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当年的死
↘完神♂立占↙手机用户输入地址: 我跟萧翊越走越远。 从孩子出生到满月,他都没有回过萧家。 偌大的萧家别墅,除了一些下人,只有我跟两个孩子存在。萧长天会来看我们,萧翊的爷爷偶尔会过来,次数却少之又少。 而豆丁的死,被这一对龙凤胎填补了。 我曾经以为自己可能会这样匆匆了了一辈子,最终,这一对龙凤胎叫我感觉到了生活下去的希望。 因为繁忙,忘却了萧翊忘却了我在尘世所有的苦。 直到孩子快满月了。 满月对于这样的家庭来说是一件大事,更何况是龙凤胎的存在。 而萧翊常年在英国读书的妹妹,因为知道萧翊生下一对龙凤胎,又要办满月,特地从英国飞回来了。只是我还没有机会见到。 满月前一天,萧长天才跟萧翊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别墅门前。 萧长天扔给我一张请柬,"明天在简斯汀酒店的酒席,你是孩子的妈妈,自然不能缺席。孩子,我们今天先带走。" 简斯汀是宣城本地最大也是最奢华的酒店。是上流社会所有人家的酒席必去,基本上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萧长天跟我说话的档口,萧翊始终阴沉着脸,并不是特别高兴。我估摸着是被萧长天强压着过来的。 萧长天带的保姆过来抱孩子的时候,萧长天瞥了萧翊一眼,对他说:"孩子出生到现在已经满月了。你做爸爸的去抱一下。" 萧翊的目光抬起,眼神里的厌恶丝毫没有遮拦,"不去。" "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是你的孩子。"萧长天说完拍了拍萧翊的肩膀,"不要留下遗憾。" 萧翊显然对这件事情是抵触到了极致,看样子应该是害怕萧长天,还是走上前,准备从摇篮里将孩子抱出来。 萧翊没抱过孩子,我本能的担心他抱不好,朝摇篮更近了一步。 萧翊的手触摸到孩子的脸之后,就像是触电般,朝后躲了躲,之后又去捏了捏孩子的小脸,眼神瞬间就融化了。 我的一颗心才跟着落下来。 萧翊生疏的将孩子抱出来,笑容逐渐出现在脸上,"真乖。" 宝宝半睁开眼,小手朝上举起伸了个懒腰。头一歪,就靠在了萧翊的肩膀上,萧翊当时就斜着嘴喜悦更多。 龙凤胎分不清男孩女孩。萧翊着急,叫了一句,"丁正,这是哥哥还是妹妹?" 一句话说完,我跟他都怔住了。 我们都没有指望能跟对方好好说话。 我斜了斜眼,"妹妹。" 萧翊没做声,将妹妹放下去,又去旁边将哥哥抱了起来。哥哥正睁着眼睛到处看,其实他什么都看不到,这个时候只能听见声音。 萧长天这时候缓缓开口,"萧翊,你以后住回来,陪着孩子。孩子这个时候是需要父母一起好好地照顾的。" 萧翊没做声。 孩子最后被抱走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地感受屋子里没有他们两个气息。心底某个地方空的可怕。 我突然明白。我又有了希望,他们也是我的亲人。 我的身材走样并不是特别严重,还穿的起来像样的衣服,到简斯汀的时候,我拿着请柬在门口看着来往宾客。 有人在前面讨论着什么,好似提到了习举升。 习举升来了? 很大的宴会厅,宾客来往不少,门前立着很大的照片,是一对双依靠在一起放在菜篮子里拍的,十分可爱。 我立在照片前面,突然瞥见了陈瑜。 我爸生前最大的对家。 豆丁死的那天,萧翊曾经跟我解释过,陈瑜才是真的搞垮丁家的元凶,他不是。我知道陈瑜的存在。我爸死了之后。他一跃成为宣城最大的地产商。 陈瑜如今是风云变幻的人物,身份地位非比寻常。他根本没有想过要辨认站在不远处的我。跟别人谈笑风生朝宴会厅里面走。 而我们定的宴会厅的门口,立着萧翊跟习举升。 这是我不曾想到的。我知道习举升今天一定会来,却没想过会是同时站在门口,大有一起迎接宾客的意思。 门口好几个人都在跟习举升打招呼,习举升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欢迎宾客的到来。 我如今跟习举升更是没法比,她漂亮,没生过孩子,身材更是没得比。 可我还是直接走了过去。 跟在陈瑜身后,同时到习举升面前。 习举升叫了一声陈总,陈瑜伸手就要握上去,我先习举升一步站到陈瑜的对面,将陈瑜跟习举升横着隔开。 陈瑜愣了下。 我对陈瑜伸出手,一字一字的说:"陈总,我是萧翊的妻子--我叫丁正。" 陈瑜恍惚了一阵子,但是很快明白我说的什么,他朝后仰了仰,换了一副面孔,"侄女啊,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你。" 我淡淡的看着他,"那陈总你实在是想的太少了,来之前不知道我是萧翊妻子的身份,孩子的妈妈吗?" 说完我朝后直接插到习举升跟萧翊的中间,一手挽住萧翊的手臂。