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子比五年前大得多,这很好。”厉觉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袖口,说道。 谈晚看不懂了,一双眼睛木讷地看着眼前男人的反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奶奶的,这魔头夸人了? 就因为她胆子大挑战了他的权威?? 以前觉得厉觉可能是个抖s,靠‘虐待’自己获得成就感。 现在谈晚觉得他又有些抖m的迹象,对他狠一点或许他更喜欢? 酒店方面,夏知月找到了赵毅德。 听说赵毅德大包小包赶往高铁站,最后人是在等高铁的时候被逮捕的。 他买了最近时间回老家的高铁票,基本是准备跑路没错了。 夏知月在酒店的会议室开了间房,专门用来审讯赵毅德,并且要赵毅德演示出他杀人的全过程。 可赵毅德却说杀人的不是她,钱召儿的死和她没有关系。 “钱召儿并没有死,锐利物没有刺到她的内脏,人还在急救。”夏知月双眼锐利地盯紧眼前人,“现在你承认的话,勉强还算你自首。 但要是等受害人苏醒过来指证了你,到时候就晚了。” 赵毅德情绪很激动,无论夏知月怎么说,他都不承认:“我...真不是我捅的人,我一进去召儿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用我母亲发誓!” 赵毅德在会议室内大叫冤枉,方圆几米内来往的人都听得见。 办公室内鸡飞狗跳的,夏知月一个头赛两个大。 几名警官轮番上前拷问都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夏知月突然想到了厉觉,他是审讯心理学的专家,最适合对付这种人。 夏知月让手下人去找厉觉。 等夏知月手下的警察找到厉觉的时候,厉觉正在谈晚的房内盯着她整理行李。 这个案子有了夏知月在管,厉觉觉得谈晚不用再插手,要她现在立马回庄园。 在这种情况下,当厉觉知道夏知月想让自己帮忙破案,啥都没说。 就回了两个字:“不去。” 手底下的人没请到厉觉,带着厉教授的话回去找夏知月。 夏知月得知几人现在就要走,一下子就急了。 她小声嘀咕:“我还没让他留电话号码给我......” “夏队,你说什么?”手底下的人蹙紧双眉,表示没听清。 夏知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转了几圈,脑袋提溜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几分钟后,谢莫闻被通知,他和谈晚进过新娘准备室,也有伤害被害人的嫌疑。 在洗清嫌疑前,不得离开酒店。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谈晚怎么会杀新娘呢??!”谢莫闻嚷嚷起来。 “你们和方文茵一起进去,谁知道你们三个是不是合伙犯案,这种案例也很多的~”夏知月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说道。 谢莫闻感觉很无语:“大姐,我和谈晚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新郎新娘,我们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动死手,我们是有病吗??” 相比于谢莫闻急躁地暴跳如雷,谈晚一眼洞察出夏知月的心思:“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既然身上有嫌疑,那把案子破了,你们自然也就自由了。” 夏知月此举有些疯癫了,这种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留人方法简直是兵走险招。 谢莫闻还不服,继续和夏知月争辩。 而夏知月自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回答,查明案子真相,就放他们走。 谈晚看向厉觉,又将目光看回夏知月:“行,带我去见赵毅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