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通灵后,她开始狂攒功德

第35章 打了一架

   骨头是不是断掉了?    “龟儿子的!”顾不上腰上的伤痛,像是被惹毛的母狮子,壶妤想也不想再度给扑上去,直接薅住他头发就要给他一巴掌。哪知挥起的拳头被他即使捏住,她那九牛二虎之力竟然难近半分。    接二连三的败北气得她瞪圆了双眼,顿时恶从胆边生,她埋下头直接朝着巫弇的肩上就咬去。    巫弇闷哼一声,张嘴咳出血来,握着槐木牌的手攥成拳抵在她腰侧,到底顾念她是普通人没敢一拳打过去,半咳着边说:“松开!”    您让我松我就松?    她恶狠狠地想着使劲儿再咬了一下,直到口腔里察觉到了血腥气,知道这下给咬伤了心里忽然一迟疑,捏着她拳头的手趁机将她脑袋推开。她双手赶忙抓住他的衣领,察觉手心出有些粘腻空气中有明显的血腥气,人立马冷静了两分。    手电早已滚落在一边,黑暗里彼此的面容都模糊却又感知明显,巫弇又咳了两下,嘴角流出血来顺着下颌滴落在她手背上。    她似乎被血液的温度烫了下手指蜷缩,呼吸一滞,语气冷静中隐藏着三分颤抖。    “我只想拿回东西,不想伤害你,只要你把木牌还给我,我立刻就离开。”    头脑有一瞬一瞬的眩晕,巫弇却把木牌握得紧紧的,声音微弱:“危险,不能给。”    “哪怕我架把刀在你脖子上你也不给是吗?”壶妤是真生气了,怎么就有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不给。”他态度表达得非常明确了,就是死,这块槐木牌她也甭想拿到手。    壶妤气笑了,此刻真想仰天大吼,来道雷劈死我算了!    不行,不能气,气死了划不来!    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她换个副平静的语气:“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像泼妇一样扯别人头发咬人,先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打架的快感。再有,你既然这么喜欢这块牌子我可以不拿回来,不过咱俩可就得形影不离了。”    她从巫弇身上起来,捡起滚落在旁的手电筒,照了一下他。    真可怜,一身尘土,下巴上都是暗黑的血,头发也被扯散,像个疯子似的。    她嘴角上扬,用脚踢了他一下。“别装死,起来,跟我走。”    巫弇慢吞吞爬起来,抬眸冷静地问她:“去哪里?”    “你那一脸血要死的模样太让人害怕了,带你回营地看看有没有救。”今天主打诸事不宜不宜出门。    巫弇摇头,神色清明:“不是你伤的。”所以,不用你担心。    “……”小拳头卷起,要不是见他这纸糊似的狗样子她真想冲过去再给两拳!    “那我被你推开撞伤了腰要回营地治伤。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那我就跟你在这儿耗着,看咱俩谁先死木牌就归属谁了。不过,我感觉要死也是你先死,毕竟谁让你这一副病歪歪的样子。”这儿石头多的是,她不怕他跑掉了。    她冷冷地盯着他,脑海里闪过他可能回答的话语并作出一一回应解决,孰料巫弇右手搭在左手的脉搏上一会儿,起来说:“走吧。”    咦?这么容易?她有一霎那的怀疑,但他人已经背上了破布包回头望着她。    “直走。”以防万一,壶妤让他先走自己在后面监视着。    巫弇捂着胸口颤颤巍巍走前面,跟着的壶妤思绪涌动内心有着股不安在窜动,她当时太着急了才撞上去的,怎么就把人撞成内出血了,这要是死了她可就背负孽债了。    老天保佑,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福大命大吧!    营地里火堆烧的很旺,大家似乎都没有睡觉的想法。    他俩步履蹒跚回来时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但看到还多个人,再一瞧两个人的样子,不由地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了?”明叔急切地问着,第一个想法是他们遇上野兽了,可大家都没有听到有大型动物的叫声呢。    壶妤瞧了眼围上来的人,见他们面露疲惫还在关心自己,心底一暖,再看巫弇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她哼了声:“我俩打了一架,就这样了。”    一身灰一身土,乱糟糟的头发,带血的脸,这一架打得未免太激烈了!    “大家没事儿也睡吧,弱郎鼓声应该不会再有了,是吧,巫弇?”她嘴角微微一笑,笑容恬雅与此前凶残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摇头,今晚不会再有了。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你们刚才提到了一个词,弱郎?”阿K把前面的人刨开,看向惨兮兮的巫弇,眸光回到壶妤身上。“你们有说弱郎,是不是?”    壶妤惊讶地看他:“你知道这东西?”    “完了,要死了。”阿K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嘴里嘟囔着,看的人莫名其妙的。    杜立国在他肩膀上一拍,满脸不快:“到底是什么,你别嘀嘀咕咕的,我们听不明白。”    “都别站着,坐下来说吧。”明叔把巫弇拉到帐篷边坐下,问他感冒好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还打了水让他擦脸,对待人的礼貌热情拿捏得稳稳的。    壶妤用手当梳子将凌乱的头发梳顺夹着头巾编了个麻花辫,那边阿K已经在大家的催促下说起弱郎来。    “关于弱郎,大意是邪恶的人死了,有怨气就会变成行尸走肉去撕咬活着的人,把他们也变成弱郎。”他用手锤着腿,眼里露出惊惧,明显神思恍惚被吓到了。    其他人则半信半疑的,他们将目光投放到巫弇身上,眼神里传递出来的分明是让他做个解释。    壶妤也是第一次听到弱郎这词,也挺纳闷那是什么东西,故而也朝他看了去。    “在藏地偏远的地方……”    牧民逐水草而居,受环境所迫,有些地方并没有僧侣和固定的天葬台。人死之后,普遍实行野藏和弃藏,其中弃藏指的是把活人搬走死者留在旧址,将尸体脱光把生前的衣服都盖在上面,咋一看像是活人睡觉。这种葬俗容易引起起尸,变成弱郎。    弱郎也并非复活或者诈尸,而是有些邪恶或者饥饿的人死去后,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导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者寻找未得到的食物。    弱郎起尸前皮肤变成紫黑色,毛发竖起来,脸部膨胀,身体会长水泡。弱郎像汉地的僵尸,可以通过咬人把活人变成弱郎,在地域传说和藏传佛教历史上也有许多弱郎的相关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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