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re so so si do si la~~~”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他被包裹在这片流动的湖里，涟漪荡漾。　　 “为你翘课的那一天，花落的那一天，教室的那一间”，而后湖面像歇够了一般，倏然汹涌起来，热浪翻动，　　 “消失的下雨天，我好想再淋一遍，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他在这种极致的感受中，终于冲破了湖水的禁锢。　　 “吹着前奏望着天空，我想起花瓣试着掉落”，在一阵接一阵的浓云释放中，“为你翘课的那一天，花落的那一天，教室的那一间”，意识从云端坠落，感知回归了躯体。　　 太要命了。　　 肖禾伸出像是刚从微波炉里加热过的手，从床头柜取过纸抽，我又开始了胡言乱语，想起了《七里香》和《晴天》这么动人的旋律，却在我的笔下遭受这样的待遇，我实在惭愧啊，抽几张擦了擦手，犹豫了几秒又抽出几张。　　 总不能熄了火，转头就跑吧？她右手因为“劳累过度”还在抖，就那么抖抖嗖嗖地抓着几张纸往下挪。　　 司湳像是知道她想干嘛，拽了人的胳膊，拉着她躺了下来。　　 他闭眸低声说：“就不用善后了吧。”　　 肖禾把那几张纸反手丢在了地上，实在是累极了，两人就那么歪歪扭扭地躺着睡着了。　　 很久很久，司湳醒来了，房间里昏暗一片，他以为是深夜。　　 伸手摸着手机想看看几点，却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他停住动作，睡前的记忆一幕幕往脑子里灌。　　 几秒后，司湳默默拉起被子盖住了整张脸。　　 他想憋死自己。　　 * *　　 肖禾在听到动静的那刻就醒了，只是懒得睁眼。　　 感觉到身旁的人在找什么，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儿最终又安静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一看，人在被子里，也不出声，就那么闷着。　　 她忍着笑转身打开了床头灯，然后上手去拉被子。　　 她对里面的人说：“不嫌热啊？”　　 被子不动，人也不动。　　 “教授。”肖禾喊。　　 教授下线。　　 “司湳。”肖禾又喊，“你看看我。”　　 司湳倔强地坚持了几秒，终于把被子掀了开来。　　 他转头，面上的红色已经彻底散去了。　　 他声音低哑，开口说：“我没断片。”　　 “嗯，我们教授酒品真好，喝多了什么坏事都不干。”　　 肖禾只是单纯想夸他，但经历了下午的动车驾驶，此刻这个“坏事”就显得别有意味。　　 司湳说：“我喝多的时候，只要给我个床就行，一般躺下就睡。”　　 他顿了顿，“架不住有人撩拨我。”　　 肖禾笑了几声，但她此刻就像那个拿到驾照的老司机，经过下午的动车训练，把刚上路的那点拘谨都练没了。　　 她凑近低声问：“舒服吗？”　　 司湳偏过头闭了眼睛，已经没耳朵听了，片刻后他睁开说：“舒服，微醺和烈火，快感加倍。但是你也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趁我喝了酒，对我行不轨之事吧？”　　 肖禾看他就跟看良家妇男一样，诚实地说：“我看你那么难受，专门上网查了，得疏解一下，不然挺严重的，所以才……动手了。”　　 “你搜索的词条是什么？”司湳问。　　 肖禾动了动唇，想说但没说。　　 司湳接着道，“男人憋久了会怎样？”　　 肖禾摸摸鼻子，没说话，　　 司湳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的头还有些疼，他放下手，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戏谑，“所以你是在为了你以后的幸福而担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