡腿狠狠咬上一口。哇塞,享受呀,就是鸡是原生态的,肉比较硬,可也香呀。 一只叫花鸡用去一下午,快天黑时回旅馆睡一觉,第二天就去挖蚯引,再小河旁边钓鱼。鱼钓到后烤鱼吃。没有工业化生产,什么东西基本都要靠手工,不过也真能消磨时间。 多钓了条大鱼,吃不完,就切成块放在火上慢烤到半干,再拿到旅馆,挂在房间窗口上晾。 结果有猫看到了,扬起脑袋咪咪直叫唤,一副馋样。一时心不忍,切了一小块扔过去,猫立即就吃了,吃完舔着嘴,继续盯着。 又扔了一小块过去,结果从其他地方又冒出来一只猫,全都仰着脖子看着,各种垂涎。 割了一块扔过去后,赶紧关窗,再下去整个小镇的猫大约都要跑来了。鱼还要留着吃呢,姐可养不起那么多猫。 第三天,希宁拿着昨天做好的钓鱼竿去河边,打算再消磨一天。这刚坐下,鱼竿放下去,身边就多出来一只猫。就是昨天讨要鱼的那只! 这个小家伙,长得不好看,却挺机灵的。她伸手摸了摸,嗯,毛茸茸的,热乎乎的,手感还算不错。看来平时也会抓老鼠,否则不会身上有点肉。 这只黑白相间的短毛猫却摸了几下后就不乐意了,躲开点,蹲在水面冲着她喵喵叫了二声,好似意思是,好好钓鱼,别分心。 希宁……,姐居然被嫌弃了。 墨冥:“猫都知道好好干活。” 希宁…… 河里鱼挺多,这个世界的人不大爱吃鱼,很多位面的一些人类都不喜欢,觉得骨头太多。也幸好不喜欢,否则河里的鱼怎么会那么多。 这密密麻麻、摩肩接踵的,要不是生怕河水里有寄生虫,她一定下河捞。 这次她带了黄豆和面粉做的饵,挖蚯引实在是太费时间。河里鱼多,吃的东西就少,不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 “喵喵~”虎皮纹的短毛猫叫唤起来, 一脸的渴望,可怜垂涎的表情又回到圆圆的脸上。 这条那么大,不给!用麻绳一串,挂在树上。希宁对着它骂:“你是猫,难道不会自己抓?” 猫居然侧头想了想,走到水边,伸出爪子往水里,可爪子尖尖刚碰到水,就触电一般地缩回来,扭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又叫了二声。 希宁……你不想碰水就不抓鱼?这猫都成精了。 并不是每条钓上来的鱼都很大,小的就扔给猫。不过也不是它一个独家经营,很快又来了一只猫,接着第三只…… 大鱼就穿在绳子上,小的就扔给它们。有些叼着鱼就走了,有的吃完蹲着继续等,有的去而复返。 等捕够了五条鱼,希宁洗好,将内脏和鱼鳞留给猫,开始烤鱼时,旁边已经有五只猫了。 将半成品的熏鱼干拿回旅馆,旅馆老板看着鱼就皱眉:“这个腥味太大,最好不要拿到这里来。” 这鱼可是很好吃的呀!希宁看了看手里的鱼干串:“就一晚上,明天我就走。” 放好鱼干,关闭好门窗,她到楼下,要了一杯牛奶,和老板聊天起来:“我看树林里有一间木屋,不知道有主不。” “荒废了有二年了,现在都住石头房子了,谁还住木头房子。你想要?”老板喝着葡萄酒,手里还拿着烟斗。 “是呀,我想住上一段时间。”她大大方方承认。 到任何地方最好先打听一下,人类都有地盘意识和危机感,对于初来的外来人都会表示一定的敌意。能热情好客的,不是这里够吃够喝,就是人口太过稀少,需要多点同伴抱团生存。 她解释道:“我喜欢吃鱼,这里鱼没人想吃,这样正好。如果住得好就多住几天,就当休息,住得不舒服就走。” 不用把这里弄得全是鱼味了,于是老板还算热心的说:“这房子好似是伐木比利的,uu看书他已经有新房子,那里就不住了,你可以去问问。” 希宁摸出几个钱:“我和他不熟,要不你麻烦问问,我钱也不多。” 这些钱足够付牛奶钱,多出来三个应该就是当跑腿费的。于是老板伸出手将桌面上的钱全撸到手心里,扔进了钱柜,随后叫伙计去伐木比利那里去问问,说木屋还要不要,有人想住。 伙计去后回来说,说不要了,随便住。 于是希宁又拿出二十个钱来,让伙计给伐木比利送去,并留下二个子给伙计当小费。伙计回来说,伐木比利很高兴,这破房子居然还能拿到钱,答应给钱的人可以随便住,住到房子塌了也不要紧,就算归给钱的人了。这样老板和伙计当了鉴证,这房子也就算是她的了。 办完这件事,她就回屋睡了。 天亮后,希宁先去拿弓。 “这修起来真不容易,伤得太重了。要不是我手艺高超,哪能修得那么好?看看这补上去的胶,可是混了上好的钢粉屑,还用了几滴药水……”老师傅一刻不停地说着,其实就为了证明一点,这工活值一个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