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 具体过程……略了。 手指动了动,她慢慢松开了指甲。 司湳抱着人,声音因为极力压制而有些颤抖,“别松,就抓着,咬着,都可以,你有多疼,分我一点。” …… “司湳——”她唤道。 她收紧了双臂,大脑无限空白,有好几秒都陷在一种窒息的爱意中。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人,除了唤着他的名字,别无他法。 不想哭,但泪水落了下来。 “我在,肖禾,我在。” 他们肌肤相贴,连灵魂都紧密缠绕,爱人之间再无半点距离。 * * 肖禾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眼睛有些睁不开,脑子又昏又沉,动一动全身酸痛得要死。 她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司湳端着水坐在床边,“宝贝,你醒了。” 肖禾按着额头,哑着嗓子说:“我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难受啊。” “你没发烧,我摸过了。” “那怎么……” 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什么。 睁开眼睛盯了两秒天花板,眸子一转,看向床边的人。 “想起来了?怎么像喝了酒一样,还断片了。”司湳说。 肖禾眨眨眼睛,抬起胳膊看了看,红色的齿痕从肘间延伸到肩头。 “我说怎么全身疼呢,你也太禽兽了吧。” 司湳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好好,我禽兽,起来喝点水,好不好。” 他扶着人坐了起来,肖禾嘴里抽气,说不清具体哪里疼,但身上没一块舒坦的地方。 昨天夜里还感动得流泪,今天起来就想骂人。 嗓子干的冒烟,她喝了几口水润了润,流过喉咙有些疼,没喝半杯便停了下来。 司湳接过水杯放在床头柜,肖禾本想问问中午吃什么,话未出口就被一把抱住了。 手臂越收越紧,勒得她背上和胳膊上的牙印微微作痛。 但她只是抬手抚在他的背上,轻声问:“怎么了呀?” “除了娶你,无以为报。” 语气很认真,挺正经的一句话肖禾听乐了。 “怎么还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爱情让你整成恩情了。” 肖禾拍拍他的背,“我心甘情愿的事,不用你报恩。” “那不成,”他偏头附在她的耳边,“还要感谢你昨晚赠送的……” “闭嘴,不许说了。” * 感受到愉悦是好几天以后的事了。 司湳在那一周都不敢再碰她,两个人每天晚上来个晚安吻便相拥睡去。 学校要放寒假了,肖禾想着等司湳教学工作结束后,就带他回去一起过年。 两人为了七夕的事商量了好几天,多个方案都被否决掉,最后还是决定交给郭煦清帮忙照顾一阵子。 走的前一天晚上,肖禾收拾完行李,靠在沙发上休息。司湳和郭煦清视频,看了看下午刚送过去的猫主子。 郭煦清信誓旦旦地保证用自己的命去照顾它,猫要是病了,自己的小命拿去。司湳送给他一个白眼,又叮嘱了一些事才挂了电话。 两人都懒得动,挤在一张沙发上躺了下来,说着话不由自主又吻在了一起。沙发本来也不宽,穿着薄睡衣贴在一起,很快就…… 肖禾笑他,“你这个定力。” 司湳老实道:“我都禁欲一周多了。” 肖禾思虑几秒,气息不稳,“那……破个戒?” 司湳在犹豫,“可以吗?” 肖禾脸色绯红,道:“回了家肯定是不自在了。” 火从小腹往上窜,司湳看着人问:“要不……再试一次?” “磨磨唧唧的。”肖禾仰头啃在他的下巴。 “我这不是怕你……” 司湳猛的睁圆眼睛,抓住她的手,危险地问:“偷袭?” “家里人多,你就只能亲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