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上官浅二胎
万花楼。 "我要去救云为衫?" 寒鸦肆拉着一张脸,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你怎么救?" 紫衣停下手中的抚琴,面容平静的质问道。 "就算拼了命,我也不能在看着她受苦了。" 寒鸦肆眼神坚定的望着她。 昨夜,他就站在水牢外,听着云为衫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他的心里犹如刀绞。 有一种打在她身,痛在他心的感觉。 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杀了寒鸦贰。 奈何首领在,他根本不敢稍有动作。 只能乖乖站在身侧。 "她在无锋受的苦还少吗?" 紫衣安慰道。 暗示他不要冲动。 这么多年她在无锋,已经吃够了苦头。 这点折磨相信她还是可以坚持活下来,只要不死,就有希望。 "那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 寒鸦肆着急的摸着头脑。 他真的慌了,他没想到,首领那么快就把云为衫抓了回去。 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救云为衫,他已经失去云雀了,不能再失去云为衫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靠她妹妹了。" 只要她妹妹好好替无锋办事,他们应该不会拿云为衫怎么样。 "可是她妹妹,只是一个贫民女子。" 寒鸦肆担心,云为裳什么都不会,她没做过细作,可能都不知道情报是什么。 "你不是寒鸦吗,把教给云为衫的都教给她。" 还是紫衣聪明,能想到这点。 寒鸦肆盯着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云为衫那么聪明,她的妹妹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 紫衣眉目舒展,和煦的笑了笑。 小木屋。 上官浅近日时常感觉有晕厥状态。 睡眠也多了。 是她一个人太无聊了吗。 还拌有呕吐现象,难道…… 她回想起最后走的那一夜,宫尚角喝醉了,然后…… 她晃了晃脑袋,不敢再想下去。 她还要报仇,这个时候不能再怀孕。 过了两天,身子感觉越来越沉了,好像肚子也有点微微隆起。 她正在给杜鹃花浇水,结果突然晕倒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躺在杜鹃花里。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又去到大赋城。 找了个大夫把脉。 "恭喜姑娘,你有喜了。" "大夫,你确定?" "我确定,姑娘,你这脉象,有孕刚好三个月。" "三个月……" 上官浅心里暗想:这么快,离开宫门已经有三个月了,不知道宫二先生知道后,会是什么心情呢。 身体里另一个声音:他都抛弃你了,你还在想他干什么…… 片刻后,又把自己拉回清醒。 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寒鸦柒前不久告诉她,点竹,两个月之后要去参加一场舞林大会。 她还想当武林盟主不成。 野心真够大的。 几年前的那场舞林大会没能毒死她,这次她决定用自己改造的山催,灭掉她。 可如今身怀有孕,两个月之后,肚子更大了,根本不方便行动。 况且,也不能带着孩子去死啊。 这孩子多可怜。 要不打掉吧。 但是又感觉舍不得,毕竟是自己身上的肉。 一番挣扎之后,她还是抓了些安胎药。 她前脚离开医馆后,寒鸦柒后脚就进了医馆。 当她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寒鸦柒已经在屋里了。 "手里拿的什么药?" 寒鸦柒盯着上官浅手里的药问道。 其实他知道是安胎的药。 他问了那个医馆的大夫。 "近日身体有些虚弱,随便抓了点补气血的药。" 上官浅心虚的回道。 她不能告诉他。 不然他肯定会逼着她打掉。 宫门都抛弃她了,也没有必要留着宫门的孩子。 她知道他会心疼她,所以更不会让她做这种傻事。 "寒鸦柒大人,又给我带什么好消息来了?" 她立马避开寒鸦柒的眼睛,心虚的转移话题。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寒鸦柒在帮她,打探点竹的消息。 "这次的舞林大会,将在武当山光明顶召开。" "武当山?" 武当山离无锋老远了。 要跋山涉水。 "从无锋到武当山会经过两条必经水路,到时候你可以直接对着船上开炮,点竹水性不好,就算没被炸死,也会淹死。" 点竹水性一直都不好。 所以她很少会去水深的地方。 "可以点竹的性格,她会同时安排好几搜船,我怎么知道她在那条船上?" 上官浅不假思索。 点竹一向心思缜密。 "这个有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寒鸦柒自然有他的办法。 "你药拿来,我帮你熬。" 寒鸦柒从她手上接过药,自顾自地去一旁煎药了。 上官浅就去给杜鹃花浇水。 这里的杜鹃花被她养得极好。 杜鹃花本是春天开的,如今已是秋天,它照样繁花盛开。 寒鸦柒趁上官浅不注意的时候,把上官浅的安胎药,悄悄换成了打胎药。 "你这药真难闻。" 他还故意捂着鼻子,吐槽。 "药哪有好闻的。" 上官浅打击道。 上官浅还给自己买了蜜饯。 在宫门的时候就是靠着蜜饯挨过孕吐期。 "你在吃什么?" 她刚放了一颗在嘴里,就被寒鸦柒看见了。 "蜜饯,寒鸦柒大人,要尝尝吗?" "蜜饯,还真没吃过。" 上官浅心里暗想,你当然没吃过,这是女人怀孕吃的。 寒鸦柒走过来,拿了一个扔进嘴里。 刚嚼一下,就出现痛苦表情包。 "上官浅,你整我,这么酸。" 他立马吐了出来。 "我没说是甜的啊。" 说完,上官浅还对他蔑视一笑。 "趁热喝吧。" 不一会儿药就熬好了,他端到上官浅面前。 还在冒烟。 "寒鸦柒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 上官浅注意到,他看她的眼神有点闪躲,作为一个女人加细作的第六感。 这药绝对有问题。 "你忘了你小时候,我给你熬过多少次药。" 寒鸦柒尴尬的笑了笑。 又在她头上敲了两下。 上官浅端起药碗,放在嘴边,假意准备喝下。 "等等。" 寒鸦柒惊的叫住她。 "怎么了?" 上官浅疑惑。 "有点苦。" 寒鸦柒低垂的眼眸。 "这点苦算什么。" 上官浅眉眼带笑。 "好像有点凉了,我从新去给你热一热。" 寒鸦柒终究还是不忍心,从她手里抢过药碗。 或许是怕她知道了会怪他吧。 "寒鸦柒大人,有事瞒着我?" 上官浅审视道。 "你现在都能看穿我的心事了?" 寒鸦柒还故作镇定。 "我可是魅。" 上官浅嘴角一弯,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