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七咬牙切齿,愤愤不平,“我就说,我从小那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可能被别的小朋友孤立。” 姜圳和贺西柳同时开口,“是是是。” 捉弄完后的安抚工作得到位。 以便于下次继续。 这会儿,秦柯七对贺西柳尤其恨,“我诅咒你,明年一整年都开不了张。” 韩月听没明白过来,疑惑贺西柳也开了什么店吗。 贺西柳听到,跳脚,喊道,“什么?秦柯七,你要不要这么歹毒?我已经旱了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贺西柳做梦都在冲……早起睁眼一摸,“我靠”,然后任命洗被单…… 每日睡前一问,“什么时候能碰到女人?”……嗯?医院领导行行好放个假吧…… 韩月听越听越懵,实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秦柯七觉得自己总算占了会上风,脸上稍显得意,“活该。” 贺西柳被气笑了,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会愁没女人睡?” 言语露骨,不懂也懂。 秦柯七服了他,喊道,“贺西柳你真的下流,这里还有女孩子在,注意点影响。” 他话音一落,整个店里都安静了。 韩月听低下头,不自然地生硬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空水杯。 这尺度,其实她还是能接受的。 就是,能不能,不要三个人一起盯着她看。 …… 姜圳起身拿过水壶,朝韩月听走去,帮她杯中重新倒满水。 他的笑意明晃晃在脸上挂着,自然而坦荡,开口即是不羁桀骜。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高深的一句话。 楚河汉界都没有他和贺西柳秦柯七之间分得清楚。 贺西柳桃花眼黯了黯,没反驳。他没看见过姜圳有欲望的样子…… 秦柯七也噤了声。他特么全天下找不出一个比姜圳还禁欲的男人…… 而韩月听此刻,脑海中想到的是上次失眠夜,姜圳说的话。 他说他撸不动了。 她抬头看他。 他眼眸里交织的复杂的目光,她看不懂。 真话假话,她也分不清。 …… 突然,秦柯七想到一件事情。 “贺西柳,姜圳到底有没有被孤立啊?” 贺西柳撇了眼身旁的爷,指了指,“那确实,是他,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不想理。” “我丢。” 周霜来了,肩上背了个鼓鼓囊囊的包,里面装的全是老师今天布置的作业。 贺西柳看见,吊着桃花眼,说道,“什么情况?隔这刺激我博士论文还没写?” 周霜翻了他个白眼,“我这是逼不得已,明天得交。” “那你别来不就行了?”贺西柳不懂她。 “不,我就要来。”说完,周霜朝韩月听走去,“听听,我来啦。” 韩月听接过她的包,放在沙发上,笑着问道,“怎么有这么多作业还来啊。” “其实就是看着多,做起来很快的。我赶着快点过来,没来得及放回宿舍。” 周霜被老师留下交谈了一会,转头想拜托舍友把她作业带回宿舍,却发现教室里人影都没了,无奈只能背着作业过来聚餐。 韩月听点点头,说,“好啊,来得及完成就行。” 她知道,周霜极有分寸,不会主次颠倒。 人齐,开饭。 秦柯七拿出姜圳的鸳鸯暖锅,把火锅底料煮上。 不一会儿,纹身店里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韩月听看了眼姜圳。 他靠在座椅上,交叉着手,悠闲舒适地看着秦柯七忙里忙外。 “姜圳你别一副大爷样,过来搭把手啊,把盒里的肥牛下进锅头。”秦柯七忙不过来,使唤起姜圳。 姜圳幽幽开口,“谁叫你要吃火锅的。” 意思是:你要吃的,你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