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用户输入地址: 我的内心波动的频率很大,甚至是我的手都在发抖,楚墨见了,问我怎么会这样。 我摇了摇头,对他笑了笑说自己没事,是因为没找到小霸王的生魂很内疚。 随后楚墨解开了我手中的红线,想要让我接触过阴的状态,魂魄回归肉体,我的肉身就像是站着睡着了一样,笔直的站在原地,可是楚墨并没有触碰我的肉身,反倒是直接走到小霸王的病床前,将他额头上的紫符摘下。 摘下的瞬间,小霸王的眼睛无声的睁开了,这倒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后退了几步,拍了拍胸口,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小霸王,可是命运啊?? 几秒过后,他的眼睛。自己又缓缓的闭上了,就在楚墨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了一声鸡叫,让我本来就已经被吓个半死的心情。此刻更是头皮都发麻了。 这一切非常连贯,因为鸡叫才刚刚响起,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楚墨停下了动作,跑去把门拉开,于老的儿子,却直接站在了门口,带着几分气喘,对着楚墨说。 "快让莲缀回来,我和我父亲刚刚看到张东阳了。" 说完这句话,他才看到了房间里的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我是爬窗,因为刚刚路过他们面前的时候,小金在我身上下的禁锢还没解开,所以他们没看见我。 他见我如此,对我点了点头,在关门之前最后一句话,是让楚墨赶紧把我弄回肉身把这里收拾干净。 这时候我发现,除了小霸王病床前的那四盏蜡烛,还有那一圈血迹之外,还有许多纸灰散落在地,应该是楚墨之前烧的那些纸钱,只不过窗户都已经关上了,这些纸灰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楚墨直接无视了我眼中的疑问,把那张紫符狠狠的朝着我的额头上一贴,随后将我的魂,直接塞回了体内。 速度很快,才把我塞回去,就转身取走放在床边的四盏蜡烛,随后让我赶紧把地上的纸灰给扫了,一会别让老道士他们发现了。 我还没适应回到肉体的感觉,楚墨就不知道从哪找到了拖把,十分居家的将这四周的血迹给擦了干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感觉到了来不及,也不等我扫地上的纸灰。直接把垃圾桶和拖把从楼上给丢了下去,丢下去的瞬间,让他们在空中变成了粉末。 而地上的纸灰则被楚墨力量给碾成了碎片,随后一阵狂风带了出去,做完这一切的瞬间。病房的门,开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我手都在发抖?? 虽然命运是小霸王,可是大师兄和老道士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我这边的人,有没有问题,都无法确定,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老道士一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皱起了眉头,四处望了望,闻了闻。问我,怎么这屋里有血腥的味道? 老道士说话的瞬间,按下了电灯的开关,四处望了望,却直接跃过了小霸王,在莫离的身上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莫离的额头上居然还有楚墨贴上去的紫符忘记撕下!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糟了! 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只感觉在这么冷的天。冷汗都把我的身上给打湿了,老道士"咦"了一声,拉着大师兄走到了莫离的面前,将紫符撕下,问楚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墨的面色很淡定,根本没有被人撞破的害怕,反倒是回了老道士一句。 "你觉得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墨的淡定,老道士疑惑了一下,随后又四处闻了闻。确定还有血腥的味道,不敢肯定的开口。 "不会是刚才莫离起尸了吧?哦,不对!她还是活人,她不会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吧?" 楚墨没说话,一脸的讥笑,言多必失,楚墨的这份淡定和心机,有的时候我真的学不过来。 就在我担心的紫符危机,居然被楚墨如此轻易的就化解,我甚至心中都有猜测,那紫符,不会是楚墨故意不撕,用来隐匿这周围的血腥味吧? 只是,这鸡血的味道,和人血,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过重,而且刚才扫纸灰的时候,楚墨又唤出了一阵狂风,带走了些许的气息。所以老道士没有发现。 老道士十分担忧的四处望了望,还招呼大师兄陪他一起,把整个病房里三层外三层看了一遍,连床底下,都不放过,做完这些,老道士起身问我们。 "怎么没有打斗的痕迹?" 楚墨都如此淡定,我怎么能输给他?我望着老道士,轻声的笑了笑,底气十足的回问了老道士一句。 "有楚墨在,可能打的起来吗?" 多余的话没说,让老道士自行猜测,随后,老道士在病房内坐下。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窗外还是夜色朦胧。根本没有到早上,老道士和大师兄这是连夜来医院找我们的,我沉了沉心,理了理思绪,问老道士,这么急忙的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道士摇头,说是他心慌慌,睡不着,就拉着大师兄一起来了医院。 语气中,还带着深深的担忧,我接着又问。 "我们把那针孔摄像头给取出来,居然没人过来找麻烦?" 我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老道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太过凌烈,我竟然从老道士的眼中,看到了几分,心虚?? 只不过,这种情绪是一瞬间的一闪而过,随后对我点了点头,说他也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些都太过平静了。 我对老道士笑了几声,便也没说什么,走上前,仔细端详了下莫离和小霸王,随后拉着楚墨和老道士道别,说既然他和大师兄这么早来了,那么我和楚墨就先回去休息了。 老道士和我们寒暄了几句,也没说什么,倒是我和楚墨下楼的时候,碰见了于老父子,他们问我们,没出什么事情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问老道士有没看见他们? 他们回了个没有,随后打算和我们一起出医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电梯的时候,看到了上面的监控摄像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医院里,满是监控,而老道士的人脉那么广,要是去查了监控得怎么办?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望着摄像头的动作太过明显,于老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和我说,别担心这个,这个他已经处理好,让人把今晚的监控都换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一个能开的起几百万车子的于老父子,在北京的人脉根本不差于老道士,这点,他们还是能办到,能想到的。 我舒了一口气,出了医院,和他们道了别,上了回去的车子,车子里就我和楚墨两个人。 现在大概是凌晨五点钟了,周围街道上的行人很少,迷雾朦胧,车上的车子却已经不少了,可是除了车子鸣笛的声音之外,却安静的可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反常的没和楚墨说话,楚墨居然开口,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过阴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急着回答楚墨,反倒是内心真够乱的。 我不是没想过帝婉柔说的那些会不会是骗我,可是下意识的,我觉得帝婉柔说的真的是真的。 刚才的插曲,让我可以不想起楚墨瞒着我,利用我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