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比较欠? 但亲完她之后许清昼就僵住了,他的目光落在她亮晶晶水润的唇上,眉心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你这抹的是什么?” “口红啊……”江羡没懂他话里的意思,见他呼吸有些重后,渐渐反应过来。 她忽然一个醒神,想起下午她换了另一种口红补妆,水蜜桃味的,她觉得很香很甜,特别好闻,而且也很好用。 但问题是,许清昼碰水蜜桃过敏! 她连忙把包里的湿纸巾拿出来,又扯了旁边纸盒里的纸,乱七八糟的就往他唇上擦。 许清昼皱着眉任由她一顿操作,嘴唇都仿佛要破皮,险些怀疑她是不是在公报私仇。 “轻点。”不禁出声提醒她。 江羡又狠狠两下后收手,盯着他红肿的唇,抬眼看他:“感觉怎么样?” 许清昼垂眸:“热,麻,胀,痒。” 江羡有点忍俊不禁,憋住了笑,低头把用过的纸巾找了小袋子装起来,“活该,谁让你动不动就亲我。” “谁让你好亲。”许清昼混不吝,冒着过敏的风险也不忘占她便宜。 江羡对他的厚脸皮无言以对,收好后又看了眼他的嘴,看着好像比刚才更红了,有些放心不下,“要不你还是去医院看看?” 许清昼拒绝:“不需要,不会有什么事。” 江羡煞有介事的撇清关系:“随你,反正我是提醒过你的,要是有什么别往我身上推。” 许清昼斜乜她一眼,有几分轻佻和不屑,“我知道,是我要亲你,赖不到你头上。” 江羡一顿,继而有点脸热,撑着自己的脸抵在车窗上,“开车。” 一路上,江羡频频借着窗上的倒映去看许清昼,虽然嘴里说着不关她的事,但还是怕他万一有点什么,还得是她负责。 她以为自己做的很隐晦,但她忘了许清昼是有多能洞若观火的人,再一次看过去时,被男人回头抓住:“想看就看,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江羡镇定自若一点儿也不心虚:“谁说我在看你了。” 许清昼反诘:“我说了你在看我?” 江羡顿时一僵,她显然成了不打自招,掉进了许清昼的文字陷阱。 可恶。 许清昼不依不饶仿佛抓住她的把柄,低低徐徐的笑出了声:“哦,原来江秘书是在偷偷摸摸看我啊。”biqμgètν. 江羡嘴巴闭得紧紧,仿佛蚌壳。 他追问:“怎么样,看得还满意吗,有没有心动的感觉?” 江羡启唇:“是心肌梗塞的感觉。” 许清昼:“……” 他气乐,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意味不明的,“不错,欢迎你来我这儿挂科,专治心肌梗塞。” 说到后面,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江羡浑然不觉,动手勾了勾自己耳边的头发。 车开到一半,许清昼停下来了,“你来开。” 江羡偏头打量他,见他面色有异,心里紧了紧,“真不去医院?” “麻烦。”许清昼下了车,江羡跟他换位置,他翻了翻储物箱,从里面拿出一盒药。 江羡看过去,“有药你怎么不早吃?” 许清昼坦然得理直气壮:“忘了。” “……” 他拆了药看四周,江羡看出他在找什么,指了指自己的包:“我水杯里有水,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用。” “当然不介意。”他眼里含着似戏谑的笑意。 江羡:“……” 见他拧开盖子就要喝,她连忙阻止:“擦一擦!” 许清昼挑眉:“我都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 江羡递过纸巾去,微笑:“我怕口红沾杯,如果你想过敏更严重的话。” “哦。” 他乖乖接过纸,像是被驯服的劣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