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陆奶奶跟陆延青还算是比较悠闲的,可两人也闲不住,他们整理父母的骨灰盒子,得重新找个地方把他们给厚葬。 等他们做完这些事情后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之后陆爷爷问陆延青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报仇。”他深邃的目光看着陆爷爷。 陆爷爷一顿,“这个仇咱们家一直都没忘,也不敢忘,毕竟赔上的是我儿跟儿媳妇的性命啊,但你也要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 “爷爷,我想入伍。”他眼神坚定的看着陆爷爷说。 以前他的理想是做一名科研人员,为国家事业做贡献,现在的他更想要权,想要复仇的心是如此的热烈。 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复仇,他想等他掌握到权后,就没有人敢再欺负他们家了。 陆爷爷也知道孙子的想法,他叹了口气:“你真的决定要走这条路了?不后悔?” “嗯,我是真决定走这条路了,不会后悔。”陆延青声音语气都非常坚定的说着。 “那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作为你爷爷的我不支持你也说不过去。” “谢谢爷爷。”谢谢您能够理解我。 “既然这样爷爷就全力支持你,这条路不好走,路上充满了荆棘,会把你刺得遍体鳞伤你准备好了?” “我准备好了。”他点头。 陆爷爷没再说什么,决定动用家里的力量把陆延青给塞到部队里去。 陆延青进入了封闭式的训练中,好在的是他的身体素质一向不错,又有武术的功底在,进入军队虽然刻苦了点也如鱼得水。 他才不是那种有权利不用的人,明明家里有这个实力,他为什么不用? 而且他迫切的需要实力,因为仇人还没有扳倒呢。 他们这次能回来全都是因为之前的事是个乌龙,仇家随便找了个人出来顶罪算是了结了这件事。 可他们还在那里蹦哒着呢,看着真的很不爽,可是他们家根本一点证据都没有。 只好看着那群人还在原来的位置上,高枕无忧。 仇恨真的充斥着陆家人的心,他想要亲手扳倒那群人。 顾沅是一个月之后才回到市里的,她爸的职位升了,权利也更加的大了,因此把她给调回来很快的。 她回到家的时候父亲还在外面工作没回来,只有继母还有勤务兵跟她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在。 两人看到顾沅的时候只对她投来了一个眼神很快就转移开来了,他们的目光都看着电视。 晚上顾沅跟她们一起上了餐桌,顾父看到顾沅比之前瘦了的模样内心暗道:“你吃苦了。” “吃什么苦啊,这不是她自己找罪受的么,没事下什么乡啊,既然下乡为什么不坚持?为什么要回来?”继母冷笑了一声。 “我回我家关你什么事。”她也跟着冷笑。 “当然关我的事,这是我家可不是你家,你是一个要嫁出去的女人,不要在娘家胡乱撒野。”继母高傲的对着她说。 “爸爸,这不是我家吗?”顾沅木着一张脸问旁边的顾父。 顾父闻言皱眉对继母说:“你又对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孩子?她今年都二十岁了,也是个大人了,别人在她这个年纪早就结婚生子成为别人家的人了,不是我说,我舅舅家的侄子那么好配你正好,你居然还瞧不上他,以人家现在的身份地位瞧得上你还是你的荣幸呢。”继母毫不客气的出言打击她,似乎要把她的自信心给击溃了似的。 顾沅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你那侄子我不喜欢,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会喜欢你就放弃跟我说媒吧,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有,说什么这个年纪结婚生子了,你嫁给我爸的时候不也差不多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如果不注意还以为你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死命的扒拉别人老鳏夫,不顾别人老婆才死了半年,相比于我来说你更不道德。” 听闻她的话,继母的脸都变形了,她恶狠狠的看着顾沅:“你说什么。” “怎么?我戳中你的痛处了,你不自在了?你不自在就对了,你不自在我就高兴了。” “你不要欺负我妈妈。”旁边的弟弟听到顾沅的话,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他骂了顾沅一句。 “顾沅,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后妈呢?” “怎么?就允许她说我就不允许我说她了?”她继续冷笑。 “怎么会?” “难道不是她在说我先吗?都说了有后妈就会有后爹,所以现在爸爸是我的后爹了吗?” “我没有。” “没有才怪,因为这个女人你连自己的原则都改变了,当初你是那么刚正不阿的一个人,因为她变得奸诈无比,我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爸爸了。”她一脸哀伤的看着父亲,似乎真的很不接受这样的父亲一样。 “你……” “算了,回来的第一天我也不想跟你们吵,容易影响心情。”她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继母看着顾沅回房的背影忍不住默默的垂泪:“你看看你女儿,她是怎么对我的,她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目中无人不把我放在眼里,没把我当成她的母亲。” “不会的,没有的事。” “怎么不会了,她一直都没有给过好脸色我看,也不叫我妈,她分明就是不把我当成妈。” “你本来就不是她妈妈,那么在意做什么,你有儿子啊。”顾父点明了这点。 继母的脸色一僵,“是这样没错,可是她连一句阿姨都不叫。” “我们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不叫也很正常。”他叹了口气。 听到他的话,她面色更不自在了,她道:“我舅舅家跟陆家本来就是死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如果我们不针对他们,他们就会针对我们,你不知道在我们陷害他们之前,顾沅的对象把我舅舅家的孩子给打了,还针对打击我们家,我们家也是不得已反击罢了,是他们家欺人太甚。” “可是我们做的事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