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韩月听站在一起,极其相配,只是他浑身散发着性感而又压迫的气息,让人无敢靠近。 邱书书看着两人的互动。 其中没有过分亲昵,但却有着让人羡慕的自然。 韩月听简单理了理东西,就带姜圳出去了。他的车还在楼下。 “那是我舍友邱书书,我肩膀受伤的时候,她来医院给我送过作业。”韩月听边走边和姜圳介绍道。 “嗯。” “我们宿舍一共四个人,还有两个没有来。” 她开始慢慢与他分享自己的事情,不再吝啬少言。 宿舍楼下,韩月听与姜圳告别,“等我周末回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极为害羞的,可她还是很想和他说。 姜圳眸光一闪,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临走仍不忘嘱咐,“有事给我打电话。” “当然,无事也可以打。” …… 看着姜圳的车开远,韩月听抬步往回走。 刚想上楼回宿舍,继续整理东西,手机响了。 郝宁慈打来的语音电话。 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郝宁慈凌厉的质问。 “韩月听,你过年都不去看看你妈的吗?” “我从大年三十等到年初十,你人影都没一个?太过分了吧?” 韩月听将视线投向地上的小石子。 鞋子一下一下踢着,力道不大,所以石子踢的不远。 来回踢了三次,作罢。 她想过要去看,但医生说,最好不见。 最好不见…… “嗯,太忙了,她还好吗。” 郝宁慈没好气地回答她,“好,好的不得了,我爸天天去看她,她能不好吗?我爸还硬要拉着我去。” “我一个后女儿,跑精神病院的次数比你勤不知道多少,不对,你是一次都没去过,你不能算女儿。” 韩月听听着,渐渐放心,并未理会郝宁慈言语的不善与讽刺。 “嗯,那就好。” 面对温和不火的韩月听,郝宁慈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怪里怪气地问道,“你家被砸掉了,你现在住哪啊。”像是关心,也像是打探。 “租房子,住宿舍。” 想想也是,郝宁慈没有多问下去。 两人都沉默。 韩月听是在等郝宁慈开口。有事讲事,讲完就挂电话了。 而郝宁慈是在想着怎么开口。没事扯事,赖着不想挂电话。 “那个,那个,陈庭郁最近在干什么……好久没有听见他的消息了……” 郝宁慈羞嗒嗒地问完,瞬间恢复一贯的刁蛮劲,“你别不说啊,我可是照顾你妈照顾地很好的,你就当对我的感激回报吧。” 韩月听皱眉,轻轻叹口气。 现在不是她不说的问题了,是她也不知道。 “他好像年前就出国了。”这是韩月听从朱阿姨的朋友圈里知道的。 郝宁慈有吴萍的手机,自然也看得到朱明慧的朋友圈。 “这我知道啊!我是想问,他去国外,然后呢,然后干什么去了?” 韩月听直言,“我也不知道。” 郝宁慈隔空翻了个白眼,加大分贝,“你也不知道?!” 韩月听轻轻,“嗯”了一声。 郝宁慈太久没陈庭郁消息了,实在熬不住,降低姿态开口,“你去帮我问问?” 郝家女儿对陈家公子,思慕之深,让人瞠目。 “不去。”韩月听拒绝了她的要求。 她与陈庭郁不过认识一场,没必要再有别的交集。 以前如此,以后更如此。 为了爸爸,她可以与他相识。 可为了自己,她不会与他相知。 郝宁慈自然是气死了,“我帮你照顾你妈,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 “不帮。” 郝宁慈气笑,“他们都说你好脾气,性子软,谁能想到你最铁石心肠,最自私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