这时候我略胖一些的身体的确更有用一些。 陈瑜看着我,脸上堆着笑,"哦哦,是,是我疏忽了。毕竟我更看重贤侄的意见。" 萧翊始终没有将手臂从我的手里躲开,所以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对陈瑜说:"陈总看重谁的意见,都改变不了萧家的情况。你说是吧陈总?" 陈瑜看了我两人一眼,没再说话,直接奔着会场去了。 我当即松开萧翊的手,一手推开习举升,习举升后退一步,十分不满的撒娇似的说:"立羽,你看!"说完她立即赌气似的转身跑远了。 萧翊当即就要追过去,我一手抓住他,没给他逃走的机会。 "如果你想她以一个小三的身份出名,你就追过去试试。" 萧翊看着我,"丁正,死缠烂打没有用,我们之间结束了。" 我看着他,"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想跟你开始了?我孩子需要个爹,你们萧家凑巧不认不行。你想玩,我拦了么?" 萧翊的脸色沉下来,"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报复我?" "你想多了。报复你?我是来找凶手的。不想叫太多人听见你们萧家的笑话,就消停站着迎宾。"我说着转过身仍是拦着他的手臂。 他的身体僵直着,在没出现过笑容。 我则微笑着看着来往的过客。 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萧长天的秘书过来叫我们过去。 萧翊当即要摆脱我的手进去,我则死死挽着他的手臂,"急什么。你老婆的高跟鞋磨脚。" 萧翊的手顿了下,只能在原地等着我。 那时候看小说,女人死缠烂打缠着个男人,我就骂,太不爱惜自己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现在到了自己,就知道这算什么? 死缠烂打都抵不过心底的那一丝恨。 闪光灯打在脸上,我微笑着挽着萧翊的手臂,对众人点头。 萧翊低声的叫我的名字,"丁正,别太过分了,就不怕你遭报应,迟早下地狱。" "放心,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我笑着回答他。 他终于动了动,大手直接附上了我的腰,低头轻轻在我的耳边吻了一下,"那就看看,谁会先下地狱。" 我深情的看着他,一如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宴会开始。 宴会,一如既往的无聊。 我小时候,我爸没少带我来。为了能叫我见识各种各样的人,这样的晚宴我不知道参加了多少次。 敬酒之后,我终于可以去看我的两个小宝贝了。 到包间的时候,门口都是人,都是过来看孩子的,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 都说孩子像爸爸,一对双长得都像爸爸,这点看来,基因还是不错的。 我挤进去之后,突然瞥见在里面的习举升,她就站在宝宝的摇床旁边,一脸作秀的看着两个孩子。 我的心当即就揪了起来。 塞了红包的几个人出去后,萧翊跟着就进来了。 他看到两个孩子,眼神里的喜悦一闪而过,不容察觉,接着,他拉着习举升,有意无意的对我说:"习举升以后会负责照顾孩子的起居。" 我朝萧翊看过去。 "她是专业的营养师,会更好的给孩子喂养方案。"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把习举升带回家膈应我了。 我抬头看着萧翊,"我不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萧翊说着低头将孩子抱了起来,递到习举升的手里。 习举升十分专业的抱着孩子,还跟萧翊说:"宝宝的脊椎还没有发育好,要拖着这里。" 我看着习举升。感觉特别好笑。 我指着她直接问,"那你告诉我,宝宝没吃饱会拉什么颜色的粑粑,宝宝拉肚子会拉什么颜色的粑粑,宝宝拉蛋花状的粑粑又是因为什么?" 习举升一下子愣住了。 营养师? "有本事就自己生。"我说着将孩子接过来,然后将小车推了出去。这里太吵,一点都不安静。 我找个偏僻的地方给孩子喂奶,两个小家伙也醒了,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瞧,其实他们这会没有视力,可是能听见我说话,认得我身上的气味。 我抱着孩子,感觉到的是安稳,说不出的安稳。 我没想到许深也过来了。他找到我之后,包了个很厚的红包塞到孩子的身上,然后才站正了身体看着我,"躲人都躲到这里来了。" 我笑着说是啊,"没办法,里面太吵了,我根本没地方安身。" 许深走上前,将西装脱下来套在我的身上,"你才出月子,好好的保养,尽量还是不要受凉。到老了是会遭罪的。" 