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听一边笑着回应,一边牵着姜圳往外走。 出来后,她揶揄他,“姜老板,投资眼光那么好,什么时候再指点我买个股票或基金。” 六年前,他推荐的那只基金,已经翻了十倍了。 姜圳无奈又情深地笑了,他握起她的手,用指腹摩擦了两下,模样拽的要命,坏的要死,“随你买。你买完后,我入场,送你三个涨停板。” “姜圳……”这是什么霸总发言啊…… 但从他口中说出,竟一点都不油腻,反而看到了他身上的少年气。 …… 他们的婚礼定在十月二十二,姜圳特地请人算的黄道吉日。 韩月听一开始还觉很夸张,说他才是封建迷信。 在德国的时候,某次他们聊天,聊起之前去青城山,姜圳告诉她,那山上的道士是如何如何骗她。 她不相信,又不得不信,苦苦地撇嘴,样子天真又可爱,“好吧好吧,我其实后来也反应过来了,也不是很相信。” 那次抽到的签语,困扰了她好长的时间。 “缘起则聚,缘灭则散。” 她告诉姜圳,姜圳笑话她,“你给这假道士点钱,他能让这个缘,灭了都给你复生。听儿,封信迷信要不得。” 现在,他请人算黄道吉日,是不是比她还封建。 姜圳挑眉,否认道,“这是习俗,不算封建。” 她总是讲不过他。 “姜圳,我下午去和霜霜逛街,她今天难得放假休息。” “去吧,早点回家。” 天气转凉,穿长袖长裤都不为过,但韩月听宽松衬衫扎在小短裙里,金色小圈耳环一晃一晃的,既清冷又清凉。 姜圳想让她换,“太冷了,换一件,再出门。” 她摇摇头,拽上他的袖子,语调软绵绵的,“我不冷,不想换。” 面对她如小猫般的琥珀眼睛,姜圳没忍心再要求她换,黑眸半垂,默许了。 “走啦,我要迟到了。” “我送你去。” “我要自己开车,我都拿驾照那么久了……” “……行,注意安全。” 韩月听与周霜逛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买着,最后逛累了,去到一家咖啡店简单喝杯咖啡,休息休息。 她给姜圳发消息,说自己晚饭不回去吃了,要陪霜霜吃黑珍珠餐厅。姜圳无不意外回答好,他对她一向很纵容,给她足够的自由与个人空间。 吃饭也没吃多久,更多的时间,都用来聊天了。 两人从餐厅出来,也不过才八点不到。 周霜难得有假期,还没和韩月听待够,不想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开。 “听听,别走好吗,舍不得你” 韩月听眼眸透亮,嘴角轻弯,“找家甜品店再坐会?” 周霜摇头,靠在她没肉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不去了,再吃就要胖疯了,我之前工作劳累掉的肉,都涨回来了!你还让不让我挤进那件s码的伴娘服了!” “好好,那我们去外滩吹风?”韩月听撩过被风出乱的发丝,柔声建议道。 “这会外滩人肯定好多,不要人挤人啦”,周霜笑嗔,突然看到前面金碧辉煌的门店装修,灵机一动,“哎,之前,你在德国的时候,我说等你回国带你去喝酒,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韩月听跟随着她的视线转头,追望过去,看到是家音乐酒吧后,点点头,说,“好,喝一杯?” 周霜弯眼笑,“嗯,还是只喝一杯,九点回家。” 她们进到酒吧,挑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 今天,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整个酒吧只剩下几个偏远的位置了。而令她们惊讶奇怪的是,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