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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5章

火葬场女工日记 唐曼牢蕊 3223 2024-07-11 02:43
   唐曼带着衣小蕊去古街吃饭。   大卫和旗子在吃饭,两个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   “师父,大卫和旗子。”   “我看到了。”   喝酒,吃饭,旗子突然站起来,把酒泼在了大卫的脸上,走了。   大卫坐了半天,也走了。   唐曼没说话,衣小蕊说:“师父,看来不妙。”   “你别管别人的事情,不准讲,不准议论。”唐曼说。   董礼得瑟着来了,过来坐下,倒上啤酒。   “师父,我在古楼看到你了。”   “你自己?”   “和一个朋友,让我打发走了。”   “明天你下午和我拆妆。”唐曼说。   “什么妆?”   “尸泥尸上面的妆,巫雨上的妆。”   “噢,好的。”   董礼看衣小蕊。   “师父,她……”   “你别总欺负你师妹。”   “我没有,就是看看。”董礼笑起来。   闲聊,董礼说,赫小菲现在对张囡很不满意,有一些事情,张囡并不听赫小菲的建议。   “具体的呢?”   “赫小菲在妆师收徒弟这一块,是想成立一个专门的培训班,有几名妆师组成,带着二十个学生,但是张囡并没有同意。”董礼说。   “还有这事?我还真不知道,那张囡也应该知道,赫小菲是副场长,管着她的。”   “知道,但是张囡有着自己聪明的地方,她有事和你汇报,那赫小菲也是没办法,张囡会说是你的意思。”   唐曼沉默了,这个张囡还真有自己聪明的地方。   “不并不是聪明。”   “张囡有自己的想法,和赫小菲也是商量解决,但是赫小菲坚持自己的想法,所以就起了矛盾。”董礼说。   “这事你别参与,也别议论。”唐曼说。   “师父,放心,我可不管这些破事儿。”   闲聊,吃过饭,回家。   唐曼喝茶,看书,满妆。   一直到半夜,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吃饭,保姆站在唐曼面前,犹豫着,似乎有话说。   “有事?”   “这个……”   “说吧!”   “昨天后半夜,后院有哭声。”   唐曼一愣。   “噢,那我知道了,别害怕,没事的。”唐曼说。   “您吃饭吧!”保姆离开了。   唐曼还真没听到,也许她住在前院的位置离后院有点远。   唐曼吃过饭,去后院,后院正房,两侧是侧房。   唐曼进正房,推开门,她激灵一下,进门,正房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儿,哭丧画儿。   这画儿的题材有些吓人,一个女人,在坟前哭,披头散发的,是一个背影。   这画根本就没有,唐曼也不怎么来后院。   这画……   唐曼走近了看,这画让唐曼也冒冷汗,谁挂到这儿的?   后院的门没有上锁。   唐曼看监控,没有发现什么。   她上班,坐办公室喝茶,董礼过来了。   “师父,可以拆妆了。”   “你没妆活儿?”   “我让旗子帮我上了。”   进义妆室。   “你来拆,昨天拆了一些。”   董礼看了半天。   “石粉颜料?“   “是。”   “这,这……缠妆?”   唐曼不说话,关于缠妆,董礼是知道的。   董礼拆妆,非常的小心。   半个小时后,董礼说:“师父,拆不了了,一妆笔用了三种缠妆。”唐曼看到了,一妆笔用三种颜色,一笔下去,这个拆妆难度极大。   巫雨画这个妆,拆到现在,也没有能理解妆意何在。   “不要拆了。”唐曼是真的害怕出问题。   出来,喝茶:“你晚上带着费莹去宅子。”   “有事了?”   “有点事儿。”   董礼走了,衣小蕊说:“师父,那妆那么复杂,上着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我也没有弄明白。”唐曼说。   下班,唐曼回宅子,让保姆炒几个菜。   唐曼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   董礼带着费莹来了。   “姐姐好。”费莹总是那么快乐,那么阳光,尽管一只眼睛失明了。   喝酒,聊天,唐曼说,保姆半夜听到后院有哭声,她过去了,看到一幅画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去的,什么人挂上去的,是哭丧。   费莹和董礼去后院,看了画回来。   “那画会有哭声传出来,那就画中的那个女人,这用的一种手段,骨成粉,魂在画中,有哭声就正常了。”   “这个人把画挂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恐怕不是吓唬你的,是另有用意,你懂画的,可以细看看。”费莹说。   既然没事,唐曼也不用害怕了。   吃过饭,费董和董礼走了,唐曼把画拿到画室,把画儿放到桌子上。   唐曼看画儿,她琢磨着,这事怪怪的,坟,女人,蒿草……   唐曼看了有两个多小时,没看出来什么门道儿来。   唐曼休息,半夜真的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唐曼没动,小巫师费莹说,骨粉入画,魂在画中,如果是这样,那就是魂在画中?   早晨起来,两个保姆的脸色不太好。   “没事的,不用害怕。”唐曼说。   “噢。”两个人没有说什么。   上班,衣小蕊泡上茶。   有人来了,是学院的一位老师。   “场长好。”   “坐。”   这位老师说公示的学生名单,她有意见,有一名学生入选是不公平的,还有一个学生,妆学得很好,可是没有入选。   这名老师说了这两个学生的名字。   “我马上调查。”   这名老师走了,唐曼把张囡叫来了。   她问了这件事。   “确实是,那名学生的妆确实是很优秀,但是调查过了,这名学生,毕业后,就到其它的地方去工作,不会从事妆师这个职业,另一名学生,妆是一般,但是是原来县场老妆师的孩子,那个老妆师去逝了,所以……”张囡说。   “噢,是这样,你和那个老师解释一下,做一下工作。”唐曼说。   “她找过我,说了这件事,我也解释了。”张囡说。   “这样,那没事了,你做得没有问题。”   张囡走后,唐曼去学院,找到了那个老师。   “情况我了解了,你也和张院长反映了,她也解释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唐曼问。   “既然以妆为准,那就要严格要求,这不就是人情了吗?”   “不是人情,是人性,那个学生是老妆师的孩子,已经去逝了,那个学得好的学生,毕业后,就去其它的地方工作,不会从事妆师的工作,那我们培养还有意义吗?我看你不是对这件事有意见,是对我唐曼有意见。”唐曼说。   “不敢。”   “我们也要讲人性,如果你觉得我处理得不好,可以到省局。”唐曼说。   那名老师沉默了。   唐曼转身离开,回办公室。   这名老师的目的恐怕是对张囡的不满,张囡做事认真,很有可能是什么事情,没有应了这位老师的心。   突然,唐曼听到义妆室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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