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通灵后,她开始狂攒功德

第20章 古索村

   下了两天碎雪后天气终于放晴了,气温回升到18度,想脱掉羽绒服呢被风吹着又感觉冷,穿上呢又很热,搞得人都生气温厌烦症了。    阿卓拉找了辆越野车带她前往一座叫古索的村落,据他查到的消息,村里有位七十多的老人曾是乞木乌格家族的女奴,可能知道央金夫人或者格桑梅朵。    至于尕乃,哪怕号称百事通的阿卓拉也没查到具体在那里。    作为旅游城市,工布的基建做得非常棒,即使是小众的景点路都修得宽敞又平坦。他们要去的古索村就挨着一处看桃花的山谷,从工布市出发开车只一个多小时,她拿着手机拍了下沿途的风景给远在惹萨的李牧发过去,立马就收到了他的回复,是个骷髅的表情包。    她笑了笑没管,与开车的阿卓拉闲聊起来。    “游客还不不少呢。”    阿卓拉笑:“可不是么,每年这时候工布最忙的公路就数去看桃花的了。壶小姐虽然忙也可以抽空瞧瞧,我们工布的桃花那可是一绝,花期有2个月品种也特殊,你们在其他地方可都看不到。”    “忙完了一定。”如果一切顺利她也能给自己放个小长假。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从山脚沿着盘旋的公路往上,到分岔路口有段铺了碎石的土路,这是通往古索村必经之路。提醒她路上颠簸要小心后,阿卓拉调转方向慢慢开了上去,几分钟一个弯一个拐的,往下看路非常陡,好在没走太久车就开到了山顶,她也看到了村寨的入口。    这是座建立在山顶上的村子,沿着山脊往前到断崖边就能看到桃花谷成片烂漫的桃花。    他们把车停在路边,阿卓拉从后备箱里提了两个礼盒,对壶妤说:“村子有些闭塞大家汉话不好可能听不懂您说话,我帮您翻译,您可以看看但不要随意碰他们的东西。习惯不同风俗各异,免得起了冲突对您不好。”    “我知道。”    稀稀落落的藏式民居,随处可见的五彩经幡,在苍穹碧蓝之下草原无际,看得人心旷神怡。两人沿着村里的土路向前,地面很干燥,偶尔有村民赶着羊群从身边经过,阿卓拉用藏语打着招呼问了路后带着她七弯八拐到了一座看起来很旧的房屋前。    壶妤站在外面没动,他上前去喊人,与一个穿着藏袍的老阿妈说话。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老阿妈一个劲儿地朝她打量,壶妤都对她一笑,过会儿后阿卓拉喊她说可以进去了。    穿过狭窄的走道,老阿妈带着他们来到间宽敞的大屋,躺椅上睡着头发全白的老嬷嬷。听到动静的她睁开眼,混浊的视线令她看不清来人的面容,还是老阿妈上前解释了一通她才像是知道了般迟钝地点着头。    老阿妈对着阿卓拉说了一通,什么意思她完全没听懂。    “巴采老嬷生了病精神不大好,让我们赶紧问,不能打扰太多时间。”阿卓拉回头解释道。    壶妤对老阿妈和老嬷嬷致谢,说出了自己的问题:“乞木乌格家的央金夫人和格桑梅朵小姐,您知道吗?”    负责翻译的是阿卓拉,他蹲在躺椅上轻声问道。    几十年了再次听到从前的名字,老嬷嬷神情恍然,她问了一句,见阿卓拉瞟了眼自己后张嘴回了,壶妤不清楚他们说的内容,只好安静站着在等待。    老阿妈静悄悄地端上热腾腾的酥油茶来,请他们都坐下再问。虽然听不懂但肢体语言她还是会看的,用汉话说了句谢谢,她坐在一旁看阿卓拉他们的交流,断断续续说了几分钟后,他对着壶妤说:“巴采老嬷那时候年纪小,做事不是很利索就被分配去照顾央金夫人。不过,央金夫人那时候已经疯掉了。”    “疯了?”壶妤不是很理解。    阿卓拉梳理了下巴采老嬷有些凌乱的回答,给她复述。    巴采是乞木乌格家奴隶生出来的孩子,自小就低人一等。她那年10岁被安排伺候主子们,只是她长相普通脑子又木讷,不似其他女仆般机敏,主子也们不喜欢,就把她打发去照顾年老的央金夫人。    央金夫人常年生活在后宅的小院子里也不出门,每天捧着旧衣服嘴里念念叨叨的让人听不清楚,她很害怕也不敢太接近。年长些才从一些老人口中得知,央金夫人的女儿被送到了少城给军阀当姨太太了,隔了一年多偷跑回来死在路上了。    那年代到处兵荒马乱的通信很不容易,送过去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央金夫人只有一个孩子,悲恸得生了场大病。    往后十年,央金夫人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突然有一天,有个汉族男人找上门说给她送东西,一看才知道是格桑梅朵小姐的遗物,两人在房间里谈了很久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央金夫人又病了。    往后每年那个男人都来,渐渐地就有风言风语说那是格桑梅朵小姐在少城的野头,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军阀被杀掉了,为了面子才说她半路逃回家死了。    流言传得最厉害的时候,央金夫人主动去信联系了男人,以给格桑梅花小姐入葬为由头把他找来,在路上埋了炸药企图杀死他。    最终,爆炸引发了雪崩,男人被埋在雪中冻死了。    报了仇的央金夫人自此后变得疯疯癫癫,被家主老爷下令关在后院,人们也慢慢忘了这段往事。    巴采服侍这位神志不清的老人几年,从她和旁人的口中拼凑出了大致的真相,老实的她除了替央金夫人母女难过外也做不了其他。后来,央金夫人病逝了,乞木乌格家也败落了,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了人。    一眨眼,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还有人会打听当年的往事。    辞别了巴采老嬷一家,两人驱车往工布去,路上她显得很沉默,脸色明显的不好。    “壶小姐。”阿卓拉见她郁郁寡欢,以为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出于好意安稳说:“不管怎么样都是老一辈的事了,作为晚辈我们也改变不了曾经发生的事情,您还是放宽心,一切得朝前看。”    听到他说话的壶妤说了句:“活人朝前看,死人朝哪里看呢?”    额,这话他接不住。    “我只是意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从背包里摸出槐木牌,指尖抚摸过上面赤红的纹路,像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说:“再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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