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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入角宫

   次日。    长老院议事厅。    大堂上坐着三位头发花白的长老,分别是花、雪、月。    议事厅各宫门主都在场。    通过测试的新娘也在场。    "子羽,你的选择是?"    坐在正中间的花长老开口说道。    "我选云为衫姑娘。"    宫子羽毫不犹豫的回道。    "好,尚角,你也到了适婚年龄,不如也选一个吧?"    花长老对着宫子羽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向宫尚角。    "把上官姑娘留下。"    宫尚角早就注意到了上官浅身上的玉佩,那是他的。    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所以必须要把她留下来,一探究竟。    "好,云为衫,上官浅两位姑娘留下,其他新娘全部遣回。"    花长老说完后,云为衫与上官浅互视一眼。    会心一笑。    很庆幸,她们两人都被选中就在宫门。    不得不说这宫门选新娘要求还挺高,不是无锋的不要,简直是独宠无锋啊。    接下来,两人便回到女客院休息。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徵公子?"    上官浅开门发现是宫远徵。    很是疑惑。    "上官姑娘,我哥让我来接你回角宫。"    宫远徵似笑非笑地说着。    一脸不屑。    好似对这个嫂子很不满意。    "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呢?"    "上官姑娘无需准备,角宫什么都有。"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上官浅也没再说什么。    一路跟着宫远徵。    宫远徵走得很快,这还没走多远,她一个习武之人也累得够呛。    "徵公子,可否走慢些。"    "怎么了,我的未来嫂嫂,这点体力都不行了?"    宫远徵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上官浅嘲笑道。    "徵公子,有所不知,我从小身体虚弱,大走两步就喘得不行。"    上官浅一边擦着额头的虚汗,一边解释道。    身体虚弱是假,一头汗水倒是真的。    这宫远徵明显是故意的。    "噢,也是,毕竟是上官家的大小姐,走路有人扶,吃饭有人喂,只不过以后到了角宫可没那么多人伺候你。"    宫远徵表情依然冷酷无情的说道。    上官浅也只能愣在原地,静静地盯着他。    "快走吧,别耽误我时间。"    宫远徵又催促道。    上官浅无奈只好继续跟着。    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弟弟,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怪他。    "啊……"    不料踩到一个小石头,脚下一滑,身体向前倾倒。    还好宫远徵扶了她一下,才没摔倒在地。    也就在刚才与宫远徵接触的那一下,她成功把他别在腰间的暗器囊袋偷了,藏在衣袖里。    "上官姑娘,当心点儿,你若是伤到哪儿了,或是磕到哪儿了,我可不好跟我哥交代。"    "多谢徵公子!"    "走吧。"    "徵公子,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刚才好像把脚扭到了。"    随即上官浅找了一块石头坐下,轻柔着自己的右脚。    假装很痛苦的样子。    "我去前面的亭子那等你,女人就是麻烦!"    说完宫远徵就往前走了。    半个时辰后,上官浅来到亭子,看见宫远徵悠闲地闭着眼。    "徵公子,走吧。"    她上前轻声道。    "再不走,天都黑了。"    宫远徵睁眼,看着她一脸不耐烦道。    上官浅也只是回了一个微笑。    继续跟着他走了一路后,终于到了角宫。    宫远徵没有直接带她去见宫尚角,而是把她带到了偏房。    "上官姑娘,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多谢徵公子了。"    宫远徵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徵公子不打算带我去见角公子吗?"    上官浅立马叫住他。    "哟,这么着急想见我哥?"    宫远徵回头,邪魅的看着她。    "儿女情长,徵公子年纪还小,自是不懂。"    上官浅赤裸裸的嘲讽我们远徵弟弟,不是。    "噗呲,上官姑娘都没跟哥哥接触过,何来的情?"    宫远徵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接触过!"    "天色不早了,上官姑娘早些休息吧。"    看着上官浅得意的笑容,宫远徵头也不回地走了。    哥哥特意选她做新娘,难道真的跟她接触过?    上官浅回到屋内,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无比美丽动人。    幻想着与宫尚角之后的幸福生活,完全忘了自己还是无锋细作,还有任务在身。    "砰"    突然门被撞开了,幻想被打破。    "给我搜!"    突然一群侍卫冲进屋里,翻箱倒柜。    可把上官浅吓坏了。    立马起身,原来是宫远徵带人闯了进来。    对上宫远徵恶狠狠的双眼,心里不由一颤。    宫尚角也闻声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他一脸严肃地问道。    "徵公子突然带人闯了进来,我好害怕。"    还没等宫远徵说话,上官浅瞬间跑到宫尚角跟前,泪眼汪汪的柔气道。    宫尚角听完,转头看向宫远徵。    "你……哥,我今天接她来的路上,她突然摔倒碰了我一下,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暗器袋不见了。"    她这一操作,把宫远徵都整懵了。    这女人也太会装了吧。    "徵公子,小小年纪,怎就学会污蔑人了,我一个弱女子,偷你的暗器做什么,我又不会用。"    上官浅,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越说越委屈。    "徵公子,没有。"    这时搜了一圈屋内的侍卫突然开口道。    "那就在她身上。"    宫远徵立马把目光放在了上官浅的身上。    宫远徵还想当众搜身,而且还是男侍卫,太侮辱人了。    "角公子,平日就是这么放纵弟弟的吗?我好歹也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等屈辱,角公子选我,真的是想跟我成亲吗?"    上官浅泪眼汪汪地盯着给宫尚角,眼泪跟珍珠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哥,我那些暗器,构造与宫门出售的完全不同,如果被人拿去研究,后果不堪设想。"    眼看宫尚角有点动摇,宫远徵立马细说他的暗器有多重要。    "上官姑娘,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亲自搜。"    宫尚角还是决定相信弟弟。    他亲自搜,总不算屈辱了吧。    "我说了,我没拿,角公子要搜那就请便!"    上官浅,擦了把眼泪,站在原地,潇洒地把双手打开。    宫远徵听到哥哥说要亲自帮他找暗器囊袋,嘴角邪魅一笑地盯着上官浅。    好似在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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