我将西装拢了拢说谢谢,"学长有没有帮我问问唐宁远,当年丁华的手术医生是谁?" 这件事很早以前问的了,隔了挺长时间的,许深皱着眉头都有些记不清了,过会跟我说:"我想起来了,这件事唐宁远的爸爸没给我答案,岁数大了,也记不太清楚了。我回头帮你再去问问。" 我说行。 我见许深站着,就将座位挪出来一点,叫他坐下来,"来,坐啊,你别站着。" 许深走过来,坐到我身侧,聊了一会闲嗑,讲的大部分也都是以前的事。听得出来,许深很怀念从前。 我着急宴会结束了好抱着宝宝离开。就站起来听宴会厅里面的情况,结果叫上崴了一下,一个不稳朝许深的方向倒了去。 许深手快,当即就拉住我,"站好了。"而我此时也已经扶住了宝宝的摇篮。 我对他摆摆手,他就帮我推着车重新返回去。 到门口的时候,凑巧瞥见了萧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边的,这会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将孩子接过去,然后沉着脸推到了里面。难得他主动推孩子,我也没拦着。 我在后面跟许深说说笑笑的就跟着进去了。 我叮嘱许深,叫他无论如何帮我盯着唐宁远,我要知道丁华的死因。 晚宴结束后,我抱着孩子跟另外一个保姆一起回去。萧家没有给我配司机,许深正好开车过去,就问我要不要送。 我打不到车,就顺势上了许深的车。 送我回去后,许深将我送到门口,我跟他说:"进来坐坐,家里没人,这里也没什么人过来。" 许深没推辞,我开了门,屋里的灯不知道怎么还亮着。我琢磨谁在屋里呢。 正好这时候许深跟我说:"萧家只将你跟孩子两个人扔在这里?" 我嗯了一声,脱了鞋进去。 许深又说:"丁正,如果不幸福,你可以找我。" 这时候客厅传来一阵拍手的声音。 "呦,真是感人至深!你瞧,原来我们的许大公子对别人的妻子如此关心如此难忘。" 我跟许深同时转过去。看到站在客厅里阴阳怪气拍着手说话的萧翊。 他竟然回来了? 许深看着萧翊,一时有些不解,毕竟刚刚我才跟他说家里没人。但是很快,许深对萧翊说:"萧翊,你既然已为人父,就该定期责任,像个小人一样的活着,没有意义!" 萧翊走到许深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就将他朝外推,"也不看看你在哪里说话!我萧家的事情,轮到你一个外人评论!" 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拦着萧翊,不让他碰许深,"萧翊。你他妈的给我放开!这里现在我住,我请个人回来,还轮不到你管!" 萧翊的怒火更是没有遮拦,他一手推开我,"丁正,你他妈的别逼我!" "逼你什么了?"我气不打一处来,仍是拦在许深面前。 萧翊怒火中烧,火气明明特别明显,他突然用足了力气,将我朝里推,我一个踉跄险些抱着孩子摔倒了。 我另一只手慌忙撑着地面,才没有伤及到孩子。 许深见状当时就挥着拳头打在萧翊的脸上。萧翊因为注意力在我跟孩子的身上,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 萧翊回过神来,对着许深的脸上就是一拳。丝毫没有手软。这一下子出来,两个人就停不下来了,互相抱着头就开始打。 我在旁边看着快急死了,"你们干什么!住手!" 我将孩子放下来,慌张的走到两人中间,叫他们停下来。 可是两个人都停不住了,就跟互相欠了五百万似的,那各自叫一个狠。最后萧翊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我当即嘴角就被打出血了。这一仗也结束了。 许深当先问我怎么样,"没事吧?" 萧翊则骂我,"你逞什么能?现在有意思了吧?" 我看了萧翊一眼,"妈的,你能不能滚!谁让你回来的?跟你的习举升乐意滚哪去哪,我不拦你。你两就是SM死了,我都特么的不皱眉头!" 萧翊的脸彻底的冷了下来,"丁正,我把你娶回来,不是为了叫你给我戴帽子的!" "谁叫你娶我了?萧翊,是你跟你爸求着我将我娶回来的!为了你么萧家的狗屁利益!这时候跟我说绿帽子?"我说着拉着许深就走了出去。 将许深送上车之后,我跟他说抱歉,"没想到萧翊会过来。" 许深揉了揉自己红肿的脸,对我说:"算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这事也不怨你。" 许深走后,萧翊却仍是没有走,在屋里坐着。 我站到他面前,看着他,"萧翊萧先生,巴掌也打了,人也被你揍了,你该满意了吧?" "豆丁是你的孩子,你才会哭得那么伤心吧?"他突然开口问,"你早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惜我没信。" 我看着他,他看过那份亲子鉴定的报告。 我并不想解释,大概我在他这里已经学不会解释了。 "水性杨花的是你,萧先生,你该滚了。" 萧翊没说话,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本来就高,突然斜了斜嘴,看我的样子突然充满了邪恶。 "丁正,既然你要留在萧家,要做我萧翊的妻子。那就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你什么意思?" 他扬手就将我抗在肩上,然后一路走上楼梯,将我摔到二楼的卧室里。 "萧翊,你他妈的卑鄙!"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当即就叫了起来,"你放开我!" "你不就喜欢这样么?现在说我卑鄙?"他说着已经褪掉了衣服,将我整个剥光了。我本来觉得我不可能被他摆布,我以为我肯定能摆脱他,可是他的力气很大。 不容我想象,他已经整个将我压在身下,之后狠狠的攻占了我的身体。 那一夜,我不知道他在我身上索取了多久,对第一次就没有了记忆,这一次更是被当做个工具一样狠狠的攻城略地。 夜里只要稍微清醒过来一点。就会被压在身下。因为还在哺乳期,被刺激的奶水不停的溢出来。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就走了。 就好似这一宿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似的,他根本没当回事。 萧翊走了之后,我去楼下抱着孩子哺乳,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才知道这一宿自己憔悴了多少。 孩子满月一周之后,萧翊还是搬回了萧家。 他见了我,如同见到一堆行走的垃圾,"如果不是被你胁迫,我爸是绝不可能允许我娶你。" 看来,萧长天逼着他回来了。萧翊这点毕竟还是孝顺的,他能听萧长天的话,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我看着他,"娶了我你应该感激。毕竟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见过真凶的人。" 萧翊冷冷看着我,"但愿你能自圆其说,真的找人给你顶罪。" 只是萧翊并没打算叫我如何好过,当天下午,习举升就跟着出入萧家,成为宝宝的营养师。 她哪有什么营养师的资格,不过就是为了留下来。 恶心的人,什么时候都有。 我没有理会习举升,直接将屋里所有的地方都装了监控。我当然没什么心情监控习举升跟萧翊之间的苟且。我必须保证习举升不会将她罪恶的双手伸向我的孩子。 萧翊很自然的跟我分开睡,晚上习举升也要留下来,我指着监控对她说:"不怕被曝光当小三,你就留下来。" 习举升一听十分不高兴,拉着萧翊的手臂撒娇,"立羽!" 萧翊看着她,"你正常早晚过来吧。" 习举升十分生气的盯着我,不乐意的走掉了。那个样子,如果有枪,我应该千疮百孔了。 第二天一大早,习举升就敲门找上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习举升跟萧翊都在。两个人就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一点没有遮掩的意思。我并没有急着吃,本来也有话说。 我在桌子上敲了敲,两个人丝毫不打算理会我,我就继续敲,敲到两个人终于不耐烦了。 "有事说。"萧翊冷冷的看向我。 我指着习举升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其他任何事情你们参与了,我都不会过问,但是如果孩子出现一点问题--尤其是你习举升。我一定会叫你知道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 习举升看了我一眼,十分不以为意。 我伸手将玻璃杯摔在地上,"习举升,你最好记着这句话,我不是跟你儿戏。我怕我忍不住会真的想杀人。" 习举升胆怯的看了我一眼,脸色惨白,显然是真的有些信了。 我想,我迟早要想法子将习举升撵走,我现在,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留这个定时炸弹在我的宝宝身边。 下午,我叫保姆关注一下两个孩子的情况,冰箱里提前挤了奶,等着起来喝就行了。之后我就直接出门了。 我准备去找许深。 他早上给我发过信息,说他已经跟唐宁远的爸爸谈过了,有一些有用的信息,也已经找到了,叫我去医院看一下。 我在门口叫的车,到医院的时候,我感觉特别累,这段时间带孩子,其实还是挺累的。难得出门,心里还在惦记我两个在家嗷嗷待哺的孩子。 许深见了我之后,盯着我看了一会,"那个王八蛋没为难你吧?" 我摇头说没事,"放心吧,我一个人还是应付过来的。" 