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神♂立占↙手机用户输入地址: 董宁秀捧着自己日渐大起来的肚子,心中有了些安慰,这么多天,幸好还有小宝贝陪着自己,若是没有它的支撑,估计她早就已经疯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董宁秀就像是只受惊的鸟儿,立刻警觉地躲在了柜子的一旁,同时伸长了脖子往窗外看着,一见到那明黄色的身影,她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重了,扑倒一旁的首饰盒掐,从中迅速拿出一支尖锐的簪子悄悄藏在袖中。 独孤明彦怎么会来这儿?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现在锦绣宫了,现在出现,该不会是来取自己性命的吧?想到这里,董宁秀的脸色便一阵煞白,她立刻握了握袖中的簪子,这才稍稍有了几分底气。 独孤明彦走进董宁秀的房间之中,他看见一个挺着大肚,头发凌乱的女子正哆哆嗦嗦地躲在柜子边上,嘴角便扬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爱妃,朕今日来看看你来了,多日不见,爱妃过得可好?”独孤明彦打量了这房间一圈,还如以前一般窗明几净,一样东西都没有少,想来自己也是大度,还这么奢侈地在战乱期间养着这么个忘恩负义、胆大包天的女人。 董宁秀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在她眼中,眼前这个仪表堂堂,满身贵气的男子就好似是从地狱升起前来索命的魔鬼,他会榨干自己所有的精血,折磨自己的精神与灵魂,直到自己灰飞烟灭。 独孤明彦见董宁秀一言不发,他的眉头微微一动,嘴角的笑意也下沉了几分,若不是看在她父亲还在为自己卖命的份上,他才不会对这个贱人如此客气,放着好好尊贵的皇妃身份不要,偏偏跟去与那个卑贱道士纠缠不清,真是糊涂。 “来人,将她给朕拉过来!”独孤明彦的耐心已经完全被董宁秀的态度磨了个干净,他招了招手,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便走上前去,一人架着董宁秀的一只胳膊,连拽带拖地将她带到了独孤明彦的身前。 董宁秀拼命挣扎着,她现在离这个恶魔只有咫尺之远,而自己的手却又被两人死死钳制住,她只觉得死亡气息一点一点地在向自己靠近,那种感觉令她背脊阴冷,手脚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与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独孤明彦越是仔细看着董宁秀的那张脸,越是觉得她肮脏不堪,丑陋无比,在他眼中,她现在好比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毫无美感与生机可言。 “这么久了,都没有与你情郎肩上一面,定是寂寞万分吧?”独孤明彦的眼中掠过几分鄙夷,他打量着董宁秀那张已经被吓得苍白的面颊,冷冷问道。 董宁秀大气都不敢出,在死神面前,她还是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身体中的奴性因此而被激发出来,她连连摇头,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没关系,在我面前,你不必隐瞒,反正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在这深宫之中你这般的姿色白白浪费着实是可惜,我能理解你。”独孤明彦高高仰起头,眼中带着冷笑,看得董宁秀头皮发麻。 董宁秀不明白独孤明彦为何突然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她有些怀疑地抬起头来,大着胆子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眼中满是迷茫之色。 “我那大难不死的弟弟现在回来反抗我了,你知道的,你的父亲现在就在西安关,若是再没有援兵,恐怕他在不久之后也必定会命丧黄泉,而后独孤临风会打进介央城,攻进皇宫,先一刀了结了我,而后就是你了。” 独孤明彦的语调极为轻松,但其中的压力对董宁秀而言却犹如千金之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现在就只剩下父亲这一个唯一的靠山了,为了能让腹中的孩子存活,她绝对不能失去父亲。 董宁秀挣脱出了手臂,她爬到独孤明彦的脚边,拽着他的衣角,焦急问道,“皇上,求你救救我爹爹,只要能保住他的性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独孤明彦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这个女人着实可笑,现在的情况她已是自身难保,却还要求他留别人的性命,“就知道你是个孝女,只要你能说服那位相好,帮助我们击退独孤临风,我便也能保全你父亲性命,也准许你与那人远走高飞。” 