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见她
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第一百五十四章:见她 凤无声微微一愣,看着楚玉笙理所当然的模样,轻轻一笑。 对,他就是想让墨凌辰知道,现在的楚玉笙是他的女人,他们即将成亲,所以他要让他明白,他凤无声的女人岂是他能染指的? 让他彻彻底底的死了这份心! 聪明如楚玉笙,又如何不懂? “笙儿,你永生永世都是我凤无声的女人!”伸手,凤无声温柔地抚上了楚玉笙的面颊,看着楚玉笙的眼里,柔情浓的快要溢 出来。 “嗯”楚玉笙淡淡的点头,把头靠在凤无声的怀里,思绪飘远的那一刻,平缓的马车却突然一阵刺耳的马鸣,若不是凤无声紧紧的搂着楚玉笙,她估计就被甩出马车了。 “笙儿你没事吧?”凤无声焦急的询问,脸已经黑沉的能滴出墨汁儿来。 “怎么驾马车的?是不想活了?”. “大人饶命,是墨凌辰,墨凌辰他挡在了马车前面!” 门外马夫吓得汗水流出来了,连忙磕头求饶。 墨凌辰?凤无声双眸微微一眯,看了一眼楚玉笙,她只是躺在自己的怀里闭着双眼,呼吸浅淡平稳,没有任何异常。 “笙儿,他应该是认出你了,你要不要.” 凤无声其实也是有私心,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特别是墨凌辰知道,现在的楚玉笙是他凤无声的爱妃,是他的女人。 可是怀里的人儿依旧小憩着,并没有立刻回答凤无声的问题,而是仿佛过了很久,久到凤无声以为楚玉笙睡着了,或者不愿意回答他的时候,她却突然开口,清清淡淡地给了他三个字的答案。 “他不配。” 凤无声扯了扯唇角,薄唇贴着楚玉笙头顶的发丝,也闭上双眼,心里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笙儿并不是完全放下了,至少,她还恨着墨凌辰,所以,她才说想让墨凌辰继续地折磨自己。 但事实是,这一年多来,楚玉笙却并不知道墨凌辰是如何折磨自己的。 如果,哪一天她知道,墨凌辰是在怎样的一种绝望的痛苦和自责中活着的,楚玉笙会不会,心又软了。 不,应该不会心软,可是被封印在梦境中的凉溪会不会心软呢? 倏地,凤无声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若是如此,凉溪不能让她醒来,也不准让她醒来,他要好好的利用梦境了,不能让她重新恢复神智把楚玉笙的灵魂排挤出来。 “溪儿你出来,我知道是你,溪儿跟我回家吧,溪儿!” 马车外,拦住马车的墨凌辰却没有再一步过激的动作,只是隔着马车冲着马车里面的人喊着,一声声,痛苦又压抑,即便是旁人都能听出墨凌辰对这位少夫人有着不同的压抑情愫。 然而马车里的女人却动也不动也下。 “墨凌辰!你不要太过分,这可是我的马车你也敢挡?” 车帘掀开,一袭红衣的凤无声走了出来,妖孽的脸上布满了黑沉,一双桃花眼更是射出阴寒的冷光。 墨凌辰紧紧的锁定凤无声的身后,奈何凤无声的身体刻意的挡住了墨凌辰的视线。 墨凌辰扯了扯嘴角,深邃的眸光看向凤无声,冷笑道,“我要寻的,不是你,是车里的人” “哦?想要见本尊的女人?” 凤无声笑的慵懒,长袍一挥,整个人落在了墨凌辰面前。 四眸对视,电光石火。 “你不是本尊的对手,劝你别自讨苦吃,三日后,大婚上见,记得把梵儿带来!” 凤无声一招手,瞬间有几个黑纱女子从暗处现身挡住了墨凌辰的路。 墨凌辰伸手,掌心中的鬼气瞬间积累成一个巨大的黑球,不过当他的眸光划过马车时,掌心中的鬼气瞬间消散,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当墨凌辰回到墨宅时,脸色再次面如死灰,整个人犹如只会游走的尸体,不见任何一丝生气。 灰衣知道,主子会这样,恐怕又是跟关于夫人的消息有关。 可能凤灵宫的女主人并不是凉溪。 又或者,他没有见到那个女子,即使曾经那个倨傲到不可一世的墨凌辰选择了用这种最卑微最低贱的方式,她还是狠心地不愿意见墨凌辰一面。 而这第二种可能,也恰恰说明了,那个女人,就是他们的少夫人,失踪了一年的少夫人凉溪! 要不然,又有哪一个女人,会面对墨凌辰这样一个只要浅浅一笑便能魅惑众生的男人,不动于衷呢? 又是一夜独坐到天亮,灰衣一直守在墨凌辰门外,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傻事来。 可是,没有。 这晚,墨凌辰出奇地安静,除了一坛子又一坛子的喝酒,再没有做过其它任何的事情。 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终于撒在墨凌辰的脸上的时候,墨凌辰眯了眯早已猩红深陷的双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声音黯然的不像话地开口吩咐灰衣道,“去请夜王过来一趟,就说我有一个交易想要找他合作!” 灰衣有些诧异地看着墨凌辰,下一秒,便立刻点头,心于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此时,灰衣在墨凌辰黯淡的双眸里,又看到了一丝要努力向上生长的亮光,还有,他唇角勾起的一抹淡淡的魅惑的弧度,跟从前那个墨凌辰一样,又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夜王虽然对墨凌辰恨之入骨,可是依旧赴约了,两人在书房畅谈了三个时辰,奇怪的是夜王走的时候脸上竟然带着笑容,显然是这次合作十分满意。 惊悚,能让夜王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竟然能出现一丝笑容,主子究竟许诺了他什么好处,夜王又能帮助墨凌辰什么呢? “婚礼筹备的事情押后,就在月底吧,另外,现在就把夜汐接回来” 墨凌辰没有看灰一,而是淡淡的说道,眼眸也看着窗外。 灰衣点头,可是点到一半就愣住了,“主主子?您说什么?夜汐?婚礼?您.” 他以为主子是想通了,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究竟是为了什么? 似乎看出了灰衣的不解,端起一旁的酒坛子狠狠地喝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不眠不休,他的眼眶,已经深陷的不成样子,整个人更是憔悴的不像话。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