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其他人都在享受欢乐有趣的锅庄舞,品尝着温暖可口的美食盛宴,不会突然回来打搅。ъiqugetv. 但许清昼还是反锁了门,抱着江羡去了浴室。 他往浴缸中放冷水,将江羡的衣物清除,待水线刚刚好,抱起她。 “会很冷,你忍一忍。” 细白伶仃的脚刚没入水中,冰得糊涂不清醒的江羡立马打了个哆嗦,她紧紧揪着他的衣袖,抗拒的往后躲。 “不要……”声音嘶哑得厉害。 “我不动你,泡一泡就好。” 男人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换作往常,许清昼不会这么忍耐绅士,但今天情况特殊,如果她不主动开口,他不会成全她。 八年前她闯进他房间,她是在药物下,喊着许清川的名字,不断渴求着他能来救她;而许清昼却是清醒无比,他的触碰让她抵触,却又妥协沉溺,他阴暗计较,逼着她要看清自己,从她口中听见阿昼的名字。 后来水到渠成,许清昼知道她是恨的,恨他不顾她的意愿,夺取她的清白与自尊。 而今情景再现,许清昼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甘嫉妒,癫狂到要将她拆之入腹的莽撞少年。 他学会了忍耐,懂得等待。 许清昼终究还是残忍的将江羡放进了浴缸里,她像是颤抖无助的幼兽,揪着他衣袖的手变成紧紧抓住他的大掌,凉水侵袭四肢,她疯狂的汲取这点零星的温暖。 许清昼不愿,拂开她的手,见她唇瓣都在轻颤,手指抵上去,“别咬。这会比刚才更有用,忍耐一下。” 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她将自己紧紧的蜷缩起来,白皙中又泛着绯红的身躯在灯光下瑟瑟发抖,“冷…我冷。” 她试着爬出来,又狼狈无力的跌回去。 许清昼喉结轻微滚动,视线深深地凝在她身上,一寸寸的,没放过一丝,早是他熟悉的,早已铭记于心。 “就十分钟,时间到了就让你出来。” 江羡勾着他的手指,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被凉意裹挟而压制住混沌的燥热,让她有了几分神智可言。 “许清昼…阿昼……” 他的名字滑过她的唇齿间,略显含糊又迷乱的。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请求:“出来,让我出来。” 实在太冷,山庄夜里的温度已经逼近零下十七八度,就算房间能挡住严寒,没有暖气的情况下,也不过尔尔,更何况江羡全身浸泡在冷水中,下肢渐渐的都变得僵硬而无知无觉。 许清昼蹲身,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头抵住她的额头,“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这个,只有诚实的孩子才有糖吃,阿羡你比谁都明白。” “不……” 许清昼也不吝残酷:“你不愿意这种方式,还是说阿羡想要那个姓丁的回来。” 她摇头,没忘记之前的恐惧,伏在浴缸边沿哭得颤颤。 许清昼抚过她柔软的发顶,低声靠近她温柔耐心的诱哄着:“想要什么,说给我听。” 她近乎崩溃,知道他是在逼她,他向来如此,令她很难想象,为什么温柔与暴戾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并且那般的游刃有余。 寒凉裹着她的四肢,心却犹如火烧,仿佛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她还是示弱低了头,“你…” 许清昼目光动容,眼底漫着宠溺,温声轻言的咬她耳朵,“什么,大声点好不好?” “想要你。” 她让他得偿所愿,许清昼自然也大方,“那就再来一次,嗯?” 他取过浴巾裹住她从浴缸中抱出来,却不是带她回床上。 两张纯白的浴巾铺在了地面,他将她放了上去,衣裤被打湿也不要紧,总归江羡是牢牢的主动的抱着他。 墙上镶嵌了一面镜子,像是某种不言而喻的情调。 江羡从中看见自己,几乎羞愤致死。 许清昼显然也发现,寻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低低的轻笑了一声。 这类似于轻佻的笑意令江羡面红耳赤,冰冷的躯体都在渐渐回温。 她垂着滚烫的眼皮,灯光太亮让她无法直视,“不要在这里。” 许清昼附身靠近她,声线蛊惑低徐:“那你想在哪里,如果是床上,阿羡是要让人进来换床单吗。” 江羡肯定是不愿意的,那岂不是成了不打自招,发生什么别人一眼就知道。 “或者在沙发,可惜太小,万一弄脏弄破,弄得到处都是水,是赔偿还是解释不小心打翻水杯。” 江羡说不过他,知他恶劣,头又开始晕乎,她不禁收了收腿。 许清昼全数揽入眼中,指尖缓缓划过她的皮肤,带起她的阵阵颤栗。 “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所以我们动作快点,速战速决好吗。你觉得呢?” 江羡抓着他的衣摆,无言中的默认。 他微微一笑,举止温和的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伏爬。 已经动手摘自己的皮带,一边笑着调侃她:“你这样好像溜溜在伸懒腰。” 江羡明白的,她养的猫,很清楚溜溜伸懒腰时的模样:两只前爪探向前,身躯拉长,毛绒绒的屁股高高撅起,偶尔还会在这时张着嘴打个懒洋洋的哈欠,或者发出一点细微的咛声,像是在撒娇。 他将皮带借给她,善意的忠告提醒:“如果受不了就抓着,不要逃,我也不会停。” 江羡慢半拍的握住,感受上方的质地和手感,坚硬的,隐隐还带着他的温度。 大约隔了几秒,是在等她适应。 而后许清昼握住她的腰,使得她重重的靠近自己,她从喉咙的呼声破碎,皮带被紧紧攥在手中。 “真的跟溜溜一模一样。”他嗓音里含着笑,示意她去看镜子。 江羡在迷乱的视野中,羞赧自己像猫的姿态,她身上泛着红,而许清昼衬衣穿得齐整,仿佛好好有礼得体的先生,如此的衣冠,却做着禽兽般的事情。 压在她腰间的那只手,骨节修长而性感,隐忍的青筋血管突出,才吝啬的显出他强攻狠厉的一面。 她如同狂风恶浪中摇摆的树叶或者船只,肆意又无助,颠沛而狂乱。 她的求无用,跟他讲的那样,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