董宁秀的眼中立刻涌上惊喜来,她极为感动地看着独孤明彦,激动地连连点头,“好,君子一言,我信,我这就联系木道长,让他助皇上一臂之力。” 董宁秀立刻站起身来,捧着那个大肚子踉跄地在案前坐下,提起笔来,写下书信,她从怀中拿出一枚木无相给她的玉筒来,将书信放入其中,那玉筒“嗡”地亮了一下,其中的书信便消失不见了。 独孤明彦的眉头一动,怪不得多日派人监视都未能截下她与木无相的书信,原来木无相竟然将这传讯玉筒留给董宁秀了,还真是情深意切,这样也好,那木无相知道老相好有难,也必定会前来相助。 天机阁内,木无相的传讯玉筒之也亮了起来,自从上次天机阁修真集会之后,木无相便被玄机子禁了足,虽然天机阁上下都知道木无相是被冤枉的,奈何那可恶的酒葫芦证据被明阳真人收在囊中,他们无法为木无相证明清白,便只好让他少些露面,等此阵风波过去,再重新活动。 木无相在众人面前挨下玄机子的那一掌可也是重伤,禁足令在身,他现在只能在自己房中好好养伤,他的门槛上被玄机子设下了结界,木无相修为低,自然无法破开,只要他想迈出房门,那道结界便会生出反弹之力,将他弹回房内。 木无相见传讯玉筒亮了,心中一喜,想来也有好久都没去见董宁秀了,他立刻打开玉筒,将书信拿出,认认真真读了起来。 书信上董宁秀将自己的处境添油加醋地描绘到极惨的地步,她的语气情真意切,更是将腹中孩子作为威胁,逼着要木无相快些去皇宫。 木无相看完书信,心中焦躁不已,他现在禁足在身,又怎么能去见董宁秀?可若他不去,董宁秀必定会被独孤明彦折磨致死,木无相望着门口那道金色的符纸,心中对戚小梦的恨又一次翻江倒海地翻滚起来。 若不是戚小梦,他木无相怎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畏首畏尾就像只见不得光亮的老鼠!木无相将手中的书信撕得粉碎,他望着门槛上的那道符纸,牙关一咬,眼中生出几分阴狠来。 来给木无相送饭的邓扶提着食盒来到木无相门前,他见木无相正阴测测地盯着门上的那道符纸看着,心底不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木无相看到送饭的邓扶却是眼前一亮,他立刻站起身来,笑着朝邓扶招手道,“师弟,这些日子可辛苦你了,我整日在这方寸之地,可闷坏了,你能进来同我说说外面的事情吗?” 门上的那道府的确只是针对木无相一人,其它天机阁的门徒都能随意进出他的房间,邓扶原本就与木无相交好,便也没有多想,提着食盒便迈步走了进去。 木无相见邓扶走了进来,眼底立刻露出几分狠意,他的袖间快速飞出了一道符纸,直往邓扶的额间冲去。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邓扶没想到木无相会对他下手,心下一惊,却也没来得及去抵抗,那道符纸便立刻贴在了他的额间,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便立刻翻了白眼倒在地上。 木无相看着倒在地上的邓扶得意地笑了笑,这小子还是太嫩了些,随即他立刻四下张望,见没有人发现,便将邓扶往里屋拖了去。 木无相手结符印,口中念念有词,两道灰青色的光从他与邓扶的额间缓缓飘出,两人的光晕相互钻入了对方的身体。 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邓扶的眼中闪过一丝邪光,他抬手将额间的符纸撕去,又伸手摇了摇对面双手结印的木无相,“醒醒!” 木无相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他惊讶地望着眼前的邓扶,惊声叫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变成了我的模样?” 邓扶站直了身体,他点了点木无相的额间,邪笑着说道,“邓扶,我方才用换灵符交换了你我二人的魂魄,现在你是我,而我是你。” 呆在木无相驱壳中的邓扶惊恐的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他怒视着自己驱壳中的木无相,“师兄!这换身符是禁术!你怎么能擅自使用!你快些将身体还给我!不然我去告诉师父!” 木无相见邓扶不肯,便好言相劝道,“师弟,师兄平日里待你如何你也应该清楚,你就帮师兄这一回儿吧,师兄这次的确是有急事,你且放心,我三日内就能回来,这门口的符咒只认得我的身体,我不得已才用了此法,你就在这儿替我呆上三日,就算是帮师兄一个忙了。” 邓扶心中不安,但又不忍拒绝,毕竟平日里木无相对他也算不错,天机阁里就他最照顾自己了,邓扶仔细想了想,如果就三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支持:↘完神♂立占↙喜欢本站的朋友可以多多推荐给更多爱看书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