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比你的理发店干净?”那样,好像不是很干净。 “呜呜,我的理发店很干净的,好不好!”秦柯七抹了把眼泪,继续说,“姜圳,你和小韩妹妹去了德国,不要忘了我们。” “嗯。” “小韩妹妹一放假,你就要带她回来哦。” “嗯。” “我和贺西柳有空,也会去德国看你们的。” “嗯。” “你们那边缺什么,打电话告诉我,我给你们寄。” “嗯。” “我会努力提高我的理发技术,到时候,能不能把你的头发交给我打理。” “不能。” 秦柯七丧气道,“好吧好吧,那我再说最后一句。” “说。” “一路顺风,万事顺利。” …… 贺西柳下了出租车,一路飞奔,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 姜圳马上要飞去德国。 他来送一送。 “好下流,我们在这里!”秦柯七挥着手,招呼他过来,“不错啊,你还是赶上了。” 贺西柳喘着气,笑着说,“答应给我导师多做十天苦力,他才放我走。” 他从口袋里拿出两瓶眼药水,递给姜圳,交代,“每天都要滴两次。” 姜圳走的急,几乎没有给他们时间准备。 他拜托了师兄师弟,最后只买到两瓶。 这是国内最好的药。 姜圳接过,看他,说,“回礼在路上了。” 贺西柳疑惑,“回礼,什么回礼?” 秦柯七同样也很好奇,凑出个脑袋,“嗯嗯??” 姜圳清冽地开口,“最新外科缝合器械模具,进口的。” 贺西柳挑挑眉,瞥过脸,低下摇头,笑了一笑。 秦柯七一头雾水,“啥啊。” 姜圳转身,拿着机票签证,背对他们挥挥手,“走了。” 秦柯七追了两步,不舍道,“这就走了啊?” 说好的抱头痛哭,兄弟情深呢。 姜圳离开的那么轻松,轻松的好像他明天就要回来。 贺西柳拉住秦柯七,说,“哎,怎么,你也要跟着去啊?” 秦柯七懵了,“不是,这分别,也太草率随便了。” 贺西柳看了看姜圳远去的背影,回答他,“你想搞的多浮夸?” 秦柯七低落,“我就是难过,以后不能想见姜圳,就见姜圳了。” 贺西柳打趣他,“你自己关门大吉,回家啃老,这会想起来想天天见姜圳了?” 秦柯七不服气,“你不也是!不就弄伤同事,医院停职,搞得连我们都不见了。” 贺西柳无语地笑了下,“我那是手抖,拿不了手术刀,做不了手术,当不了医生。” 秦柯七愣住,喃喃,“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最近在努力治手抖。” 秦柯七急了,皱着眉头,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不是因为失误才停的职吗。 为什么手会抖。 贺西柳重新望向姜圳远去的方向,须臾,收回眼,看向秦柯七,“啊呀,我慢慢和你解释。” “好下流,你最好别瞒着我了!” “是是是,尊贵的小柯基。” “哼。” 贺西柳轻笑,暗叹。 姜圳。 非得这样搞人心态吗。 什么回礼。 分明就是早就准备好的。 为什么在秦柯七面前提。 故意的。 怕自己走了,没人监督他? “贺西柳,从今天开始,我每天监督你打三千个结!” “秦柯七,那我监督你,每天剪五十个头。” …… 秦柯七在电话那头……撒娇。 姜圳在电话这头……嫌弃。 “你别把客人剪破相,就行。” 他们对他的要求,一直很低。 “怎么会,我又报了一个进修班,决定认真学习,好好理发。” 姜圳哪壶不开提哪壶,“别又被追着打,没人帮你。” 秦柯七想到以前,开始难过,“不会的,不会的……” 韩月听见姜圳太凶,笑着拿过电话,说,“秦柯七。” “小韩妹妹!” “你要被打了,我和姜圳立马飞回来。” 姜圳眯起眼,似笑非笑,不承认,“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