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好受
三日后, 建安城,城门大开, 诸葛亮和马谡等人一回来,便进了建安城中,搞得那些跟随马谡吃了败仗的士卒都有些不明所以, 照理来说, 他们和马谡还未到岳嵩城,便中了那司马懿的埋伏,要不是诸葛亮大发神威,以一己之力在曹军的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来,没准他们连剩下这两千人都每命活下来, 可谁知道, 吃了如此一个败仗,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垂头丧气的回到城里,结果发现那些负责镇守后方的将士直接把建安城给打下来了? 这群士卒哪里有司马懿、马谡这些文人的聪明劲,只是觉得自己无能,还要靠这些后方的将士来给他们兜底,所以一个个的都蔫头耷脑,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不过这种事,也只能让其自己慢慢想通了,最多就是在待遇上多多善待,毕竟不管如何,这场大胜本质上都是这群士卒用性命换来的,即便他们自己不知,也不能真对其亏待了去, 而另一方面, 马谡和诸葛亮也早早随着法正步入了建安城的宴会厅中, 这场宴会,并无乐师舞女,建安虽然也属益州境内,难毕竟背靠南蛮,在声色犬马方面确实有些缺失,但在酒肉珍馐上,却丝毫不差于中原, 三巡酒过, 佳酿入肚, 三人的脸上也都有了几分醉意, 只见法正又端起一盏酒,敬了马谡和诸葛亮一杯,随后才将酒盏缓缓放在桌案上,定声说道, “此次能够如此轻易的胜了那司马懿,还要多亏了二位在岳嵩城外引那司马懿出兵去围,如若不然,真要和那司马懿阵前对垒,不知进到这建安城内,还要多死多少士卒才行!”, “孝直先生莫要如此说!”, 只见马谡抿了抿嘴,叹气说道, “此次若不是孝直先生与孔明将军在会无城留下后手,我马谡可就要成千古罪人了!”, “哦?”, 只见法正轻疑一声,略有诧异的看向马谡说道, “幼常竟然真有如此心胸?”, “之前宴席未开之际,孔明就曾与我说过,说幼常知道自己身为诱饵之后,不但不恨不冤,反而认真反省己之不足,这份心胸,日后如何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依我看,那军令状,便暂且记下?”, “孝直先生万万不可!”, 只见马谡一脸严肃的起身说道, “所谓军无戏言,就算我这次出征乃是孝直先生计划之中的诱敌之策,但军令状就是军令状,如果朝令夕改,绝对无法服众,就算我马谡因此罪不至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请孝直先生秉公处理!”, “好!”, 见状, 法正微微一笑,心中顿时又定了几分,精通军略如他,如何不知道不对马谡严加惩处绝对不能服众? 之所以这么说, 就是想看看这马谡是不是真像诸葛亮说的一样痛改前非,毫无埋怨之意, 现在这么一看, 能求着他严加惩处,马谡心中肯定如明镜一般,无半点不忿之意, 只见法正颔首说道, “既然如此,等到明日军中点卯,便先责幼常三十军棍,贬为门下功曹!”,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 “不过幼常放心!”, “你本就聪慧,欠缺的只是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经验这东西,只要肯积累便可,你若不嫌弃,便跟在孔明身边吧,假以时日,必然能有一番气候,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听闻这话,马谡连忙点头应允,甚至根本没在意什么军棍不军棍的,只是连忙朝法正追问道, “我对孝直先生的处罚并无意见,孔明先生的神勇我早便在战场上得以见过,若能追随其左右,反倒是我马谡之幸,”, “只不过......”, 只见马谡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不能不当功曹?”, “哦?”, 法正微微皱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军中可以由文人担任的职位并不算多,不当功曹,幼常自己可有心仪之位?”, “孝直先生见笑了!”, 只见马谡有些汗颜说道, “在下现在只想在孔明将军麾下当一副将,实在不行,校尉之职也不是不行!”, 法正:“?”, 听闻这话, 法正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马谡,在确定了面前这二货没在开玩笑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诸葛亮,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诸葛亮,实在是回军的这一路马谡给他表演的节目实在太多了,要么就是缠着他问人到了二十再习武会不会有些完了,再不就是非要把着诸葛亮的方天画戟,说是要给他擦擦, 可是把诸葛亮给无语坏了, 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法正心中也明悟了几分,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向诸葛亮道, “孔明将军,你看这......”, “这......唉!”, 诸葛亮先是语塞,随后便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便依了幼常吧!”, “多谢孔明将军!”, 听闻这话,马谡当即拱手称谢,一脸欣喜的坐回了原处,其实诸葛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日后也少不了要被马谡叨扰,还不如直接应了他,放在身边,或许还能轻松不少, “这......好吧!”, 见状, 法正只能无奈点头,只是看到马谡那一脸傻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低头凑到诸葛亮身边问道, “孔明啊......他都二十了,现在连戟法这么困难的兵器,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当然晚了!”, 只见诸葛亮翻了个白眼,同样小声回道, “不过他前几天非要玩我的方天画戟,结果不小心把脚崴了,所以便知难而退了,现在啊,他一心只想巩固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盯上玄德公的顾应剑法了!”, “我估计!”, “到时候可有玄德公好受的喽!”, 法正:“......”, ......