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简直胡说八道。 她什么时候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了? 明明是用看疯批的眼神! “江燃你别发疯,别抓我屁股……疼……” 江燃闻声下手更狠,死抓着不放。 白栀哭一声,张开嘴,他立马压住她吻进来。 骨节分明的手在身上游走。 像一把火,到处燃烧。 白栀被亲得窒息,一身玉骨齐齐断裂,成了他的掌中物,口中餐。 她不想承认。 真的好羞耻—— 可是她好喜欢和江燃接吻,五脏六腑烧化,心也烧化,唇舌背叛了意志,与暴虐的侵略者抵死纠缠。 两道呼吸声在后座追逐。 一道哀艳婉转,一道高亢低沉。 江燃咬住她的脖子,咬狠了又松开舔两口,瞧着衣领洞开脸色绯红的白栀,欠欠地吹气,“……这里?” 白栀摇头,狂摇。 江燃吮住耳珠,连哄带耍赖,“就一次,不脱光,我挡着你。” 白栀还是摇头,都要哭了。 江燃伸舌进耳一顿搅,双膝曲起,扣住乱蹬的腿,“好久了……栀栀,全留着只想喂你……别乱蹬,疼,我也是会疼的……老公知道你怕什么,别怕,我现在靠自己挣钱了,能当爸爸了,生出来养得起,你不是答应过要给我生宝宝么?嗯?” 白栀气得乱蹬,猛地一跃,鲤鱼打挺,但……没翻起水花。 她抖来抖去,哭道:“刚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 江燃乖道:“只要你爱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白栀脑溢血都要犯了,“怎么还加条件了?!” 有完没完! 这是认错的态度? 这分明是连环套讹人! 江燃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恶劣摇晃,“乖,说爱我,否则老子说做就做,就算只有一次,也能让你死过去。” 白栀一哆嗦,咬牙道:“爱你。” 江燃笑得痴气,消停了。 他解开绑在手腕的绳子,对着勒红的皮呼了呼,揪着绳子高兴地甩了甩,想拴回裤腰,可死活戳不进接口的棉洞。 江燃拉住白栀的手往腰间放,“帮我穿好。” 白栀弯腰找到线缝,捏着塑料头往里戳,另只手则不停收缩布料,好不容易穿好,江燃的灰色运动裤变得好……壮观。 她像被烫到,肩膀紧缩,一张清雅出尘的小脸如同见鬼。 江燃握住她的手,念念叨叨。 白栀听不清,凑近,还是听不清,又凑近了点。 他说:“好看吗?专门欺负你的。” 白栀扭过头。 江燃将人抱到大腿,环住了,又紧了紧,然后握着她的手低声祷告,仿佛他再没别的话好讲,只能一遍遍认错,然后一遍遍乞求她真心实意爱他这个怪物。 “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该怀疑你,不该发疯扯你衣服……” 白栀忍不住打岔,“江燃,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件坏事?” …… 江燃,“没有。” 白栀,“你差点掐死陈舟!” 江燃,“他不该死吗?” 白栀,“是我该死。” 江燃听到陈舟后情绪立马变得阴沉,白栀坐得硌,怕一刺激就出事,只能选择跳过。 指望江燃意识到错误,不如期待母猪会上树。 他总是这样,好像她谁都能爱,就是不会爱他。 交谈陷入僵局,以往都是白栀服软,哄他。 现在江燃先拉她的手摇了摇,然后劝慰道:“栀栀,你只要不跟他来往,他还是能活的。” 白栀,“谢谢哦。” 江燃咬她耳朵,“哦个屁,要说,知道啦老公。” 白栀不说话。 她以为沉默是金,不料她的沉默却点燃了他。 亲吻过后好不容易稳定的江燃又开始发疯,他说:“白栀你总这样叫人看不透,打电话常常不接,去哪也从来不提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搞不清你在做什么就好慌,慌得想死……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