许深说:"丁正,你这样叫人看着实在是心疼。" 我笑了笑,就跟他身后进了医院。 唐爸爸仍是在忙,虽然没有唐宁远,他也认出我来了,见到我就说:"丁正是吧,我都记得呢。" 跟上次隔着有些时间了,我没想到唐爸爸还能记得这件事。我笑了笑,问他,"唐叔叔,那你还找到什么消息没有?" 唐爸爸将一份资料扔到我面前来,"你要的资料我都给你调出来了,都在这个里面。你看看就都知道了。" 我嗯了一声,将资料拿着,然后就跟许深出去了。 资料并不厚,薄薄几张纸。其实本来生孩子的住院小结是很少的,一般一页纸就行了。就算是医院备份,普通生孩子,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丁华因为发生意外,所以才会多一点。 资料显示当年的主刀医生姓叶,叫叶医生。叶医生已经临近退休了,是个资格很老的经验很丰富的男医生。 是的,男医生。 他手里的接生的孩子很多,出错率几乎为0。这样一个医生给丁华接生,基本上也不太可能出问题。 他的报告条理性很好,前前后后分析的也十分周道,将丁华生孩子难产再加上术后很难恢复的原因全都阐述了一遍。 我将那份报告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更何况我本来也不是学医的,这方面的经验本来也并不是很多。 许深看我一直不说话,就问我,"报告没什么问题吧?有没有找到你想要找到的东西?" 我摇头说没有。 但是我可以去找叶医生,查出当年的事情有没有隐藏的真相,我相信很多东西一定不会写在纸上的,因为这种报告都是糊弄人玩的。 我根据报告上的地址找到了叶医生家的住处,那边并不是特别偏,但是也并不是特别好找,因为处在老城区,建筑处在快要被废除的样子。我找到那边花了很多的时间。 我走的路途有些多,这会奶水胀的不行,我不得不在路边找个地方将奶水挤出来,等到回去才好带给宝宝喝。 两边的奶水都胀的不行,我抽取了很长时间,装了两个小袋子都满了。 拿着奶出来的时候,突然瞥见旁边一辆车,车窗微微敞着,而车窗里面,坐着个我之前见过的人。 大面积脸部的烧伤,明明特别丑陋,却丝毫没有遮拦,就这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甚至根本不以为意,似乎这一切根本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如果这个时候身侧有个小孩子,看到这种样子烧伤的人,肯定会吓得哇一声就哭出来。 我盯着这个人看着,总觉得这个人就是在等我似的。 烧伤的人很快也看到了我,从车窗里面探出头来,朝我方向看过来。 四目相对,我好似感觉到了不一样。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清楚。 很快烧伤的人开着车离开了。 我站在车后盯着车远去的方向,心里不停的想,到底是男是女呢?总有种邪恶感。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熟识感,毕竟之前就见过,所以这感觉也算是正常。但是我迄今为止,都不知道这个烧伤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拿着资料继续去找那个叶医生。 终于找到了门牌号,我对着门牌号看了一会,然后敲了敲门。 门里一片安静。我又拨打叶医生的电话,没有人接。 我不想空手而归,不想过来了,什么都没有查到什么都没有问到就这么走了。 我在门口又徘徊了一会,敲门还是没有人回应。 凑巧对面的老太太出门扔垃圾,我趁着空档慌忙拉住老太太追问,"奶奶,问你个事。" 老太太抬头看我,"什么事?" "对面这家叶医生最近还住在这里吗?" "住啊!不过这几天不怎么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老太太又叨咕,"本来他就退休了,能去哪啊?肯定是自己藏起来了。" 老太太明显有哮喘,说了两句话就不想说了,慢悠悠回去了。 我在门口站着,想着算了,这次可能就这样了。 我又盯着大门看了两眼,然后给许深打电话,跟他提到了这件事。许深叫我别着急,等下次再去找就行了。 我说行吧,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不对。 我将门上一张塞进门缝里的名片掏了出来。 名片上半部分已经落满了灰尘,明显因为尘埃太大,所以才会有灰尘。但是这个名片放在夹缝里,竟然一直都没有人发现。 就是说,这扇门至少一周以上没有人开过了。 我心里隐隐的感觉不安。 这个叶医生,不会是死了吧? 支持:↘完神♂立占↙喜欢本站的朋友可以多多推荐给更多爱看书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