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说他是领导,得听他的。 所以他穿起了女装,还娇柔做作地靠在我怀里。 呕~~ 一路躲过了追杀,我们不敢直接回京城复命,只得以密令传回去。 皇上那个没良心的狗,也不想着派人来接济一二,这样下去可真是寒了我们的心啊! 我胡思乱想着,首领穿着那身女装踹了我一脚。 “我要吃肉,你去逮野猪来!” 我搞了一头野猪回来。 是野猪宝宝。 吃到一半儿了,它妈来了。 “闻到味儿了吧,香吗?” 首领哈着气对野猪它妈说道。 然后就被野猪它妈疯狂的追杀,好家伙,我没死在别人手里,差点儿死在野猪蹄子下。 我踏马差点想一刀捅死首领个废物。 我们两个跟野人似的躲在深山老林里大半个月。 漫山遍野都是我们吃剩的骨头。 野猪它妈我们吃了三天都没吃完。 首领问我为什么不把野猪它爸也整来? 我以我专业杀猪的眼光告诉他:公猪不从小就骟了,根本没法儿吃,想来野猪也没人给劁。 首领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眼光,夸我技多不压身。 呸,要不是为了生活,鬼才去杀猪呢! 回到帝都的那天,我们两个衣衫褴褛像混得最次的乞丐。 甚至还有叫花子冲我们扔石头。 首领捡起来一个脑袋那么大的石头,一拳捣碎了。 乞丐吓得直接尿了。 回到御书房,皇上没说这活儿干的好还是不好。 首领咽了口口水,很是战战兢兢。 “你是杀砚,黑冰台排名第一的那个?” 皇上不阴不阳地问道。 我跪下来大声的告诉他,是,你爹就是杀砚,在黑冰台排名第一的就是你爹我。 可惜这是幻想。 我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个“是”字。 “本事不错,你们首领近日很器重你。” 皇上说话没什么情绪的起伏,但阴森森的,就让人很想跪下喊“万岁”。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以后我会有一个比他爹还阴鸷疯狂的新主子,弑兄囚母,睚眦必报,暴戾恣睢,辜恩背义。 当然那都是后话。 现在这个抠门到家的齐献帝,就是我所以为的最恐怖的主子。 我吭哧半天也没吭哧出什么话来,首领浑身冷汗,跪那儿屁都不敢放一个。 “谢陛下抬举,首领眼神一直不太好使。” 我低着头,来了这么一句。 “呵呵呵呵呵呵......倒是个妙人。” 皇上笑的也冷嗖嗖的,首领觉得自己的汗都风干了,贴在身上像铠甲似的。 出了皇宫,外头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我往下掉灰了。” 首领跟我说道。 近一个月没洗澡,乍一出汗确实不好受。 边陲小国乱了。 有大臣提议干一场吧! 也有反对的,说劳民伤财。 户部尚书拿着赤字报告,诉说着国库的空虚,可惜皇上不想理会他的哭诉。 朝堂上乱作一团,管我p事,我照旧在猪肉摊上挥舞着杀猪刀。 大妈们纷纷痛诉我这数月的不务正业,导致她们想买肉都得跑到后街去。 我笑的憨厚,说为了赚钱买房子,没得办法。 有大妈暗戳戳问我可有婚配? 我堂堂正正的告诉她:没有! 大妈们的眼神亮了。 屑亭北在帝都人生地不熟,唯一能来的地方就是我的猪肉摊。 她貌美如花,经受了不少地痞流氓的骚扰。 她问我怎么办? 我告诉她,没关系,适应了就好。 她跺着脚嘤嘤哭着跑了。 第二天托人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着:我们的情谊就此作罢! 我一头雾水,谁跟她有情谊? 我揉吧揉吧,撕烂了丢一边。 皇上的赏银下来了。 首领挤赢了大妈们,顺利来到我的面前。 我数了数,终于能买房子了! 首领感叹,说我是暗卫里最正干的一个了。 对面杀鱼的同僚都快馋哭了。 买房那天,暗卫队差点儿挤破我的小屋。 首领很激动地说他打算搬来和我一起住。 被我冷血无情,提着衣领扔了出去。 “你不能这么无情!我们之间的情谊还是很深的好吗?” 他捶着大门喊道。 “再不滚我就要往外泼开水了!” 我对首领这么抠门的行为深感不齿。 他出任务比我们多,比我们险,赏银明显比我们高出一大截,却要房没房要人没人。 钱都花哪儿了? 首领抱着铺盖,眼含热泪,可怜巴巴蹲在大门口。 我冷笑,老不死的往眼皮上抹生姜,以为我看不到那黄灿灿的玩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